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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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榕榕領著鄧仁杰身邊的奴才急匆匆進來傳話給東娘,說是大人和周將軍在朝堂上因政事意見不合有些口角,下了朝往太醫院走的路上兩人又碰了頭,大人被周將軍的叫罵氣的頭痛當場昏了過去。
&esp;&esp;“不是囑咐他不要和周大哥起衝突嘛。現在如何了?”東娘託著肚子起身急問。
&esp;&esp;“餵了藥後還沒醒,現下還在太醫院裡。只是大人嘴裡唸叨著夫人的名字,奴才這才趕回府裡來稟明夫人。”
&esp;&esp;榕榕扶著東娘安慰道,“大人身虛體弱是先天的,平日在府裡也是時常頭痛咳嗽。夫人別太擔心,當心身子。”
&esp;&esp;“不行,我心慌得不行。還是得去瞧瞧他,榕榕你沒聽見嗎他一直喊我名字呢。想來肯定是太醫院那些人伺候的不好,他向來只會委屈了自己。”東娘緊握榕榕的手,滿臉愁色。
&esp;&esp;“他心善嘴笨哪裡能和周大哥吵起來呢?不過是他單方面的挨周大哥的罵罷了。他最怕喝藥了。榕榕,為我更衣,我要進宮去。”東娘越說越著急。
&esp;&esp;榕榕嘴角不時抽搐幾下,手上不停地給東娘換衣服,心裡實則翻起白眼,她實在心疼東娘,挺著大肚子還不能安心養胎。自家小姐當初怎麼就看上這廝了呢,認定要嫁給他。
&esp;&esp;小姐的眼光實在是不好,她怎麼就認為一個被皇帝賞識看重的大臣是心善純良的白花呢?分明是披了層皮的灰狼裝小羊。
&esp;&esp;就說前陣子他醉酒那事吧。
&esp;&esp;還在孕期頭三個月裡頭,一日大宴回來,姑爺喝的醉醺醺的,婢女把他扶到屋內便退下了。
&esp;&esp;東娘沐浴擦洗完畢,走到房內就瞧見夫君躺在貴妃椅上吵嚷著不舒服。
&esp;&esp;東娘接了婢女遞來的醒酒茶,坐在鄧仁杰身邊輕吹湯匙柔聲道,“夫君喝湯了,喝了頭就不痛了。”
&esp;&esp;鄧仁杰微睜開些眼眸,憋著氣極力隱忍的樣子,“東娘,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上熱極,”
&esp;&esp;邊說邊拉著東娘空著的那隻手解自己的衣服,在胸膛上亂滑,不一會兒狀似不經意帶著東孃的手滑到緊實的腹部,一團凸起的火熱燒上東孃的手。
&esp;&esp;東娘心下了然,用著巧力給鄧仁杰疏解著,隔著衣物捏捏腫脹的龜頭,揉揉飽滿的一雙囊袋。
&esp;&esp;放下醒酒湯揮手屏退了僕人,纖纖素手解開鄧仁杰的腰帶,掏出那滾燙的巨物來,溫柔的親了親吐水兒的龜頭,張嘴兒含進嘴裡吞吐起來。
&esp;&esp;甫一被軟滑水熱的嘴腔吞進去,鄧仁杰喉嚨裡不住呻吟起來,抬著腰挺著東西要往東娘嘴裡戳,嫌外面還露著一大截未被照看到,示意東娘他沒舒服全呢。
&esp;&esp;東娘被他戳刺不及,吐了出來撫著胸口猛地咳嗽幾下,用力間竟覺得下身湧出一小股蜜液,沾溼了衣裙。
&esp;&esp;雞巴被吐了出來,沒了愛撫,溼漉漉的莖身直直挺立貼著腹肌,一雙大囊袋孤零零垂在那裡。
&esp;&esp;東娘瞧他那皺眉樣子更加心疼,忙又伸手為他擼動,有些猶豫的哄著,“夫君,三月未到。太醫說了還不能行房事”
&esp;&esp;鄧仁杰全身燥熱,又閉上了眼,像是沒聽見似的亂扯著東娘往他腰上坐。
&esp;&esp;他的手繞到東娘後面摸摸背,又從後面摸回前面,使力捏捏下乳緣,順著往下輕撫微微隆起的肚腹,溫熱掌心貼著肚臍滑動。
&esp;&esp;鄧仁杰又繼續往下摸,大手緩緩擠進兩人擠壓之處。
&esp;&esp;細長指節挨著微微凸起的陰珠磨慢慢磨,越來越黏滑,有淫液流出,被二人擠壓在中間,兩人那處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