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射(h)(第3/3 頁)
&esp;&esp;“許博洲,別、別這樣……”還沒完全醒,她的意識還有點模糊。
&esp;&esp;許博洲像是蟄伏了一夜,身體裡消耗乾淨的體力,在晨間又徹底恢復,平時他能多剋制,在面對周晚時,就能有多放縱。
&esp;&esp;醒來就想操她,這是他控制不了的本能慾望。
&esp;&esp;他低頭就吻住了周晚,含著她的唇,輕柔的撬開她的齒貝,纏住她溼溼的舌頭攪弄、吮吸,接吻的動作沒有昨晚激烈,但也足以把她吻得暈暈乎乎,細細柔柔的呻吟從喉嚨裡溢位,像只迷迷糊糊的小貓。
&esp;&esp;鬆開唇,他輕聲問:“醒了嗎?”
&esp;&esp;周晚被吻到反應遲鈍,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是清醒,並且正和許博洲做著那件事時,她有種缺氧的窒息,她想逃,可是又根本推不開身上的重量,只能任由他強勢的壓在自己身上頂弄。
&esp;&esp;昨晚和今早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esp;&esp;儘管昨晚她也有意識,但畢竟有酒精的作用,半醒半朦朧的狀態下,和許博洲做這件事,她不至於特別羞恥,可此時她的大腦很清醒,他也很清醒,越界後的羞恥感瞬間蹦到嗓子眼。
&esp;&esp;“許博洲,不對……這樣不對……”她開始躲避。
&esp;&esp;許博洲捉回了周晚往床沿伸的手,看著她的眼睛笑:“聽過嗎?錯一步,步步錯,但是一直錯下去,就負負得正了。”
&esp;&esp;“……”她一驚:“歪理。”
&esp;&esp;慌亂的心跳聲快要淹沒了周晚,她還是想跑,但又一次被許博洲捉回來,並且手腕被他用力地扣住,被他壓著做了起來。昨晚下身的酸脹感還沒有完全平復,此時他又操得兇,私處敏感到被插幾下,就像又到了高潮。
&esp;&esp;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esp;&esp;她好想罵人,但被折騰到連嘴皮都動不了。
&esp;&esp;小穴含著溼漉漉的陰莖,莖身滾熱,許博洲拱起被子,一下下的狠狠插著周晚,被子裡裹著兩人的熱氣,沒做一會兒,兩人身上就冒出了細汗,她的脖頸、臉頰上不斷泛起潮紅。
&esp;&esp;本來身體就還沒有從昨晚的初夜裡恢復過來,這一清早,又被壓著狠幹一番,本來就不經摺騰的她,又哭了出來。
&esp;&esp;兩人身體的熱氣聚在被窩裡,許博洲邊頂磨軟穴,邊將周晚的臉掰向自己:“看著我說,我是誰?”
&esp;&esp;他就是在刻意逼她回答這個問題,她不回答,他下面就狠狠的頂,食指和拇指捏著她的下巴,就不許她躲。
&esp;&esp;“我是誰?”他又問了一次,強勢到必須要聽到答案。
&esp;&esp;底下實在被插得太深,快感吞噬著她的身體,她只能邊挨操邊回答:“……許博洲。”
&esp;&esp;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許博洲滿意的鬆開了周晚,低下頭,又給了她一次繾綣的舌吻,見她又哭了,他又親了親她的眼尾的淚痕。
&esp;&esp;柔軟的床深陷著,一切並沒有因為吻而結束,被子裡的呻吟一聲蓋過一聲。
&esp;&esp;當陽光灑滿窗簾時,這場激烈的晨間性事才結束。
&esp;&esp;周晚說想休息,許博洲便裹著浴巾去了浴室,他打溼了一塊新毛巾,摸了摸毛巾的溫度,覺得合適,然後回了房間,不過大床上沒了人影,被子胡亂的掀開,床單上深色的溼痕在陽光裡特別醒目。
&esp;&esp;他的目光沿著床往房間外看去,發現了一隻被拋棄在路中間的低跟涼鞋,他哂笑道:“醒了就犯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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