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貓貓苞米地番外:09一隻小鳥吹鼻涕泡種(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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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紀榮臉上的傷,過了整整一個月才好全。陸恩慈心疼他,總找時間夜裡偷偷過去,用自己的雪花膏細心塗抹傷口結痂的地方,最後竟也真如她的願,沒留下什麼疤痕。
&esp;&esp;晚上見面能做很多事,可以聊天,說話,給小女孩兒的衫子上縫繡花朵與樹葉,教她一點高階的數學物理問題,關起門討論六十年代的詩歌。
&esp;&esp;心在這個過程裡越靠越近,於是做更多事…吻她的手腳,在被子裡扯開柔順的辮子,把一副年輕的身體咬得痕跡斑斑。
&esp;&esp;不同於去年,隊長似乎在這個夏天給了紀榮很多事做。除過之前送陳娟去鎮上,鎮裡公社招工表下來後,還叫他陸續送了兩個男孩過去,其中就包括賀紅兵。
&esp;&esp;一起來的知青都躁動起來,鼴鼠一樣圍著鏽跡斑斑的鐵皮收音機竊竊私語。
&esp;&esp;“他們要回家去了!”
&esp;&esp;陸恩慈很久沒聽到回家這兩個字,一時間竟然心驚。
&esp;&esp;她開始留意起近來聽到的訊息。楊莊裡人們用的是濟南無線電廠產的收音機,播放的大多是紅色語錄,新聞總是斷斷續續,接收不到太好的訊號。只有大隊長那兒的,那個為了建設偉大無產階級革命,拿票買來的電子管收音機,才能聽到清晰的廣播員播報。
&esp;&esp;似乎一夜之間,天南海北的人們都曉得了有事情即將要發生。
&esp;&esp;陸恩慈夜半做的夢,不再是和紀榮一起餵豬,趴在他背上趕路,而是家裡柔軟的窗簾,以及過家家酒時,窗簾裡表妹那張笑嘻嘻的小臉。
&esp;&esp;汗津津的夜晚,入暑後炕頭鋪過草蓆也格外熱。紀榮覆在陸恩慈身上,往上用肩分開她的腿,垂頭埋在臍下舔弄。
&esp;&esp;他不說話,呼吸悶得像風,兀自把腿心那塊軟肉含得溼紅,嘬得肉瓣微微張開,恩慈在他身前拼命扭動,哭得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野貓。
&esp;&esp;“爹爹…嗚…紀榮……嗚…”
&esp;&esp;姑娘摸索著找他的胳膊,聲音從被子裡微弱洩出,有水溢到紀榮唇邊,逐漸濡溼唇瓣。
&esp;&esp;“別抓,收回去,”男人沙啞的聲音呵在肚臍上,他垂著頭,舔乾淨小穴,便捏著胸掐她的乳頭:
&esp;&esp;“上次胳膊抓出的印子,劉英追著我連問了好幾天。”
&esp;&esp;劉英,就是那個曾和陸恩慈一起盯著紀榮胳膊出神的女人。
&esp;&esp;“就一道印子,能看出什麼?”
&esp;&esp;恩慈抽泣著問,耐不住他揉著奶子玩她,弓著脊背直往後縮,又被扯回男人身下。
&esp;&esp;紀榮手探到下面,掐住陰阜就著一把水揉,嘆了口氣,低低道:
&esp;&esp;“胳膊上都抓出兩道痕跡了,你說能看出什麼?她問我最近操了哪家的寡婦,真是……”
&esp;&esp;紀榮當著孩子的面講了葷話,說完便皺眉,本來還要再說她幾句,然而陸恩慈滿面紅霞來吻他的嘴,貼身的小褂子堆在頸下,不住蹭他的下巴。
&esp;&esp;紀榮嗅到那股年輕的氣味,很快無可奈何地妥協,由著她舔自己的舌頭,軟綿綿地問他小逼好不好吃。
&esp;&esp;“又是從哪聽來的?”
&esp;&esp;紀榮避開她,揉了揉女孩子酡紅的臉蛋,輕聲罵她:“不學好。”
&esp;&esp;恩慈嘻嘻笑著:“那你來教訓我呀。”
&esp;&esp;女孩子年輕精力旺盛,男人白日裡幹活一身力氣,夜晚正是發洩的時候。舌吻之後就是要舔,被撲在炕上,細細的腿掛在他肩頭,嫩逼叫舔腫了,才意猶未盡地放下。
&esp;&esp;他已經硬得很厲害,但與之前幾次一樣,並不用性具碰她,連手都不進來。
&esp;&esp;“最近…家裡有信來?”紀榮說著,起身,拿來布巾給她擦洗。
&esp;&esp;陸恩慈空虛地絞著腿,咬著手背咿咿呀呀喘了一會兒,才說:“沒呀……”
&esp;&esp;她洩了好幾次,腦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