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又來一位(第2/3 頁)
我有辦法了!”
童英激動不已,緊緊抓住武大郎的手臂:“什麼主意?快說!”
童英力大無窮,一抓之下,武大郎嘴角直抽,若非這段時間被周侗鍛鍊得堅韌,手臂怕是早腫了。
武大郎好不容易掙脫,道:“還需丁卯配合,只要他揭露蔡府的真實秘密,以此威脅或交換,蔡太師必定不敢再為難童將軍。那時,咱兩家的困境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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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策雖有,新問題隨之而來。
丁卯受盡酷刑已逾一月,卻始終未招供。要他開口,此刻最為迫切。
不過,不管怎樣,總要試一試。
武大郎慶幸當初沒讓盛怒的西門慶殺了丁卯,否則連一絲希望都無。
丁卯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卻彷彿毫不在意。既無生的留戀,死亡又有何懼?
若非醫官每日強行餵食,他早已一命嗚呼。
武大郎心底對這位忠心耿耿的硬漢十分敬佩,但他殺了武府許多無辜之人,罪孽深重,武大郎不得不狠下心腸。
他走進密不透風的審訊室,這是武大郎提議童英專為丁卯建造的,以防他逃跑,名字也是武大郎所起。
滿身汙穢的丁卯見到武大郎,無生氣的眼眸稍顯靈動,竟主動開口:
“許久未見,怎麼想起我了?”
童英微怔,他多次進入,從未聽過丁卯開口。
武大郎有輕微潔癖,皺了皺鼻子,淡淡道:“來看看你。”
如此口吻,換作別處,他人或以為他們是老友。
丁卯苦笑,牽動嘴角傷痕,滿臉血汙露出一絲猙獰:“世上竟還有人牽掛我,我是否該慶幸,甚至感謝你?”
武大郎冷聲道:“原本有人對你死心塌地,可惜她死了。”
丁卯一愣,眼神漸顯回憶的迷茫。
一道深痛瀰漫他早已麻木的全身。
王婆,死了。
起初丁卯利用王婆,不可能對她有感情。上次蔡府為洩私憤,打算殺害金蓮逼瘋武大,遺憾的是,他們派來的人誤將王婆當成金蓮,將其亂刀砍死。
人就是如此,王婆活著時,丁卯毫不在意,她因他而死,內疚便充斥他的內心。
這份內疚揮之不去,深深折磨著他。
這也是因丁卯尚存良心,他還懂得良知。
許久,丁卯閉眼又睜開,淡然道:“我丁卯雖從小被訓練成死士,多年做過不少喪盡天良的事,但上次綁架你妻子確是我首次卑鄙行徑,我對不起你,利用王婆的感情對不起她。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必知無不言。”
武大郎心中一陣刺痛。
丁卯這讓人恨又可憐的漢子,若非被蔡府培養成死士,本應是有情有義的男子,可惜命運不公,他終逃不過宿命。
武大郎料到他的條件,爽快道:“我已讓人安葬王婆,我答應你,你死後,會將你們合葬一處。”
丁卯笑了,大笑,狂笑,直至淚流滿面,咳喘不止,斷斷續續道:“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你果然不是連死人都不放過的惡人,果然沒將王婆棄屍荒野。好,很好!你說,你想知道什麼?”
……
將近兩個時辰後,拂曉時分,武大郎在張良與張平保護下離開軍營,朝家走去。
丁卯關於蔡府的秘密不多,畢竟只是死士,不可能知曉太多,但他幫蔡京乾的壞事,尤其是替他秘密除掉的人,武大郎都已知曉。
許多事情已無跡可尋,但仍有線索可循。
這些將成為反擊蔡京,或與他交易的籌碼。
心情放鬆後,武大郎才感到疲憊不堪,呵欠連天。
路過一片小樹林,張平將武大郎護在身後,張良拔刀喝道:“什麼人!滾出來!”
回應他們的,是一片刀光劍影。
……
花榮、林沖和張青在武氏酒樓屋頂守了一夜,此時天邊微現曙光,正是人們最睏倦之時。
張青伸了個懶腰,活動身體,說:“二孃要醒了,我去給她做飯。”
花榮沒想到張青這樣的漢子還會下廚,忍不住嘀咕:“有出息!”
張青毫無羞澀,洋洋得意:“毛頭小子懂啥,老婆孩子熱炕頭比刀口舔血強一萬倍!老子就愛伺候我家婆娘,你管得著?”
花榮正要反駁,臉色驟變:“有情況!”
不遠處,武氏鹽坊和釀酒坊突然冒出大批身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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