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爆發(第2/3 頁)
顯而易見,武大在示威,確切地說,這是武力的宣示,告訴所有人:武植回來了!
接近城門,武大下馬,向等待的周侗恭敬行禮:“師父。”周侗淡然點頭,只說一句:“回來了就好。”接著向盧俊義行禮:“大師兄。”盧俊義深深看他一眼,讓開道路:“回府!”
兩隊合一,聲勢浩大的武府隊伍大搖大擺進入陽穀縣。這是武大入住陽穀縣以來最引人注目的亮相,展現出的實力讓全縣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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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陽穀縣府兵不過數百人,不論戰力如何,已被武大手下的人馬在數量和質量上遠遠超越。所有宵小之徒都小心翼翼,不敢輕舉妄動,各方勢力的探子迅速傳遞訊息,此訊息將迅速傳遍大宋關注武大的勢力,尤其是汴京。
如蔡府、童府,乃至皇宮陛下!
進城不久,武大看著幾座新建的作坊,淡淡問道:“何人所有?”
西門慶面無表情:“王家。”
武大愣了半晌,想起在怡翠樓企圖買走秀紅的王家。“挺礙眼。”武松聞言,拳頭握得咔咔作響,對著那些作坊獰笑。這些日子,武家忍辱負重,早已看這些作坊不順眼,只因武大未歸,他們沒有心情找茬。如今武大歸來,這些作坊恐怕難逃一劫。
西門慶未做解釋,儘管他知道王家是受刺史大人指使才來陽穀縣設廠,無需多言。刺史大人在汴京曾對武府示弱,但見武大遲遲未現身,以為武府即將敗落,故堂而皇之地命令王家入駐陽穀縣。
可惜,武大回來了。而陽穀縣,是他的地盤!
強敵灰飛煙滅,如今的武大在陽穀縣有這個實力!武家家主歸府是大事,知縣大人礙於身份未親自迎接,但在武府等待已久。武大也不客氣,設宴款待。
不只英雄好漢、家將護院,就連因武府忙碌的鄰里也在邀請之列。 武府之地,不足以容納眾多鄉鄰,而百姓亦有自知之明,未盡湧入府內。西門慶調集陽穀全縣廚子助陣,家家戶戶得以酒肉飽腹,無人被遺漏。一時之間,陽穀的酒肉菜蔬瞬間售罄。
府內秩序井然,守衛們在府外列席,佔了大半個庭院,家將們則在內圍設宴,人數寥寥,皆因多數仍在府中巡邏。武大陪伴的幾桌設在後院,賓客非富即貴,都是他信賴的親信家將。此座次經周侗提議,如今武大家業龐大,難以與所有人親近,雖無輕視之意,但若讓守衛與家將混雜,守衛將失去進取之心,家將亦感不受重視,實為不智。
酒宴歡愉,賓主盡興,然而醉倒者寥寥,皆在等待武大號令。武大未述險境脫身之謎,眾人亦未追問。酒宴畢,武大向西門慶微微點頭,便起身返回內室,金蓮身懷六甲,近日擔驚受怕,需他細心安撫。
武大離去後,西門慶留下武松繼續款待英雄好漢,自己帶著家將護院,率隊離府。周侗未加干涉,信西門慶自有主張。然而,他今晚的決策失誤已成定局,因為隨西門慶同行的有張平。張平素來寡言,張良戰死後,他更加沉默,此刻正是他宣洩怒火之時。
王家工坊不幸遭殃,他們深知武大歸來,災禍降臨,卻未曾料到報復來得如此迅猛且殘酷。西門慶一行人衣冠不整,面露崢嶸,大搖大擺地闖入工坊,將王家之人打得半死,隨後將工坊砸得面目全非。張平欲縱火,卻被西門慶制止,因附近有陽穀百姓的居所,西門慶不願波及無辜。
王家人未做抵抗,也無法抵抗,只能屈服於拳腳之下。這反而讓張平怒火中燒。張良死得悽慘,張平需要一場惡戰來暫時平息心中的憤恨。最後,張平不顧西門慶的勸阻,執意將王家人懸掛在工坊門前,用鮮血寫下四個大字:“血債血償!”
何謂霸氣側漏?並非直接掌摑他人臉頰的魯莽之舉,那是小孩的幼稚把戲,武大不屑為之。武大心中的霸氣側漏,是讓對方在不知不覺中遭受重創,即便咬碎牙齒也只能默默吞下,方顯痛快。此刻的王家,準確地說是刺史大人,正面臨此種境況。
按常理,西門慶無視王法,傷害王家人,砸毀王家工坊,王家應去縣衙告狀,他們確實去了,卻被縣令一句話擋回:“何來人證物證?”王家報案之人愣住,昨夜動靜如此大,陽穀城無人不知,還需要人證?
於是他們尋找人證,然而無人肯站出來。鄰里都是土生土長的陽穀人,大多在武家工坊做工,其餘未能入工坊者也受武家恩惠,誰肯為王家作證?賄賂?休想,你以為武家缺錢?我家若需銀兩,何須低聲下氣求助武家,武家何時吝嗇過?
此時,武家善待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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