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三十年前與六十歲之後(第2/3 頁)
料裹住細縫與毛髮,紀榮把她翻了一邊,用指腹沿著溼潤的地方滑,打著圈地捻,看到那一圈變深的痕跡迅速擴大,嗚咽嗚咽著叫的人早已經瑟瑟發抖,腿根出了很多溼漉漉的汗。
&esp;&esp;“想要舔……”她渴望地回頭看向紀榮:“舔舔我嗚…嗚……”
&esp;&esp;鼻息、呼吸清晰地反應在微微張開的地方,屁股被握住抬起來。男人把內褲扯向一邊,手掌擠著她那兒的軟肉摩挲,似乎在斟酌要不要操。
&esp;&esp;這種把做愛當成事務來考慮的感覺,顯然給女孩子一種另類的模模糊糊的興奮。她溼得更厲害,小腿和腳頻頻蹭他的胯。
&esp;&esp;紀榮終於說話了。他俯身親了下臀瓣,開始舔舐肥軟的肉唇。
&esp;&esp;“我有過一個孩子。”他輕聲道,舌頭很直白地頂進小唇插送,很重,也不溫存,非常野蠻的力氣,很快就插得小逼水汪汪地痙攣,女孩子兩條細腿地收緊,抱緊了枕頭蹬著直叫他爸爸。
&esp;&esp;“那是唯一一個,不會再有了。”
&esp;&esp;氣息全部呵在她翻出的嫩肉上,紀榮流連著吻掉落水珠的地方,低低補充:“很小…很小…和它的母親一樣,都還小……”
&esp;&esp;他開始繼續含住它吞吐插送。
&esp;&esp;陸恩慈似乎很喜歡紀榮用舌頭操她,小腹都已經被淋出的水弄溼了,那股甜而潮的氣味一直在周圍蔓延,像一種軟籽的水果。
&esp;&esp;“不……不要這種時候說……”她抱著枕頭叫,因為腿總是亂動,被按住抽了很多下,直到爽得沒有力氣,只能由著他吃。
&esp;&esp;“小傢伙,”紀榮含著她後脖頸的皮肉吮吸,輕聲要求她:“說想要。”
&esp;&esp;滾燙的陰莖貼住陰阜,陸恩慈不知道他要用多恐怖的力氣頂她,囁嚅著開口:“想要……”
&esp;&esp;屁股被分開,紀榮的手指陷進潮溼的軟肉之間,在雞巴往上磨她的時候,手指往下,玩她的後穴。
&esp;&esp;陸恩慈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被褥間傳來,那些精緻的蕾絲荷葉滾褶全成了氣氛的增添劑,她小心地回頭看,被施以諸多性幻想的男人是此刻房間裡唯一的黑色。
&esp;&esp;天光已經透出青白,灰髮的顏色沉下來,銳利的五官被情愫軟化,他垂眸望著她,把她的屁股完全玩透了,見陸恩慈怔怔看著他出神,遂俯身下來,張口含住她。
&esp;&esp;完全跪趴的後入不再適合此刻的姿勢,她慢慢轉過臉,攀著他肩膀接吻的同時,把自己變成側躺的姿勢。
&esp;&esp;身體半蜷著,被他輕輕頂得頻頻往上晃動。
&esp;&esp;“戴套……”她吞嚥著,含糊說話,央求般的。
&esp;&esp;這兩個字在紀榮看來,彷彿是什麼很色情的詞。
&esp;&esp;他立即壓得更低,過度的溼潤使得穴口邊緣堆積一圈浮沫,它們在他靠近的過程裡逐漸蹭到陰莖上面。
&esp;&esp;很溼,那種尾巴一樣的……毛絨絨的東西蹭著他的下腹,一點點小貓貓毛,很柔軟的白肉。
&esp;&esp;特別年輕、既新且鮮的存在,月白色淡粉色玫紅色,在這個夏天到來之前,紀榮還不敢奢望會在暮年重新得到。
&esp;&esp;沒想過能等到,四十歲時就以為再也等不到。
&esp;&esp;一個沒出生的孩子死掉了十年,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和她的最後一個孩子。
&esp;&esp;一個很小的吃一道菜的心願,過了叄十年才知道是身為媽媽的紀念。
&esp;&esp;好像所有事情都才剛剛翻出另一面,可他已經再等不起那麼多年了。人生的很多條邊境線已經看得到輪廓,可她的路卻依舊剛剛開始。
&esp;&esp;「來處沒有一絲痕跡,未來也無意放置自己,世界預設屬於主角,創造它的人不過是養分。
&esp;&esp;所以有資格說,我犯的罪不過是弱小者容易犯的罪。我作為其中一個小小的神,在閩語中變成小小的臣。」
&esp;&esp;未刊發的手稿裡的話,混亂的連筆痕跡,從前看以為是一方陳情的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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