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震驚全場(第1/2 頁)
初棠點了點頭,她自然記得,她在高考前可滾瓜爛熟地背了幾十遍,直到現在都未曾忘卻。
寂扶幽看著初棠的視線帶著熱切和期盼,“初姑娘,那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初小姐能否把殘卷的其他內容也寫下來?”
“這……”能寫是能寫,只是初棠還在猶豫片刻。
恰在這時,蘇文珊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也說了話,“我看啊,她未必真的知道這殘卷。”
司徒清鈺也在這時走了過來,“是啊,本宮也和蘇小姐一般認為,畢竟,就連皇宮之中都沒有這殘卷,殘卷早已在前朝毀為灰燼,初小姐又怎可能知道這殘卷的完整內容?”
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了起來,也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可若是她不知道的話,為何能說出這殘卷的詩句?”
司徒清鈺別有深意地一笑,“依照本宮看來,指不定這詩會也有什麼貓膩不成,寂公子,你既和初小姐情誼深厚,將竹牌上的詩句都提前告訴給了初小姐也說不準呢。”
秦書瑤也跟著幫腔起來,“就是就是,本小姐在很早之前就看到寂公子與初小姐成雙成對地出入了,兩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我看啊,初小姐肯定早就都知道這些詩句,要不怎麼可能把聞雪也給比下去了呢?”
她們的惡意揣測撲面而來,更為離譜的是,竟然絕大部分人都相信了這一套說辭,在她們看來,初棠能夠勝過藺聞雪確實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唯一能夠合理解釋這個現象的,那便當真是初棠舞弊。
被潑了髒水,寂扶幽氣憤不已,正當他想要上前說點什麼之時,初棠卻伸手攔住了他。
“寂公子,且慢,相信我。”
初棠的眼神並無絲毫慌張,那種堅定,那種自信,一如當初她說能夠治好他時的堅定和自信一模一樣,莫名的,寂扶幽再一次選擇了相信她。
若說先前還有幾分猶豫的話,那此刻的初棠已然沒了半分顧慮。
初棠輕啟唇瓣,“照長公主和諸位小姐的話來說,便是認定我初棠徇私舞弊?”
司徒清鈺囂張一笑,嘴角是毫不掩飾的得意,“是啊,初小姐,莫不是,你能自證自己的清白不成?”
“我初棠不才,但若要洗清這汙名,自證清白,倒也不難。”
初棠環視了所有人一圈,“剛剛諸位字裡行間便都在提及殘卷,若是我當真能將這殘卷的內容盡數寫下,可否證明我自己的清白了?”
“笑話,這殘卷早已失傳,你怎可能寫出?”司徒清鈺冷笑道,“不過,你若當真能寫出來,確實也能證明你的清白了。”
可她賭的,便是初棠根本不可能寫下這殘卷的完整內容。
“好。”初棠轉頭朝著寂扶幽道,“還望寂公子幫我準備一下紙筆。”
寂扶幽點頭,很快便有小廝拿著紙筆走了過來,鋪陳在長長的桌案上。
初棠提起筆,不需要醞釀什麼,便循著記憶之中的《琵琶行》緩緩將所有字句一一寫在了紙上。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絃……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溼。”
長長的《琵琶行》就這樣躍然於紙上,而其他所有人從一開始的看熱鬧到最後鴉雀無聲,一個個臉上的神情都難掩驚訝。
殘卷之所以是殘卷,便是因著它的內容殘缺,在場的所有人幾乎也曾讀過殘卷,自然也能辨識出初棠所寫的內容的確與殘卷無二。
司徒清鈺亦是如此,看到初棠擱置下筆,剛剛的勝券在握好似一樁笑話,此刻的她臉色煞白,無形之中便被狠狠打了一個巴掌。
“如何?我的清白,可能證明了?”
沒有人作聲,但這無聲的沉默恰在此刻印證了,她們徹底從心底明白,初棠能夠拿走最多的竹牌,的確靠的是才能,而非走旁門左道。
初棠可沒忘記始作俑者司徒清鈺,意味深長地看向她,“民女記得剛剛長公主口口聲聲說懷疑我徇私舞弊,民女斗膽請問,長公主可是有何證據在身方才這般言之鑿鑿地指認?”
司徒清鈺怎麼可能有什麼證據,當下被初棠這般質問,臉色瞬間一變。
“你敢質問本宮?”
“民女自然不敢質問長公主,只不過,上及天子聖聽,下達布衣商賈,凡事皆要憑證據說話,長公主若是無證據的話,還是不要妄加肆意揣測為好。”
初棠儘量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可現在,拿到主動權的人早已變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