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山匪(第1/3 頁)
鐵鷹縱馬疾行,數日後抵達邊塞。
大漠連綿,橫亙千里。
一座破壁殘垣的荒城隱藏在戈壁深處。
鐵鷹入城後,四下打聽後,終於來到了關山度酒館。
酒館門前的旗杆上高挑著酒幌,上面繡著塞外第一家幾個燙金大字。
幾個醉漢蜷縮在牆角,用迷離的醉眼笑看著過往的行人。
鐵鷹牽馬來到門口,小二忙上前陪著笑臉說道:“客爺,您住宿還是打尖?”
鐵鷹答道:“打尖。”
小二點了點頭,接過韁繩。
鐵鷹讓小二找人將馬喂吧,隨後給了他些碎銀。
鐵鷹進店點了壺高梁老酒,要了盤牛肉和幾籠包子,開始吃了起來。
不久,二樓傳來了舞姬清麗的歌聲。
跳舞的女子膚如吳鹽,眉黛如畫,一對盈盈秋水的眼睛滿是嫵媚。
在旁邊一位男人的手鼓聲中,她舞動纖裙,步態優美地飛舞著。
在場的眾位酒客,時時傳來一片喝彩聲。
美人在側,歌舞助興,小酒館沉浸在了喜慶的氛圍。
可是,只聽“轟隆”一聲震耳的門響,熱鬧的場面立刻被打破了。
伴隨急促的腳步聲,門口被一夥人堵住了。
為首的一人臉若銀盆,八字眉、三角眼、蒜頭鼻子、海闊口,一排參差不齊的牙齒,不時地擠出唾沫。
這個人上前一步,用手搓著胸口,用兇惡的眼睛瞪視著酒館的每一個人。
酒館掌櫃點頭哈腰地說道:“巴老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惡人揪住酒館掌櫃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他甩在一邊。
掌櫃站立不穩,摔了個鼻青臉腫。
這時,惡人帶來的爪牙,嘴裡發出陣陣鬨笑。
惡人大踏步地來到舞姬的面前,他吞吐著舌頭,嘴角抹出一些邪惡的笑意。
舞姬嚇得連連後退,躲在了皮鼓男子的身後。
皮鼓男子對惡人說道:“巴哈老爺,請您放過我的女兒吧。”
巴哈嘿嘿冷笑道:“沈老頭,你可別不識抬舉,我看你女兒,是你家祖宗十八代修來的福分。你女兒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不好?”
巴哈一語言罷,推開沈老頭,伸手就向女子抓去。
沈老頭氣得渾身發抖,他用頭撞向巴哈。
巴哈沒有留神,肚子被重重撞了一下。
他揉了揉疼痛的肚子,啐了一口,繼而大罵道:“沈老頭,你個老不死的,敢用頭撞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巴哈惱羞成怒,抽出馬棍就照著沈老頭的腦袋狠狠砸去。
女子看到父親腦頂的當頭大棒,急得直哭。
在場的眾酒客,也為沈老頭的生死而揪心。
就在危險要降臨到沈老頭的頭上時,鐵鷹一個箭步躥出,身似靈狐般擋在了沈老頭的面前。
他胳膊一屈,雙腳穩如老松,丹田凝聚真氣後,抬臂迎向馬棍。
“咔嚓”一聲,碗口粗的木棍斷為兩截。
鐵鷹前探一步,伸手抓向巴哈的衣領。
他一記過肩摔,將巴哈摔了個狗啃泥。
鐵鷹冷哼道:“你這個惡賊膽敢光天化日下在酒館調戲民女,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巴哈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又開始罵道:“媽的,偌大的地裡,就冒出你這麼個大瓣蒜。弟兄們,給我宰了這小子。”
巴哈一聲令下,歹人們手中齊亮兵器,將鐵鷹團團圍住。
面對勢單力孤的鐵鷹,皮鼓老漢和女子對他說道:“壯士,你該怎麼辦?”
鐵鷹淡淡一笑,對他們說道:“老伯、姑娘,你們不用擔心,就憑這些個宵小,奈何不了我。”
鐵鷹說完話,讓老漢和女子躲到遠處,以免打鬥時誤傷。
巴哈冷笑道:“我看你是打破腦袋不喊疼,瞎充什麼好漢。”
這夥歹人也不答話,抄起傢伙就對著鐵鷹一通亂打猛砸。
鐵鷹瞧見面前的歹人衝過來,他當即使了招“乘風破浪”。
單掌真氣湧動,鐵鷹發力,將一張大方桌推了過去。
“哐當”,“啊,痛死我了。”
方桌實實地撞在歹人們的身上。
他們趔趄幾下,全都趴在了地上。
巴哈見十幾個手下,與鐵鷹交手一點便宜沒討到,氣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