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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非要她流露出一般女子見到他時的傾慕,起碼她的態度應該恭敬些,不該對她未來的主人肆無忌憚,只要她仍是小島的一分子。
對他出言無狀的人都該受懲罰,是念及她年輕不懂事網開一面,並非人人都能像她有此好運。
被外表矇騙的卡維爾以為藍喜兒未滿二十歲,他避看她那雙引人遐思的美腿,強迫自己將視線調高三度左右,眺望她身後那片甚遠的湛藍海洋。
嘟起嘴,她不服氣地抗議:“真相永遠不必藏匿,說實話不犯法吧?”
“損及個人名譽便是有罪,傷人的真相不代表是事實,你的世界太狹隘了。”他忍不住要教訓她。
以往他不曾和人說過這麼多話,尤其是他向來瞧不起的女人,無利益可言的交談是種浪費,他從不讓自己陷入無意義的事件當中。
而現在他卻欲罷不能地想與她繼續“聊”下去,糾正她錯誤觀念,不致排斥英國男人。
她身上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他,叫他欲走還留地提不起腳步離開,貪戀與她相處的美好時光,無視狼群眼酵兇殘地逼近他。
明亮的瞳眸透著淘氣,眼皮底下的笑意像是愛惡作劇的丘位元,從不在乎後果地射出手中的箭,誰倒黴誰就成為下一位受害者。
他看不透她。
越是單純越叫人懷疑,每個人有屬於每個人的色彩,不可能是空白一片。
白才是最可怕的顏色,因為沒人猜得出下一秒鐘它將呈現何等丰采,勾引別人的注意力,甚至鎖在純白的空間中將使人發瘋。
“好吧!我認罪,你捉我去關好了。”她嬌態十足地裝傻,雙手一擺像是遭誣陷的無辜百姓。
內心發著笑,表面冷然的卡維爾朝她伸手。“下回別在草地打滾,你已經嚴重地侵犯我的土地。”
嚇死人了,她以為他真要動手宰了她。“是藍家的土地,你不要老當是自己的炫耀。”
一根草屑害她死了十萬細胞,他幹嘛笑得像偷腥的貓得意非凡,嚇到她有什麼好笑,她的神經系統一向反應靈敏,先行動再解析是身體本能嘛!
就算她過度緊張也是人之常情,誰曉得他是什麼居心,看來十分危險的大手讓人不安心。
意外一次就夠了,多來幾次她怕自己會愛上她,然後印證了母親最擔憂的那件事。
詛咒。
“你怕我?”她的表情取悅了他,拿回掌控權的感覺真不錯。
白眼一翻,藍喜兒拍拍狼群之首的額頭,輕撫著要它勿輕舉妄動。“怕呀!怕你搶了我的土地不還,結果蓋了大廈和別墅卻叫我睡山洞。”
商人最奸詐了,私人利益擺第一,原來島民大可驅離,以求能獲得最大的威嚇。
“藍家的人已同意有條件地出售你腳下這片土地,我想就算你是藍家的親戚,也無權置言。”卡維爾在心裡猜測著她的身份。
敢三番兩次自稱這是她的土地,想必與藍家脫不了關係。
“我不是藍家的親戚。”一看他鬆了口氣的神色,她壞心地加了一句:“我就是藍家。”
“你?”輕挑眉,他露出否定的表情。
“藍喜兒,已故島主的外孫女,近梅和尋仙的表姐,請多多指教。”
炸彈夠大了吧!
他頭不痛也難。
第六章
藍喜兒,二十七歲,藍翎之女,工作不定,興趣旅遊和帆船,純正中國人血統,熱愛自由,父不明從母姓……
一個人的生平能有多精彩,看桌上洋洋灑灑的十多張個人簡介。
清一色是短髮清爽的打扮,從七歲到二十七歲的相片一字排開,圓圓的蘋果臉似乎得天獨厚,身子長高了卻不曾受歲月影響,依然看得出神似處。
攀巖兒童組冠軍、直排滑輪青少年組冠軍、國際衝浪高中組冠軍、三十七屆航行直布羅陀單人組冠軍、世界盃越野單車女子組冠軍……
一共三十六個冠軍獎盃,它們的共同點是隻參加一屆,而且獎金相當高,像是志在撈一筆而非奪魁,每一次上頒獎臺缺席的理由皆是不便前往,錢領了就走人。
看得出來她專精的是戶外運動,而且是具有高危險性的體能運動,真不知她的活力來自哪裡?
翻動著一頁記錄在校成績的評語,沉默不語的卡維爾眉頭越堆越高,似乎無法相信白底鉛字印出來的文字。
她應該是個智商很高的學生,為何一讀完高中便不肯繼續升學?以她的成績不難申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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