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傳說(第1/3 頁)
證據當然是沒有了,他們的護照連外交護照都不是,唯一能夠靠的就是忽悠了。
恐怖分子頭目死死地盯著杜威和魏老溼看了半天,突然用槍指住他們,說道:“你說謊!他是軍人!”
魏老溼換裝之後顯得十分儒雅,根本看不出他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廝殺,而杜威就不行了,他到潛龍還不到兩個月,身上的兵味還沒有散去,一眼就被人看穿了。
杜威險些就要暴起,但是魏老溼卻不慌不忙地說道:“我沒有說謊,他確實是軍人,是我們大使館的警衛,負責保護我們。”
“保護你們?你是什麼身份,病人又是誰?”恐怖分子頭目問道。
“我是華夏駐格雷里亞大使館一等秘書王書桓,他是使館警衛張雷洋,病人是我們大使諸南山,我們從格雷里亞撤離時遭到了攻擊,大使右臂受了傷,來不及回國醫治,只有就近到法國聖喬治醫院。”
韋爵爺曾說過,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七真三假,魏老溼只是把身份換成格雷里亞大使館的幾個人,其他全都如實說。
恐怖分子頭目聽說還有位大使,頓時喜出望外,不過他也沒有完全相信,說道:“候賽因,你去檢查一下他們的護照,還有那人的傷。”
“我們護照在撤離過程中遺失了,大使傷勢嚴重,沒有來得及補辦,直接上了飛機。不過你們可以看看大使身上的傷,是不是我說的那樣。”魏老溼說道。
侯賽因走了過來,掀開石頭身上的被子,果然看到他右臂包紮著,回頭說道:“阿拔斯,他說的沒錯。”
“那好,你可以留下來照顧你們的大使,但是你們的警衛必須到後面去。”恐怖分子頭目阿拔斯說道。
“好的,謝謝你們了。”
魏老溼向他們點了點頭,對杜威說道:“雷洋,你到後面去。”
杜威明白他的意思,沒有說話,在侯塞因的監視下向後面經濟艙走去。
經濟艙裡,有三個武裝分子,兩前一後,拿著槍監視被驅趕到最後面的乘客。
看到杜威走過來,一個恐怖分子指著乘客們最前面的座位說道:“坐下。”
杜威剛要坐下,侯塞因說道:“等一下,讓他坐到中間去,他是軍人。”
“軍人?”恐怖分子的槍口全都對準了杜威,其中一個問道:“為什麼不殺了他?”
正常來說,劫機時遇到軍警的話,第一個被幹掉的就是他們,但是阿拔斯明知杜威的軍人身份卻留下了他,讓幾個恐怖分子很是不解。
侯賽因解釋道:“因為他是華夏大使館的警衛,屬於外交人員,阿拔斯說了,留著他比殺了他更有用。而且一個小警衛,又能有什麼用?”
幾名恐怖分子恍然大悟,指揮著杜威到了乘客中間坐下,這樣就算他反抗也有足夠的時間擊斃他。
杜威坐了下去,沒有任何異動,心裡卻在盤算著一會兒該怎麼消滅這三個恐怖分子。
頭等艙那邊他不擔心,雖然有三個恐怖分子,但是沒有乘客,魏老溼不需要顧忌什麼,以他的身手肯定能對付得了他們,真正難的是這裡。
雖然這架飛機沒有坐滿,但也有一百多個乘客,如果他貿然攻擊的話,很可能有人會被誤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剛剛時間太急迫,在恐怖分子的監視下,他和魏老溼沒法商量對策,如果不能做到同時動手的話,就不能畢其功於一役了,甚至可能會傷到石頭。
“該什麼時間動手呢?配合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默契不夠啊。”
杜威暗歎口氣,絞盡腦汁思索起來,如果我是魏老溼,會選擇什麼時候動手?
他把自己帶入到魏老溼的處境,分析什麼時間動手最合適。
頭等艙裡,魏老溼也同樣在思索:“鮮兒能不能想到那個時間點呢?”
他看了眼仍在昏睡中的石頭,又把目光投到阿拔斯身上,說道:“我們可以談談嗎?”
“哦,你要談談?”
阿拔斯笑了起來,說道:“我現在相信你是外交官了,除了外交官外,我想不出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什麼人有心情和我們談談。好吧,你想要談什麼?”
“我該怎麼稱呼你們?”魏老溼問道。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阿拔斯說道。
“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你們行動失敗,我也活不下去,知不知道都是一樣,如果你們行動成功,我肯定會被釋放,早晚都會知道,你說是不是?”魏老溼說道。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