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正主不準說話!(第3/4 頁)
&esp;&esp;“以前沒有人這樣叫過你嗎?孩子也沒有?”
&esp;&esp;紀榮看著她,反問:“你這樣叫過別人?”
&esp;&esp;陸恩慈搖頭,紀榮笑了笑,繼續看實況轉播。
&esp;&esp;他是真的很喜歡看棒球比賽……老登看得目不轉睛,陸恩慈有點鬱悶。
&esp;&esp;於是她靠近,再靠近。
&esp;&esp;紙片人活了,脾氣也不是紙做的。陸恩慈不再試圖直接去碰他的身體,只是看著紀榮的嘴唇出神。
&esp;&esp;兩人相對無言,紀榮看到少女眼中逐漸清晰起來的渴望,他其實有點兒無法控制她的這一部分。那像是一盆飽滿的水,不論他從哪個地方去壓,都會從相反方向溢位來。
&esp;&esp;紀榮平淡望著她,迎著少女緩慢靠近的動作,道:“恩慈,退回去。”
&esp;&esp;陸恩慈停住了。
&esp;&esp;“我說,退回去。”紀榮耐心地看著她。
&esp;&esp;“老公……”她很想親一下。
&esp;&esp;紀榮用眼神示意她退後。他想要呵退她的時候,氣息非常嚴厲。陸恩慈有點爽到了,轉而問起她最想知道的事。
&esp;&esp;“我想知道,您現在的年紀究竟是多少?我看不出來。”她問,猜想紀榮或許難以啟齒。
&esp;&esp;紀榮開口:“我說過,我做你監護人能夠得到的稱呼,會直接超過叔叔、父親的範圍。”
&esp;&esp;陸恩慈目測他不過四十多歲,聞言卻隱約想起睡前的事。
&esp;&esp;“五十歲?”她問。
&esp;&esp;紀榮搖頭,目光從陸恩慈鬢邊的長髮落下來,道:
&esp;&esp;“恩慈,你有想過自己小時候畫著玩的人長到六十歲,是怎麼一種感覺嗎?那是很漫長的一生了,很多人在來到這個年齡時,都靠習慣生活。”
&esp;&esp;陸恩慈怔愣片刻。倒並未訝異面前男人的年紀,她只是想起,自己十七八歲做的那個春夢。
&esp;&esp;她至今仍清楚記得夢中兩人的姿勢,紀榮怎樣伏在她身上,怎樣掐著她頂,都有深刻印象。如果不是因為他那副老男人的氣息,她不會喜歡他,不會愛到oc一搞十年。
&esp;&esp;陸恩慈有一點……說不出來,上次有這種感覺,是她和鞠義聊天,從友人口中聽到“夢女”這個詞。
&esp;&esp;鞠義問她:“那個日男,你怎麼拒絕他的?說你其實是老登夢女?”
&esp;&esp;陸恩慈怒視她:“首先,我老公不是老登!其次,我說日本語下手くそ以及我愛我黨。”
&esp;&esp;鞠義樂了,問:“那他怎麼說的?”
&esp;&esp;陸恩慈的飯量就是一頓定食,她抿了口茶水,道:“他用中文說他覺得它們都不相干。”
&esp;&esp;那應該是近幾個月她們唯一聊到“夢女”,平時不談這些,發展個人愛好都在私下,除非貼己聊天,否則也不講特別私人的東西。
&esp;&esp;如果夢到和已是老男人的老公做愛,待真正見到他,他已經在這個基礎上又老了十歲,相見帶來的除了還願,還有更大更深的錯位與惋惜,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esp;&esp;哪怕她根本看不出來這十年帶來的差別,這真實存在的,在“遲”這個字上更遲的時間,又意味著什麼呢?
&esp;&esp;紀榮在斟酌自己剛才的發言。他正欲補充些什麼,將這個話題自然地帶過去,臉上就傳來溼潤的觸覺。
&esp;&esp;陸恩慈無聲貼過來,用唇瓣努了努紀榮的面頰。
&esp;&esp;“反了你了……我就親了,怎樣?”她輕聲道:
&esp;&esp;“既然什麼都知道,老公呀……”
&esp;&esp;這個“呀”字已經是無比收斂的情況了。
&esp;&esp;心裡吶喊著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陸恩慈,跟面前神色已經有點嚴厲的男人強行貼了又貼。
&esp;&esp;男人垂眸看著她,目光有些憐憫:“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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