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3 頁)
吉安喜道:“那我再給公子揉揉?”
紀榛說好,抬手去玩榻上的流蘇,小腿仍橫在吉安的腿上。
沈雁清和裕和還未進屋,就聽得房中傳來笑聲,伴隨著什麼輕些,慢些的低語實在是引人遐想。
裕和大駭,看向沈雁清,自家大人神色雖未變,唇角卻微微抿直了。他跟隨沈雁清多年,對方常年喜怒不顯於色,如此細微的變化已能瞧出心中波動。
裕和本想溜之大吉,沈雁清先一步推門而入。
房中場景一覽無餘,紀榛褪了短襪躺在軟榻上,長袴卷至膝蓋,露出修長白皙的小腿,一雙皓白的腳搭在吉安身上,而吉安的手正捏著小腿肚,看情形已揉了不少時候,甚至已經有了印記。
沈雁清垂著的指微動,滿目沉寂。
紀榛聽見聲響,用手肘撐起半邊身體,與沈雁清相視。不知為何,他覺著沈雁清的眼神比之往常還要冷厲三分,竟讓他有些打怵。
吉安正想起身給沈雁清行禮,可紀榛在氣頭上,攔道:“繼續按。”
沈雁清的視線落在紀榛白得晃眼的小腿上,啟唇,“我有話和少夫人說,出去。”
“吉安是我的隨從,又不是你的,做什麼要聽你的吩咐。”
紀榛今日受了大委屈,像只揮舞著爪子的獸,做出了防禦姿態。
沈雁清眼眸微闔,“裕和。”
裕和得令而來,會意地給吉安使眼色:主子的事情,你摻和什麼?
吉安猶豫一會兒,到底不想因自己讓二人再生齟齬,遂鬆開紀榛說:“公子,我去倒水。”
紀榛沒再阻攔,將腿縮回來,盤腿坐著。
門一關,紀榛仰著腦袋,撒氣道:“沈大人言而無信。”
沈雁清還在看紀榛光潔的小腿,紀榛養尊處優,身上的皮肉無一寸不細嫩,稍稍掐一掐就要留下紅印子,沒個兩三日難以消退,這點沈雁清是深有體會的。現下小腿肚幾個指痕清晰可見,著實礙眼。
紀榛等不到對方出聲,以為自己佔了上風,乘勝追擊,“怎麼,被我說中了,沈大人理虧得不敢回話了?”
沈雁清幾步上前,居高臨下望著他,他仍揚著下頜,一臉得意,渾然不知“大禍臨頭”。
“晚膳一事我已差人前來告知,算不得失信。”沈雁清垂眼冷瞧他,“而你不敬尊長,要如何彌補過錯?”
紀榛還未爭辯,沈雁清更大一頂帽子扣下來,“身為人妻,卻松衣解袴與外男共處一室,實屬行為失端,想來祠堂你是還沒有跪夠。”
“吉安是我的貼身隨從,算什麼外男”
第5節
話是這樣說,可紀榛卻心虛地想要將赤著的腿藏起來。
沈雁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腳腕,他急得掙扎起來,“放開。”
他越是撲稜,擒在他腕上的桎梏就越緊,痠麻感捲土重來,不由得哽聲說:“你也要罰我跪祠堂,好啊,那就跪死我算了,到時看你怎麼跟我爹和哥哥交代。”
他提起紀家人,沈雁清眉目愈發冷峭。
紀榛卻毫無察覺,鼻翼翕動,又嘟囔著改了口風,“我才不會死呢,我死了,你就要娶別人,你休想如願。”
沈雁清一個轉身,紀榛也換了姿勢,岔開腿坐在沈雁清腿上。
“我若偏要娶,你攔得住我?”沈雁清一手摟著細韌的腰,一手捏著柔軟的兩腮,冷然地盯著紀榛發紅的眼尾。
紀榛眼熱鼻酸,沈母提起是一回事,親耳聽見沈雁清說要納側室,又是另一番鑽心滋味。他咬了咬唇內軟肉,氣結道:“你如果敢娶別人,你大婚之夜我就一杯鴆酒喝下去,讓你沈家紅事變白事”
他口口聲聲離不開一個死字,聽得沈雁清胸腔無端端有些躁動。
還未細思鬱氣從何而來,沈雁清手起手落,一掌狠狠拍在圓潤軟肉上。
紀榛臀一痛,詫異地瞪大了眼。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過屁股,又驚又羞,“你竟敢打我。”
“你有錯在先,我自要好好教導。”
紀榛扭著腰想逃,沈雁清又重重拍了幾下。他不受痛,起先還張牙舞爪命令沈雁清停下,後來臀像被打腫了,疼得他一抽一抽的,聲音就變了調,“別打了,疼”
沈雁清冷面冷心,將他摜在榻上,扒了他的長袴用掌心抽打。
不過十下,紀榛哭出聲來,連連告饒,“我錯了,我知錯。”
沈雁清只見被打之處已然滿是高高腫起的指痕,比小腿肚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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