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第2/4 頁)
住他詢問:“少爺呢?”
&esp;&esp;“在洗浴……”
&esp;&esp;僕人想起剛剛自家少爺懷裡抱著的女人,唇角有些難壓,想問問眼前一直待在少爺身邊的徐叔是什麼情況,又想起進燕霄九府中時徐叔讓他少說話多做事的告誡,他遺憾地閉了嘴。
&esp;&esp;等燕霄九帶著茶梨將身體裡的熱汗排出,替她擦乾淨身子,又派人去燕曉池房間裡找了幾件之前帶著她逛街時燕曉池留下的幾件漂亮衣物給茶梨換上後,沉六帶著大夫剛好趕到。
&esp;&esp;燕霄九將茶梨抱在懷中,讓她的臉朝著自己的胸膛,手掌將她露在外面一小邊的臉擋得嚴實。
&esp;&esp;沉六好奇地湊上去看看,發現她的臉都被擋得差不多了,沒趣地站在一旁,徐叔插不上話,只能在心裡急得團團轉。
&esp;&esp;大夫給茶梨把脈,眉頭越皺越深,燕霄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見他放下手,立馬提問道:“她怎麼樣?”
&esp;&esp;大夫搖了搖頭,從藥箱裡拿出幾根針在茶梨的手上紮了扎。
&esp;&esp;“姑娘前幾日受了寒?”
&esp;&esp;燕霄九想起前些日她的狀況,身體一頓,點了點頭。
&esp;&esp;他以為梨兒是趁今天局勢較混亂被人送進來混淆視聽的,沒想到從始至終回來的都是她。
&esp;&esp;大夫剛剛給茶梨把脈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茶梨身上的一些痕跡,在心裡暗歎一聲,還是接著說道。
&esp;&esp;“她體內有幾種相沖的藥物,我只能分辨出兩種,一種極烈,一種極寒,極烈的那種已經被排解得差不多,我紮了幾針,服幾劑藥就可以完全根除。”
&esp;&esp;“極寒的我暫時不清楚是什麼,但我可以寫幾個方子壓制住藥性,慢慢調養幾月也能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esp;&esp;“只不過……”
&esp;&esp;大夫猶猶豫豫地看了燕霄九一眼。
&esp;&esp;燕霄九著急地看著他:“只不過什麼?說啊?!”
&esp;&esp;“她身體已經被藥物折磨得氣血兩虛,又因為性事激烈,下一次醒來可能會暫時性記憶錯亂。”
&esp;&esp;“恢復記憶快則三天,慢則半月。”
&esp;&esp;沉六探頭,笑眯眯地問眼前捏了一把汗的大夫:“什麼是性事激……唔……”
&esp;&esp;徐叔看著燕霄九的臉色,顧不上那麼多連忙捂住沉六的嘴把他往後拉了拉。
&esp;&esp;沉六眼神一厲,正要動手,就看到燕霄九黯淡下來的眸子,站穩後推開徐叔的手,抱著胸哼了一聲。
&esp;&esp;燕霄九垂眸,心裡百般滋味翻湧,他用掌心輕輕蹭了蹭手下的臉。
&esp;&esp;她,醒來會記得今天這一切嗎,會記得他嗎……
&esp;&esp;“還有……”
&esp;&esp;大夫從那窒息的氛圍裡出來,往後默默退了幾小步,才接著到:“她雙腿也受了傷,想來看過大夫,本可以好得快些,卻沒有好好遵循醫囑過度用腿,看著又像是跪了……”
&esp;&esp;大夫的聲音在燕霄九帶有壓迫感的視線下越說越小,後面交代了幾個注意事項又開了幾個方子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一樣。
&esp;&esp;沉六看著咋舌:這人不用他嚇,就跑沒影了。
&esp;&esp;燕霄九抱著茶梨放到自己的床上,給她掖好了被子,坐在床邊看著她安靜睡著的面龐,伸出手替她將口中的髮絲撥到一邊。
&esp;&esp;他又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才輕輕帶上門離開。
&esp;&esp;燕霄九將手裡的方子拿給下人去抓藥,徐叔終於找到機會,連忙跟他彙報情況:“圖州那邊的布料生意和沐海的軍火生意都出了問題,底下的人查出了幾個內鬼以為事情就了結了,一時大意被人鑽了空子,需要您過去處理一趟。”
&esp;&esp;燕霄九從桌上摸了個梨子,咬下一大口果肉,聽了徐叔的話,他嗤笑一聲,眼神晦暗:“我好吃好喝供著,就養了這麼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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