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整個毅勇侯府陪葬,你應該高興(第1/2 頁)
上官海桐不置可否。
銀華匆匆趕來接手:“姑娘,我來上藥吧。”
“嗯。外面情況怎麼樣?”上官海桐詢問一道而來的幻霜。
府外。
巡邏計程車兵趕到,黑衣人一干人不得不退。
他們不僅及時撤退,還把同伴的屍體帶走。
家丁犧牲幾人,將領進府盤問相關情況。
謝秋光自發躲到屏風後,銀華上好藥包扎傷口。
將領看到盆裡的血水疑惑:“姑娘受傷了?這夥黑衣人訓練有素,不像普通賊寇。”
上官海桐捂住手臂:“受了點小傷,不礙事。賊人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屍體被帶走了,什麼都沒留下。”將領的心一沉,上面可能要問失責之罪。
“沒想到京中如此不太平,大人辛苦了。”就算對方沒留下痕跡,上官海桐心中有數。
衝她而來,擺明了要命。
看來自己的手段還是太仁慈了,應該第一時間斬草除根。
將領沒問到什麼,帶人撤退。
家丁的屍體先抬回衙門勘驗,希望能找出點線索。
送走客人,上官海桐叮囑:“幻霜,安撫犧牲的人家屬。多給些撫卹。”
“是。”幻霜退下去。
手臂上的傷包紮好,謝秋光走出屏風:“天子腳下行刺,這些人未免太囂張。”
銀華與丫鬟收拾善後,福身出去。
上官海桐過去扶王爺坐下:“看得出來對方臨時起意,倉促行事。”
謝秋光點頭:“而且直衝你而來,不管會波及到誰。”
“我第一次知道,娶不到的人要殺掉。毅勇侯府給我上了一課。”上官海桐微微皺眉。
姓陳的到底多自以為是?
先是當眾求賜婚,試圖強逼她出嫁。現在又派人刺殺,得不到就毀掉。
何止把她當軟柿子捏,簡直沒當人。
謝秋光擔憂道:“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你往後小心些。我想辦法給他找點麻煩。”
“多謝。”上官海桐微微一笑。她要做的的事還是別告訴王爺為好……
翌日。皇宮。
皇帝聽聞昨夜之事惱怒:“天子腳下,京畿重地,居然有人膽敢行刺。給朕查!”
底下的人領命,衙役與巡邏計程車兵們跑斷腿。
城中風聲鶴唳,陳驚濤暫時安分。
他想縮起脖子度過這段日子,上官海桐自不會任其如意。
陳驚濤只因往前多走一步,被官兵視為有嫌疑抓捕。
在牢中,獄卒毫不客氣大刑伺候。不到一個時辰,陳驚濤已滿身是傷。
他咬牙喊冤枉,相信父親定會相救。一個穿暗色披風的身影進來,獄卒們低頭退出牢房。
陳驚濤疑惑,隨後一臉不可思議:“是你?”
上官海桐抬頭淡淡一笑:“是我。陳公子,是不是很驚喜?”
不可能。陳驚濤想不明白:“你一個五品官的女兒,使了多少銀子進來?”
“不少,也不多。”上官海桐從袖中掏出匕首,拔出鋒利的刀刃接近。
她在陳驚濤手臂上比劃,而後狠狠往下刺一道口子。
血流如注,陳驚濤怒吼:“你幹什麼!你一個無官無職之人敢亂用私刑!”
上官海桐毫不理會,用力在另一條胳膊上也劃下一道口子。
看著血不斷流下,她滿意點頭:“陳公子,有什麼遺言儘管說。我洗耳恭聽。”
“你敢!你敢!”陳驚濤奮力掙扎,“即便我有罪,也該朝廷官員審問,皇上下旨處罰。豈是你一個小女子能決定的。我是毅勇侯府的公子,我爹會來救我的。他會救我的!”
上官海桐抽出帕子,慢條斯理擦拭匕首:“毅勇侯府自身難保,如何救你?憑你指認通敵的口供?陳公子,時間不多。你若無話說,便上路吧。畢竟你真的很呱噪。”
陳驚濤驚恐瞪大眼睛:“什麼口供?我不知道,不是我。”
“整個毅勇侯府陪葬,你應該高興。”上官海桐匕首入鞘,微笑後退兩步。
這時,兩個獄卒進來。
一人捏著口供,一人強壓著陳驚濤帶血的手指畫押。
紙上赫然寫著毅勇侯府的罪名,通敵叛國。
一旦查實,滿門抄斬。
陳驚濤不要命抵抗:“放開我!你們胡亂栽贓!我爹沒有,毅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