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攻擊性(微h)(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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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遠處是悉尼歌劇院和海港大橋,建築、海面被星輝籠罩,夜越深,越迷人,而方才還較清淨的酒吧,忽然多了樂隊的歌聲。
&esp;&esp;是一首小眾的靈魂樂,《can&esp;i&esp;call&esp;you&esp;rose?》。
&esp;&esp;“can&esp;i&esp;call&esp;you&esp;rose?
&esp;&esp;我可以叫你“玫瑰小姐”嗎?
&esp;&esp;‘cae&esp;you’re&esp;sweet&esp;like&esp;a&esp;flower&esp;&esp;bloo
&esp;&esp;因為你甜得像一朵正開放著的花朵
&esp;&esp;can&esp;i&esp;call&esp;you&esp;rose?
&esp;&esp;我能叫你“玫瑰小姐”嗎?
&esp;&esp;‘cae&esp;you’re&esp;fragrance&esp;takes&esp;over&esp;the&esp;roo…&esp;darlg
&esp;&esp;因為你的香氣佔據了整個房間,親愛的……”
&esp;&esp;沙啞性感的聲線穿進沙發上舉止親密的男女耳中,爬上肌膚,蔓延到心底,酥酥麻麻。
&esp;&esp;許博洲自然沒有拒絕周晚,以好朋友的身份,幫她完成了咬冰塊的懲罰。
&esp;&esp;他們的身高差過大,以至於周晚需要高高仰起上身,才咬了兩三秒,幾滴融化的冰水劃落至了她細白的脖頸上。
&esp;&esp;一顆圓球形的冰塊,不大不小,即便她再小心,還是不小心碰觸到了許博洲的唇。而他卻一直睜著眼,看著緊張的她,連眼皮都在顫。
&esp;&esp;時間過去了不止十秒,旁人一直沒喊停。
&esp;&esp;許博洲用牙齒用力咬住冰塊,吐進了不用的杯子裡,扯了幾張紙,先給了周晚,然後自己擦了擦嘴角,看向紀燕均:“怎麼?看上癮了?”
&esp;&esp;此時的紀燕均已經上了頭,儼然忘了坐在對面的是自己的老闆,他握著酒杯,壞笑:“嗯,俊男美女玩這麼刺激,捨不得喊停。”
&esp;&esp;環境很吵,周晚沒清太聽,只知道紀燕均應該是在調侃自己,不過她倒是習慣了,因為她和許博洲的關係,從小就老被別人拿來調侃,但她心裡始終都有把尺,也很清楚他們在這一方面是有默契的,都不會跨越雷池半步。
&esp;&esp;她視線一會飄向舞臺,一會又飄向街道,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半後,她才發現,原來許博洲悄悄給自己要了一杯無酒精的雞尾酒,難怪沒有任何上臉的感覺。
&esp;&esp;樂隊的歌,換了一首又一首,氛圍拉滿。
&esp;&esp;剛開始還有空位的酒吧,瞬間坐滿,過道里都站滿了男男女女。
&esp;&esp;幾個金髮碧眼的男人靠在欄杆上,時不時衝周晚挑眉笑,明目張膽的搭訕。
&esp;&esp;雖然周晚在美國留學了幾年,但平時很少去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再加上她膽子也比較小,陌生男人只要散發出一點點挑逗的意思,她就會感到不適和害怕。
&esp;&esp;“坐到裡面去。”許博洲讓周晚和自己換座位,她乖乖挪到了裡面。
&esp;&esp;換好位置後,許博洲立即給了外面兩個歐美男人一記很不客氣的眼神警告,他們這才走開。被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那些雜亂的人影,周晚瞬間充滿了安全感。
&esp;&esp;對面的紀燕均臉上是一副很好嗑的表情:“講真的,你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又知根知底,就沒想過從朋友變成情人?”
&esp;&esp;“……”
&esp;&esp;周晚頭低下,雙手握著酒杯一抿,沒有酒精卻紅了臉。
&esp;&esp;“想過。”許博洲的回答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四雙眼睛齊刷刷盯向了他,而他卻懶散散的靠在皮椅上,晃了晃酒杯,笑:“但是我一想,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