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完）公義(第2/3 頁)

要……想要怎樣？”

&esp;&esp;“瑪麗珊黛呢？”

&esp;&esp;“我、我不知道……&esp;聽說……聽說叄年前……廢奴後……做了婢、婢女，又被那家夫人趕了出來……然後好像……被個熱、熱那亞商人帶去了西方，後來……我、我也不知道……”

&esp;&esp;曾經幫助過你的人後來害了你。這筆帳，該怎麼算呢？

&esp;&esp;你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把那句話問出了口。

&esp;&esp;“那年，把我賣給你的人，是誰？”

&esp;&esp;阿曼許久沒有說話，最後嘆了口氣，妥協地垂下眼。

&esp;&esp;“是中原一位高官……好像是個駙馬……&esp;他的貼身侍從……&esp;他沒收我的錢，反而還倒給了我一大筆……說，我不許賣掉你，不能讓你跑出戲團，不許讓你知道是誰賣了……”

&esp;&esp;冰冷的淚隨著微風拂過臉頰，手腕上的白玉珠涼如秋雨。你沒去聽他剩下的話，猛然起身，快步就要離開營地。

&esp;&esp;塞盧斯輕輕勾住你的手，止住了你的腳步。

&esp;&esp;“寶貝……前幾日有封中原來的線報，說皇帝賓天，駙馬起事，兵敗，已被新皇腰斬於市。”

&esp;&esp;你怔住。

&esp;&esp;有些人事——有些仇恨——就是如此，最後也就不了了之，沒有結果，成了無頭公案，有一日甚至會被時間和世事衝散。但即便如此，你對母親的愛與思念，卻會獨立於這些紛擾，永遠長存心間。

&esp;&esp;塞盧斯掌心傳來的陣陣暖意給你渾身注入一股融融的勇氣。你垂眸，沉默良久，緩緩開口。

&esp;&esp;“我父親本來出身寒微，是我母親用自己做樂姬攢下的積蓄資助他進京、中舉。我年幼時，父親也是與母親極恩愛的，也是抱過我，親過我，逗我玩兒過的……

&esp;&esp;“我萬想不到，他殘害母親，竟是為了攀龍附鳳……&esp;雖說虎毒不食子，但他卻要我淪為他人的玩物，一生不得自由。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

&esp;&esp;你喉嚨發哽，再也說不下去。塞盧斯忽然攬過你的肩，溫暖的梔子花香瞬間將你包裹。

&esp;&esp;“岳母會為你驕傲的，我的天使。我也是。我再想不出一個比你更堅強、勇敢的人了。你的堅韌非但贏得了你自己的自由，也讓他們獲得了自由。”

&esp;&esp;你順著他的目光抬起頭，忽然發現，營地對面的奴販市場沒了，街巷上不再有戴著木枷項、衣衫襤褸的奴隸和衣不蔽體的舞姬。取而代之的是個遊樂場，孩子們高聲歡笑玩耍，時不時會有從集市上來的父母領孩子回家。

&esp;&esp;“不單在皇都。帕薩爾加德、安善、巴比倫也都如此。以後，更遙遠的西方也會如此。”

&esp;&esp;淚模糊了視線，你轉身，把頭埋在了他懷裡，深嗅他身上寧人的梔子花香。

&esp;&esp;“謝謝你，塞盧斯。”

&esp;&esp;他輕輕緊緊擁住你，好像在抱一件稀世珍寶。

&esp;&esp;“為你，千千萬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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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f!&esp;之後還有兩個番外。計劃週四開啟新故事《雪之寂》。

&esp;&esp;這是裡引用了峨默的詩。這與時間線其實是對不上的。峨默是穆斯林人征服波斯後才出生的人，與阿契美尼德王朝相去甚遠，請大家千萬不要較真。另外，亞述在波斯建國之前就已經滅亡，與波斯、呂底亞並非nteporary&esp;dynasties&esp;但居魯士確實以寒冬冒雪行軍的出其不意，擊敗了呂底亞的克羅伊斯國王。

&esp;&esp;故事裡所謂的大馬士革歌謠其實是作者改變了一位痛失愛妻的美國人（nation&esp;hahn）所寫的奠文。

&esp;&esp;感覺結尾偷了《追風箏的人》裡那句&esp;for&esp;you，a&esp;thoand&esp;tis&esp;o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