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第3/4 頁)
象都沒有。
&esp;&esp;雖然茶梨因為醉酒反應慢,但還是十分的記仇,她頓時就覺得那個人笑得賤兮兮的,是個面目可憎的醜八怪。
&esp;&esp;她左右看了看,沒找到春巧的身影,眼角懨懨地耷拉了下來。
&esp;&esp;是她太任性了嗎……
&esp;&esp;茶梨本就被燕曉池揉得頭髮凌亂,衣領也不知可何時往一邊偏去了些,伸出的手還沒收回,垂眸一副落魄小狗的模樣,彷彿下一刻就要哭出聲。
&esp;&esp;燕遲江將視線移開,帶著他身後的秋錦之往自己的院裡走。
&esp;&esp;“你七妹妹還有這一面?”
&esp;&esp;秋錦之跟在燕遲江身後,吊兒郎當地將手搭在燕遲江的肩膀上,被燕微州毫不留情地推下,他笑著擺擺手,接著說道:
&esp;&esp;“也是,臨川才是你的心頭寶,他才做了幾天噩夢,你就火急火燎地把舟車勞頓的我從火車站那薅來了,怎麼會關心這些。”
&esp;&esp;秋錦之摸了摸乾癟的肚子,控訴這燕遲江的不人道:“我坐了好久的車誒,也不給我口飯吃……”
&esp;&esp;燕遲江似是被他念叨煩了,將他手裡提著的行李接過交給身旁的僕人,交代秋錦之道:“臨川應該會在我的房間等著。”
&esp;&esp;“誒?”
&esp;&esp;秋錦之錯愕地跟上那個僕人的步伐,轉身看了看站在原地的燕遲江。
&esp;&esp;“你就這樣撂下我了?嘿……我發現燕遲江你這人一點都不仗……”秋錦之剛想說他幾句,不經意間看到僕人提箱子的方式十分粗暴,連忙小跑過去心疼地制止,“誒誒,我行李裡還有些貴重醫療器具,可別給我磕壞了……”
&esp;&esp;將寶貝行李拿到手裡,他再回眸去看時,燕遲江已經不在了原地。
&esp;&esp;茶梨被人從地上猛得拉起時,眼眶裡的淚水要落不落,鼻尖泛紅,可憐兮兮地看向來人。
&esp;&esp;他曲起指節接住她因為抬頭而落下的一滴淚,最後捧著她的一邊臉,用拇指將她流下的那行淚水拭乾淨。
&esp;&esp;力道很重,茶梨皺眉不適地後退,卻被他強硬地捏著後頸地往他的方向踉蹌了一步,不許她動彈,只好乖乖任他擦完她的臉。
&esp;&esp;他還過分地隔著皮質手套摩挲了一下她的眼角。
&esp;&esp;又疼又不舒服。
&esp;&esp;“你的手法真差。”
&esp;&esp;茶梨眉頭皺得更緊,不滿地控訴道。
&esp;&esp;燕柏允的眼神落到她凌亂的髮絲和不整的衣衫上,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esp;&esp;“誰的手法好?”
&esp;&esp;他的聲音低啞,語氣也很平靜,但茶梨莫名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esp;&esp;燕柏允將她的頭髮全部散下,手指插進她的頭髮裡,一縷一縷往下捋著。
&esp;&esp;“是把你頭髮揉亂的燕曉池?”
&esp;&esp;捋順了,他又將左手的大拇指抵在她的唇上,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伸進去抵住她後牙上那顆粉得晶瑩剔透,只剩下一半的硬糖。
&esp;&esp;“還是餵你吃糖的燕微州?”
&esp;&esp;茶梨雙手握住他的手腕,試著將他的手往後扯。
&esp;&esp;順著她的力道退出她的口腔時,燕柏允的手套上還沾著淺粉色的津液,拉得長長的。
&esp;&esp;他本就因為臉上過於猙獰的傷疤顯得悍戾兇狠,看著眼前的場景,他的眼神晦暗幾分,便顯得更加陰晴不定。
&esp;&esp;茶梨連忙鬆開他的手腕,本能趨利避害地想要逃離,他將她要退開的手死死握住。
&esp;&esp;“或許是,你伸手向他索抱的那個人?是燕遲江?”
&esp;&esp;他垂下的眼睫在他的下眼瞼上落下一小片陰影,燕柏允看著她不停掙動的手,冷笑著說道:“我竟不知,你何時與他們都打好了交道。”
&esp;&esp;茶梨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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