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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微臣拜見皇上”,慕寒向面前之人行禮。
&esp;&esp;“事情可都辦妥了”,霍重漫不經心的看著他,一隻手還轉了轉自己的茶杯。
&esp;&esp;“稟告皇上,那人都已經招了,藏匿的鹽礦也已經找到了,微臣已派人駐守在那,沉家那家僕貪生怕死,還想邀功,一口還供出了其他幾個鹽礦位置”。
&esp;&esp;“一共有幾處鹽礦”。
&esp;&esp;“三處,除了進城那個最大的鹽礦,還有兩個在周家後山”,霍重皺眉,沒想到有這麼多,一處鹽礦一年產生的收入都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小縣城一年的稅負,何況鹽礦大小不同,品質不同,賣的價格也會天差地別。
&esp;&esp;“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包天,敢私藏鹽礦就罷了,還私藏了三處,真是嫌命太長,皇上,您看這次應該如何處理”,喜來氣憤地開口,都是因為當年先帝疲於管理,整日在一群鶯鶯燕燕中尋歡作樂,讓這些害蟲們有了可尋之機。
&esp;&esp;霍重一時沒開口,一隻手有規律的敲著桌子,喜來也拿不準皇上在想什麼。敲擊桌子的聲音突然暫停,喜來頓時開始緊張,腰又彎下了點。
&esp;&esp;“喜來,與這件事有關的世家大族,女人孩子全都為奴,男人全部殺了,人頭給我掛到城門上,所有家產充入國庫,我倒要看看今後還有誰敢私藏鹽礦,挑戰天子的威嚴”。
&esp;&esp;“是,皇上,臣這就去辦”,喜來彎身行禮,直到走出這間屋子都感覺到後怕,陛下的心情本來就很差,這些人不會好過,嘆一聲氣走遠了。
&esp;&esp;房間內,慕寒仍然保持著剛剛的姿勢,軍人的氣質顯露無疑。
&esp;&esp;“慕寒,北地現在局勢如何,我那無能的父皇派你去北邊鎮守邊疆估計是他這一生唯一做的對的事情”,霍重略帶嘲弄的開口,彷彿口中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esp;&esp;“回稟陛下,自從多年前反抗失敗後,一直都很平靜,每年也都按時朝貢,但是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雖然不嚴重但是臣覺得有些奇怪”。
&esp;&esp;“噢?何事”。
&esp;&esp;“出現了軍械盜竊,而且盜賊十分機敏,不是直接偷走&esp;,而是用仿造的替換,所以一直沒有被發現,直到有日臣在演武場訓練士兵,發現有一批兵器非常容易損壞,還差點誤傷士兵,這才引起臣的警覺,發現這批兵器外觀上與正常的兵器無異,只是正常使用毫無差別,演武場上的決鬥本就是你死我活,但這批兵器總會在最關鍵時刻斷裂,所以臣派人去清查了軍械庫裡所有的兵器,發現不同的兵器都存在被調換的痕跡,臣已經派人去查仿造的軍械的出處了,會盡快給陛下一個交代”。慕寒不卑不亢的回答。
&esp;&esp;“此事你乾的不錯,繼續跟進,看來,北地不是沒動靜,而是又開始蠢蠢欲動啦,一群螻蟻總是嫌命太長,以為老傢伙死了他們就有可乘之機了,我記得單于有一個最受寵的大兒子,是嗎”。
&esp;&esp;“回稟陛下,的確如此,單于大兒子單衍,英勇善戰,一直是族內內定的下一任族長,單于也頗為看中他,如今大小事務基本上單衍都有涉及,且近幾年匈奴一族內鬥嚴重,自單于弟弟出生後,族中再無其他子嗣出生,單于年幼的幾個小兒子都離奇去世,恐怕這事與單衍脫不了干係”。
&esp;&esp;“恐怕,單于這老東西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真面目吧”,霍重笑的漫不經心,但眼底的神色仍舊很銳利,“你說,要是把單衍抓過來當質子,單于會不會自亂陣腳,這老東西這幾年貪財享樂,沉迷美色,有勇無謀,要是沒了這個兒子,他早該去見閻王陪我那短命的父親了”,霍重邊說邊用手裡的茶杯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
&esp;&esp;“陛下,您的意思是想開戰?”。“沒錯,早該結束啦,既然我那無能的父親無法解決,就由我來解決吧。不過此事不急,等我回京城後再作打算,你一路回來辛苦啦,先下去吧”。霍重說完,慕寒就告退了。
&esp;&esp;慕寒走後,房間裡一切又歸為平靜。霍重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嬌雲如何了。他該拿她怎麼辦呢,手習慣性的摸了一下身邊的一個小袋子,上面繡著一個既不像鴨子也不像鳥的圖案,四個角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