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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老頭臨死還不安分,竟然事先預留了一份遺囑沒告訴任何人,偷偷地將藍家的產業遺留給外人,不然他們也不會拿她沒轍地坐困愁城。
“什麼她的財產,我才是藍家的嫡長孫,這屋裡看得到的東西都是我的。”他是最有資格繼承的人。
藍靖雲的大言不慚讓藍家姐妹很不以為然,嗤之以鼻予以諷刺。
“你有臉說自己是嫡長孫,誰不知道島上有一半的男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父親,別硬往臉上貼金地非賴上我們藍家。”雜種哪配和她們平起平坐,要不是看在他們目標一致,她才懶得理他。
“藍近梅你……”欺人太甚。
“我怎樣來著,說你父不詳還算抬舉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言語刻薄的藍近梅向來不給人留顏面,大肆抨擊。
她從不在乎會不會傷到人,心高氣傲地當別人都是下等生物,只有她才是最尊貴的上等人,人人都要仰她的鼻息過活。
“你在嫉妒爺爺對我的重視,他從不懷疑我是藍家子孫。”如果有人真該死,他第一個推舉的人是她。
尖酸惡毒,口腔流膿,肯定不得好死。
藍近梅鄙笑地斜視著他。“因為他老眼昏花看不清真假。”
“你……你別越說越過分,我容忍你可不是怕了你。”狗逼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人。
誰都看得出來他怕她,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畏懼她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一個身高六尺的男人,居然會害怕小他一號的女人。
或許是從小被欺壓慣了,導致成年之後仍有陰影在,下意識先怕再說,其他的原因則不做多想。
“是嗎?難不成你敢連我一併除掉?”就不信他有那個膽量。
她看透他了。
“我……”他很想。
也許有朝一日他會親手扭斷她嬌貴的脖子。
“姐,你們不要自己先吵起來,咱們首要目標並非彼此。”每見一回便吵上一回,他們上輩子大概是冤家。
不然便是仇人。
“這次我暫且放過你,她的事為先。”藍喜兒不死她誓不罷休。
敢搶她的男人,賤女人。
鬆了一口氣的藍靖雲有些猶豫,他壞雖壞可沒殺過人。“我們可以嚇嚇她,想辦法嚇得她待不下去。”
“是呀!想辦法,你光會說風涼話有什麼用,誰不知道她膽子比天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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