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片和烤紅薯(第2/2 頁)
&esp;&esp;陳策見她搖頭,扯了身上圍裙往屋裡頭走,邊解釋道:“城南那有個藥館,我帶著你們去。”
&esp;&esp;天空灰沉沉的,颳著西北風,吹的人頭痛,陳策倒是人高步子大,現下著了急往前走著,阿秋更攆不上他,只能看見他背影。
&esp;&esp;陳策進家裡頭先給阿春解釋一番,而後才彎腰從床上抱小豆子,發現這小丫頭身上都燙的嚇人,給她裹了層棉被把頭嚴實裹住,才敢抱著她往外走。
&esp;&esp;阿秋也攆著他去,一路上陳策看她跟得費勁,不禁放慢了步子。
&esp;&esp;阿秋見他慢下來,心裡面也嘀咕,他是不是走累沒勁了,她終於能攆上他了。
&esp;&esp;城南離巷子倒有好些距離,足足穿了兩條街才到,這會兒才下了雪,正冷的時候,一路上更沒有什麼人,黑摸咕咚看的人心慌。
&esp;&esp;藥館挺大,屋裡沉浸著股草藥的苦澀味,在櫃檯後面陳列著兩道大櫃子,上頭有一排一排小抽屜,寫著各列草藥名字,櫃頂掛著用草書寫著的“懸壺濟世”掛匾。
&esp;&esp;坐診的是留著白鬍子的老頭,這天見到小孩發熱見慣不驚,摸過小豆子額頭,又問阿秋,“什麼時候發熱的,這幾日得風寒了嗎?”
&esp;&esp;“沒見她流鼻涕咳嗽過,早上還好好的,吃過晌午飯就突然蔫了。”阿秋說著小豆子的狀況,“當時還沒發熱,睡一覺才發起熱,醒來還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esp;&esp;大夫拂一把鬍子,從陳策懷裡牽出小豆子的手,從右手腕處朝手臂肘側推按,“是受涼了,風邪入體亂了經絡,才會突然發熱,開幾副苦湯子吃吃就好,最近別再受冷著寒。”
&esp;&esp;“噢,好。”阿秋覺得心裡終於落了塊大石頭。
&esp;&esp;大夫又教阿秋,“你看,從這腕橫紋推到肘橫紋,揉按夠81下。這兩處連著心和肺,可以清肺經,是管退燒的,書上叫清天河水”
&esp;&esp;阿秋聽得認真,學過這個後,又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比如在吐了該怎麼止吐,得風寒了家裡熬什麼湯能去寒,婦人生完小孩吃什麼奶更多
&esp;&esp;大夫樂為人師,一個一個解答她,大夫回答得起勁,阿秋見他樂意回答,也敢大膽問。
&esp;&esp;陳策抱著熟睡過去的小豆子,坐著看阿秋和大夫的一問一答,老頭兒教得認真,她聽得也認真,皺著眉頭,點著下巴,還時不時抄起來桌上的白紙記了不少。
&esp;&esp;他看她認真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直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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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想起來小學的時候,每年秋收的玉米穗都留到冬天燒火用,一生火爐子,奶奶就會給我騰饅頭片吃還記得當時吃的時候覺得可乾巴了,咽不下去,現在想想啊啊啊啊好餓,我想吃(?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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