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小傢伙(第2/2 頁)

那天紀榮離開，原本說四天回來，可四天又四天，陸恩慈每天忙著補已經遺忘的高中知識點，幾乎熬出黑眼圈，等她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近一月不見面。

&esp;&esp;有種的紀榮可以一月不發洩性慾，他似乎很忙，徐棲也是偶爾出現，幫陸恩慈打點學業上的事情。

&esp;&esp;夏天最熱的日子裡，人總是像蟬一般躁動，距離出伏還有一兩週，陸恩慈頻頻在晚上醒來，開了空調也渾身是汗，空虛地找寬闊的胸口和溫度，這才隱約意識到，紀榮在吊著她。

&esp;&esp;他不知她生前的年紀，可人在二十五歲後受激素影響，那種熟女心理上不自知也無法掩飾的渴望，紀榮或許早就看出來了。

&esp;&esp;所以他們床上合拍。

&esp;&esp;所以陸恩慈會掛小人掛件，並捏住它的腦袋思念正主。

&esp;&esp;他不為情慾所困的狀態無限逼近完美，很會拿捏人，知道怎麼吊著慾求不滿的小女孩央求親近，即便一個月前她還總是推開他。

&esp;&esp;“現在願意了嗎？”紀榮開口。

&esp;&esp;什麼？

&esp;&esp;紀榮聽懂她的沉默，好心解釋：“我是說，現在願意做了嗎？”

&esp;&esp;陸恩慈一怔，低頭視線裡自己還穿著高中校服裙，他就說這樣的話。

&esp;&esp;“……所以你不是不操女學生。”

&esp;&esp;“別說得這麼難聽，”陸恩慈聽到他似乎起身，隨後水流聲響起。

&esp;&esp;“你在幹嘛？”她問。

&esp;&esp;“唔…”紀榮模糊地哼了聲，陸恩慈聽到他講話，慢條斯理的，語氣還是與剛才一樣，並無異常：

&esp;&esp;“我在自慰。已經結束了。”

&esp;&esp;陸恩慈終於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打電話，以及現在，他到底在用水衝什麼了。

&esp;&esp;車開出停車場，她惱紀榮這種一本正經的輕浮，紅著臉裝聽不到，一句話都不肯再說。

&esp;&esp;“你以為我願意這樣發情嗎？”紀榮語氣很淡，饜足與倦怠並存。

&esp;&esp;他道：“我大概從十六七歲發現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所能接觸到的同齡人，早在十七歲就已經和不下十個女孩約會，培養兩性相處的經驗了。

&esp;&esp;“只有我不是。我發現我很難對別人勃起，這種事，我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

&esp;&esp;“然後呢？”

&esp;&esp;“我開始做夢，夢見你，看你是怎麼寫那些東西，畫那些東西。

&esp;&esp;“夢醒後我會自慰，因為那是少數有勃起慾望的時間。我也試過和別人約會，但似乎無論和誰開始，都像是又背叛了你一次。”

&esp;&esp;他把總結說得像是情話，似乎是無心，又像有意：

&esp;&esp;“恩慈，你早該交給我一份述職報告了…好好交待一下那些時間裡，你都在做什麼。”

&esp;&esp;陸恩慈一怔。他好像很少這麼叫她。

&esp;&esp;正琢磨著少一個字的稱呼其魅力究竟從何而來，紀榮已經平淡地轉移話題了。

&esp;&esp;“在生理期嗎？”他問。

&esp;&esp;“不在，這個月提前了。”陸恩慈悶聲道：“你要幹什麼？”

&esp;&esp;“我讓徐棲接你去江悅灣，”

&esp;&esp;紀榮看著面前螢幕上那張糾結的小臉，十分之溫和地開口，告知她道：“今晚我會回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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