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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些不高興了。席予希淡淡的說:”我以為你只想談公事。“
果然是自作多情啊!賀妮妮用燦爛的笑靨悄悄掩蓋心裡的淒涼,“對呀,只剩公事好談。”
席予希眉頭攏成小丘,她的尷尬揪住了他的心,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跟她說清楚,卻僅止於“想”而已,眼前的時機不對,等私下再說。
他的冷淡幾乎讓賀妮妮掛不住笑臉,原來只有自己始終惦著昨晚的事。
賀妮妮不知如何閃躲他的眼神,生怕在他的窺探之下,她僅剩的尊嚴將蕩然無存!
幸虧服務生這時也來了,“各位請往樓上走,二○三包廂。謝謝!”
“走羅走羅!”陳文慶吆喝著:“趕快上樓吧!”
賀妮妮若無其事地垂下頭,“你們先進去包廂,我上個洗手間再去找你們。”說完便往洗手間方向走去,她可以感覺得到背後有道灼熱的眼神跟隨著她,她挺起胸膛,拒絕讓他看出她的心碎。
“執行社長,我們先上去吧,妮妮,你要趕快進來喔!”程家琪說。
賀妮妮腳步沒停地往前走,只草草揮手錶示聽見了,直到走進洗手間,按捺不住的淚水終於奔流而下。
她好傻!
理智與感情輪流割著她的心,割出一道道傷痕。懦夫!她瞪著鏡子裡的自己,想愛又不敢愛的懦夫!
賀妮妮用力的捶打著貼著大理石的妝臺,手好痛,卻敵不過心裡的痛哪!
鈴——
她任由手機響著,響了好久好久,她不想接,直到它停止。
鈴——
不死心的手機繼續幹擾著她,她還是沒接,任由淚水繼續氾濫。
鈴——
手機第三次響起,賀妮妮終於抹去淚痕,忿忿按下通話鍵,還來不及說話,對方便丟出一連串的話:
“你是賀德旺先生的女兒嗎?他現在在醫院裡,情況很危急,麻煩你過來處理一下。”
醫院!?賀妮妮急忙回答:“我是他女兒,請問我爸爸怎麼了?”
護士說:“你父親因為在朋友家昏倒被送到醫院來,目前情況相當危險,你可不可以過來處理一下?”
“這……”
聽出她的猶豫,聯絡許久的護士忍不住抱怨:
“賀小姐,他是你父親耶!我是不知道你們家裡有什麼問題啦,但是我剛才聯絡了你大姐,她聽完後一句話都沒說就掛掉電話;而你二姐則更糟,竟然冷冷的說'讓他去死'!如果連你也不管,那我只能報請社工處理了。”
大姐、二姐都不管!唉!賀妮妮嘆氣,“我馬上過去。”問了哪家醫院後就掛上電話。
“妮妮?”程家琪找來洗手間了,“怎麼耗這麼久?”看到她臉色不對,“咦?你哭過了?”
“沒有。”賀妮妮擠出笑臉說:“只是有些頭痛罷了。”
“這樣啊?你的頭一定很痛喔!”會讓開朗的賀妮妮痛到想哭,這頭痛等級一定很強!“那怎麼辦?”
“我想是睡眠不足的關係,不然我先回去睡覺,你幫我跟大家說一聲。”賀妮妮叮嚀著,“別說得太嚴重喔,我怕大家擔心。”其實是怕他擔心。
如果他還當她是哥兒們,應該會擔心的吧!
“好吧!應該快輪到我點的歌了,那我先回包廂去羅,你先吃顆止痛藥再睡,明天就沒事了!”程家琪拍拍她,匆匆忙忙地走了。
賀妮妮點頭,勉強揚著的笑,直到她走出洗手間後才頹然放下。
到醫院去吧,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賀妮妮走進加護病房,護士已經等在床前,嘴裡叨叨唸著:
“賀德旺先生到院時已經沒有意識,目前無法自行呼吸,我們幫他戴上呼吸器。半個鐘頭前因為心跳停止,施以電擊急救,目前的心跳還算正常……”
她沒有細聽護士說的話,事實上,賀妮妮在看到病床上那個瘦得只剩皮包骨的父親時,心裡是相當震撼的!
瘦小的他身上插著許多管子,即使如此,他的手依然被束縛帶牢牢綁住,賀妮妮的眼裡蓄滿淚水,“不是沒有意識嗎?為什麼還要綁著他?”
“那是因為他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扯掉身上的管子,為了他的安全,我們不得不做這樣的防護措施。”
賀妮妮緩慢的走近,被單上的血跡令人怵目驚心,那是父親扯掉管子時造成的吧!
“爸——”她輕輕地喊,怕他聽見,更怕他聽不見。想起為他跳樓及割臉的大姐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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