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貓貓苞米地番外:06枕頭的使用方式(第1/2 頁)
</dt>
&esp;&esp;妻子鬧小脾氣,回孃家一待就是兩天。兩三天不長,但對新婚的人來說,卻很難熬。
&esp;&esp;尤其對四十歲才結婚的紀榮而言,很難熬。
&esp;&esp;晚歸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手腳規規矩矩放放好,對著天花板失眠。
&esp;&esp;當年,對陸恩慈產生好感後,他在性這方面變得很躁動。
&esp;&esp;紀榮不得不謹慎應對白天來自女孩兒的挑逗,晚上獨自面對高漲的肉慾,被迫搖擺在兩者之間,努力不顯得無所適從。
&esp;&esp;他不常自慰——除了記憶,他甚至沒有其他感受陸恩慈的方式。
&esp;&esp;喜歡她,對她有好感,這並不足以令三十歲老樹開花的紀榮主動,因為她年紀不大,而他成分不好。
&esp;&esp;但那晚不同。
&esp;&esp;三十歲的紀榮揹著陸恩慈,沿田埂走了一路。
&esp;&esp;小孩膽子很大,一個人夜晚溜出莊子,被年長自己十幾歲的男人揹著,敢勾著他的脖子,偷偷親他的後背。
&esp;&esp;不出言斥責的容忍猶如縱容使壞,紀榮怕說出口後陸恩慈做得更加過火,只好沉默。
&esp;&esp;那條他曾短暫見過一眼的粉色舌頭,抵著背肌的肌理不斷慢慢地嘬,紀榮平穩地走著,感到掌心發汗,硬得想含身後姑娘的嘴。
&esp;&esp;他把陸恩慈送到屋外,親眼看著她進去,才獨自慢慢踱回家。
&esp;&esp;屋裡沒什麼東西,牆上貼了幾張乾淨的報紙,一點偉人語錄,“漫天皆白,雪裡行軍情更迫……命令昨頒,十萬工農下吉安”云云。除必要的生活物品之外,屋內屋外幾乎只剩一個空曠的殼子。
&esp;&esp;紀榮躺到炕上,兀自出神。
&esp;&esp;雪花膏的氣味好像還留在他背上,綿軟溫吞,十七歲的少女,胸脯卻已經發育得很好。
&esp;&esp;賀紅兵總盯著她。
&esp;&esp;明天大概,可能得去一趟鎮上。
&esp;&esp;紀榮不確定自己在想什麼,他完全發自本能地回憶著,甚至把白天裡隊長夾在耳朵上那支圓珠筆都回憶了一遍,才頭一次反應過來,自己是莊子裡為數不多幾個三十歲仍舊“打赤膊”的單身漢。
&esp;&esp;……城裡的女孩子都如此麼?想要什麼,不問別人給不給,自顧自地就開始拿。
&esp;&esp;紀榮模糊想著,幾下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腰身與肌肉。
&esp;&esp;頭髮垂在額前,凌亂地遮住眼睛。他闔眼喘息,用衣服隨意纏裹住枕頭,將曾經接觸過陸恩慈身體的部分,用力壓到臉上。
&esp;&esp;很香……很軟弱的,溼潤的,摻著男人的汗和少女的口水。
&esp;&esp;紀榮壓抑地喘了一聲。
&esp;&esp;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嗅覺似乎變得格外清晰,春花一樣的氣味,來自一個好孩子的吻。
&esp;&esp;紀榮默默嗅著,抓著它在自己臉上起伏,壓住它輾轉鼻樑、眉骨與嘴唇,彷彿方才月光下面她不是吻他的肌肉,而是捧著他舔舐這幾處器官。
&esp;&esp;對青春的渴望與憑弔同時進行著,紀榮在自己道德天性的邊界全力摸索和試探,空的那隻手往下,隔著褲子,用力抓握住陰莖。
&esp;&esp;他把那一瞬間為快感發出的呻吟全部掩埋在枕下,四周寂靜無聲,只有雙手偷竊般地感受著身體的本能。
&esp;&esp;胸腔中開始湧動一股陌生的情感,表達的慾望遠勝於從前。現在是他最脆弱的時刻,只要有一道另外的聲音乍然出現,就足夠令他瞬間潰不成軍。
&esp;&esp;好孩子,好孩子……
&esp;&esp;紀榮閉著眼睛無聲地發洩,鞭撻似地虐待手掌中的東西。
&esp;&esp;然而手勁越大,慾望就越強烈,他一聲不吭地感受著臉上香味的包裹,有幾瞬間想象前夜那孩子把舌頭探過來後自己沒拒絕,那麼他就可以像進食一樣瘋狂地掠奪她,聽她嗚嗚咽咽的喊聲。
&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