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我要說話!(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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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地圖從會客室、舊住宅慢慢鋪開到整個a市,陸恩慈透過暗色的玻璃看著窗外,身邊坐著低聲與秘書交流的……oc,心中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esp;&esp;很久沒這樣,但事實是回到十九歲後,人的狀態也在慢慢向少女時代靠攏。陸恩慈閒不住,總想做點兒什麼。她扭過頭看著紀榮,偷偷用指甲刮他的袖釦。
&esp;&esp;紀榮如常跟副駕上的廣慧溝通事情,對恩慈的小動作無動於衷。
&esp;&esp;他的襯衫熨得很平整,陸恩慈盯著他肩頭與腋下看,沒發現哪怕一點兒不服帖的褶皺。
&esp;&esp;很難把夢中的紀榮與此刻心平氣和的男人聯絡在一起,可夢境又太真,她想不明白哪個是假。
&esp;&esp;還是說它們都是假的。
&esp;&esp;如果都是,她現在立刻退學享受人生好像也可以?紀榮看起來能養她好幾輩子。
&esp;&esp;陸恩慈陷入沉思。
&esp;&esp;紀榮口中住處的“有點遠”,根本不止一星半點。別墅後山有繚繞的霧氣,庭院環境清幽。
&esp;&esp;陸恩慈看著東西被搬進去,斟酌片刻,還是道:“這裡好漂亮,但我可能需要住校。”
&esp;&esp;紀榮頷首:“可以,廣慧會處理。如果另外需要什麼,提前告訴她就好。對不起,我最近有工作要回去一趟,下次回來時…我希望你能回家住幾天。”
&esp;&esp;陸恩慈愛聽這種挽留的話,立刻靠近,小聲叫他老公。
&esp;&esp;紀榮撫了下她翹起來的髮尾,輕聲道:“儘快把這個稱呼改掉吧,像什麼樣子。”
&esp;&esp;這句話後,他有半月沒有出現。伴隨紀榮的暫時離開,陸恩慈小組的專案進度也停滯了。
&esp;&esp;十九歲的鞠義還在正兒八經讀大學,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十年學術場下來,早已經對一晚上一張ppt的碩博生涯死心。
&esp;&esp;她問陸恩慈:“上次那個採訪,結果怎麼樣?趁人還活著,多采訪問問,我們也算是拿到了一手資料。”
&esp;&esp;陸恩慈摸著臉醒瞌睡,問道:“誰……紀榮嗎?”
&esp;&esp;“對呀。”鞠義拿過平板,給她看自己最新儲存的圖片和資料:
&esp;&esp;“這個雜誌從籌辦到倒閉,都是他在做資金支援。否則一本同人刊,咱們這兒就不說了…哪怕是在美國,那也辦不起這好些年呀?”
&esp;&esp;陸恩慈在看她的平板,過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默默道:“唉,老公好帥呀。”
&esp;&esp;鞠義:“?你換口味了,不愛熟男改愛老登了。”
&esp;&esp;“哪兒老了,這不是很熟嗎?”陸恩慈撐著下巴翻那幾張圖:“拍得真是好看,這顆痣更是……天人之姿呀。”
&esp;&esp;人在愛慕物件面前,未必會變成小孩子。可面對朋友,一定會幼稚起來。
&esp;&esp;“多大呢?”鞠義湊過去,搜了一下:“百度百科上的出生年份是不是過於早了。恩慈,虐待老人是罪,要坐牢的,你這個淫蕩的丫頭。”
&esp;&esp;她還想說什麼,因為被陸恩慈怒視,適當地改變了自己的說辭:“好吧,反正都做夢女了,夢老登又怎麼樣呢?”
&esp;&esp;陸恩慈立刻把心裡的話倒豆似地說給她聽:“你想想……如果全世界都在當夢女,那這個世界就不再是屬於cp姐的大同世界,而是我們的造夢工廠。”
&esp;&esp;鞠義解開龍蝦扣,要陸恩慈幫她戴新買的項鍊,抓著頭髮說:“如果全世界夢女聯合起來是夢女黨宣言,那麼一個夜晚就足夠夢女黨建國。”
&esp;&esp;她又說:“如果同人女的終極形態是夢女,那麼夢女的終極形態是天子。”
&esp;&esp;陸恩慈想著紀榮,說激動了,臉也微微紅起來。
&esp;&esp;“反正都在幻想男的愛人了,愛下我怎麼了?我這麼好的女人,他愛我是他賺了。”
&esp;&esp;陸恩慈把朋友的頭髮放下來,堅定得像要入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