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叫餘多秋(第1/2 頁)
“我叫餘多秋,也欲參加明年的春闈,便想著來文廟借讀一段時日,沾沾聖人的靈氣。”
“這位是我夫人餘氏,這位是我的伴讀書童薛環,獨孤公子,以後我們就是同窗了,希望多親多近。”
王渝之見獨孤遐叔抱拳作揖,立馬笑著回應,仔細打量著面前這俊俏書生,確實比電視劇中白太多了,也帥氣很多,
此刻他雙目靈氣充足,嘴角總是含著笑,言語間書生意氣,卻比被人下了藥之後,那病嬌昏懨的狀態,爽利了太多。
示意李元幽和薛環跟著吉祥去廂房內送行李,王渝之指了指獨孤遐叔手中的竹簡,隨手從書箱裡抓出一捆竹簡遞給獨孤遐叔,笑道。
“遐叔在看《詩經》啊,看模樣是舊卷?”
“噥拿著,長安城內最近才流出的新卷,據說是禮部流傳出來的,可能跟明年春闈考題有關。”
“《詩經》新卷,長安來的,禮部,那獨孤遐叔就多謝餘兄了。”
獨孤遐叔見王渝之自來熟,上來就送書,明顯多了一絲錯愕,但聽到面前書卷是禮部流出來的,頓時眼前一亮。
禮部眾官,正是歷年來主考春闈的考官啊,若是禮部流出來的《詩經》新卷,這可是無比珍貴之物!
小心翼翼的接過竹簡,獨孤遐叔看向王渝之的表情中多了幾分感激,
王渝之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拍了拍身後的書箱:“我家中有族親在長安為官,這些書是內卷,一般人看不到的。”
“如今你我同在這文廟中求學就是緣分,一兩卷書而已,比不過同窗之誼。”
揹著書箱進了文廟主殿,王渝之放下書箱,跪在孔夫子的神像前,磕頭行禮,嘴裡嘟囔著什麼。
片刻後,王渝之起身揹著書箱,望向一旁的獨孤遐叔,笑道:
“遐叔,你溫習的偏殿在哪,快領我去,我拜了夫子,頓覺神清氣爽,想盡快溫習書卷。”
“餘兄還真是我輩中人,這邊請。”
獨孤遐叔自打住在了文廟,除了每日溫習書本外,時常會來大殿內叩拜夫子,上香,
畢竟夫子在天下學子眼中,那是信仰,是儒道聖人。
他見王渝之一進夫子廟便來叩拜夫子,嘴角的笑意更深,對王渝之的好感度再次飆升。
聞言,連忙指引著王渝之來到偏殿。
偏殿不大,內部有書案几張,其中一張桌案上擺滿了書卷,桌邊有蒲團,香爐和茶爐。
香爐薰香渺渺,沁人心脾,茶爐溫熱,上面煮著茶水。
王渝之進屋後四下打量著,便在獨孤遐叔桌位的對面放下了書箱,將書箱內的書卷翻找出來,整齊的擺在了桌案旁,又取出筆墨紙硯。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李元幽和薛環在吉祥的指引下來到了偏殿。
“夫君,被褥已經放在廂房,你可要在這裡好好複習,娘子我這就回去了,隔日再來看你。”
“獨孤公子,小女子有禮了。”
李元幽走進了偏殿,打量著屋內的環境,對著王渝之眨了眨眼,隨後對著獨孤遐叔欠安,後者連忙回禮。
“嫂夫人客氣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家吧,天天在我耳邊磨叨,都煩死你了,難得今日住進文廟,總算能清閒幾分,我要讀書了。”
“薛環吶,去街上買點好吃食回來,主人我要與遐叔兄暢飲幾杯。”
小薛環聞言臉色發苦,望向滿臉哀怨的李元幽,後者從腰間錢袋裡取出一塊碎銀丟給薛環,薛環先離開了。
李元幽望著王渝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十分委屈的對著獨孤遐叔和吉祥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吉祥見狀,默默跟了上去。
“餘兄,家中有賢妻,你這又是何必呢!”
獨孤遐叔沒想到王渝之對他客客氣氣,對自家無比美貌的娘子,卻是冷眉相對,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對於王渝之的友好度,減大半!
“得了,別說她了,一說我就煩,若不是念在髮妻,又是指腹為婚青梅竹馬,我早就想休了她。”
王渝之見獨孤遐叔欲言又止的模樣,故作不耐的擺了擺手,坐到桌案後,翻開一卷《尚書》著,看的是津津有味。
獨孤遐叔見狀,則返回自己的桌案後,開啟新卷《詩經》,不住的點頭。
王渝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盤坐著,偷眼瞄著正在溫習書卷的獨孤遐叔,挑了挑眉,心中思索著。
“按照劇情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