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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她爸,你看梔子多麼像你?”撫摸女兒一寸寸的臉頰,似乎怎麼疼也不夠的樣子,一直這樣的動作。
“女兒長大了,怎麼轉眼間就長大了呢?小時候調皮搗蛋,像個男孩子一樣,爸爸真痛恨自己,小時候打過你,你這是懲罰爸爸嗎?不睜開眼跟爸爸講話嗎?想想小時候你多麼優秀、多麼驕傲……”動情地說著,柔情的淚流了下來,溫情的話語怎麼也說不下去……
可是,她除了每天昏睡,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哪怕一點點的聲音,她都沒有發出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個多月,她是否能感受到,父母急切而心疼地情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監護儀嘀、嘀、嘀……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徐琛楠看著血壓慢慢地下降,連忙按了幾下床頭上的按鈕。
“怎麼了?”蘇爸爸剛剛趴了一會,聽見監護儀刺耳的聲音,他知道女兒的身體出現了異常。
“梔子?”蘇媽媽哭著撲上前,晃動著她的身子,“好女兒?千萬不要有事啊?!”
醫護人員跑著進來,“趕緊搶救,你們都先出去!”醫生掀開白色的被子,趕緊採取搶救措施。
“梔子?”護士拉著蘇琦的母親,示意她出去。“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求求你們了!”
“孩子她爸?你說孩子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們還怎麼活啊?”如果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和希望呢?!
“你胡說什麼?”就在他們萬分焦急等待地時候,醫生走了出來,一臉沉重而無奈的神情,“對不起,不是我們不救她,是她自己在放棄!”
“你這話什麼意思?”自己的孩子怎麼會放棄生命呢?
徐琛楠漸漸地明白了,她是不想再活下去,是自己在放棄生的希望……
“你們進去陪著她吧,現在能做得只能是等了。”
“孩子啊?你想讓我們送你走嗎?你想讓我們這輩子都活在痛苦中嗎?”自己的親身骨肉,也許在不久的日子裡,會離開他們。做父母的,是無法說出的痛啊!
只是,徐琛楠心理明白,她為什麼要放棄自己,放棄生命?因為她太痛苦,活著對她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失去杜海濤對於她來說,不僅僅失去了一個人,也不僅僅是愛,是希望……
“蘇琦,你一定要等著我!一定要!我去把他帶來!帶他來見你!”徐琛楠哽咽著,堅定而肯定地說著。這是他給蘇琦的期許和渴望。
“小徐?”蘇爸爸聽著他的話,感覺像是在一層霧裡一樣,難道女兒在等人?!女兒大了,有多少心情,是父母所不知道的呢?!
徐琛楠駕著車,賓士在海濱城市璀璨的霓虹下,感覺像是通往希望的路一樣,或許,只有杜海濤能帶給她奇蹟……
作者題外話:昨晚在書店看了一本書,邊看邊流淚。其實,愛很簡單,多一些包容少一些計較,多一些關心少一些疑心,多反省自己少從對方身上找原因。
當一個人已經成為自己生活中的習慣,你會發覺已經做不到離開,一離開就會覺得不適應,因為那已經成為一種依賴,當依賴的時候,已經跟愛無關,而是自己生活中必不可缺的,就像不能缺少呼吸一樣。 。 想看書來
29。麻醉
已是後半夜,在暗黃的燈光下,杜海濤埋在沙發裡喝著悶酒。
這段日子裡,幾乎天天借酒消愁,她的出租房,晚上都沒有亮燈,她又去哪裡了?
喝著、想著、念著、思著、痛苦著……折磨著自己的靈魂和肉體!
“杜海濤,你給我開門!”徐琛楠在門外撒歡的踹門,“開門!”
他從沙發上爬起來,手裡拿著酒瓶,跌跌撞撞,像個醉漢。
這麼晚了,徐琛楠怎麼會過來,像個瘋子一樣,踹他家的門,“你他媽有病啊?”給他開啟門,醉醺醺的罵道。
徐琛楠看他一臉的醉相,客廳的茶几上、地上倒著酒瓶,他就這樣麻醉自己?!
“來!陪我喝點?”遞給他一瓶酒,自己倒在沙發裡繼續喝著。
“你他媽給我起來?!”看他的樣子就來氣,如果放不下蘇琦,完全可以再追她,何苦這麼折磨自己?!“跟我走!走啊!”拉起他,他手裡還握著酒瓶。
“你他媽放開我!神經病!”杜海濤猛地用力,將他推倒在地上。
“神經病?我倒希望我有病!”看他不清醒的樣子,站起身,氣沖沖地走到衛生間,端出一盆冷水,朝著他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