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禍不單行(第2/2 頁)
”葉懷景一臉茫然
雲蘿忙不迭地擺了擺手,對葉懷景說道:“沒事的,二哥,你去忙你的吧。”她不想葉家的人知道這件事,畢竟之前葉父嚴令她不許和白炎照往來,是自己不聽勸阻,現在怎麼好意思向別人訴苦。
她微微側目,瞥了一眼身旁的白炎照,聲音冷淡如水:“你,隨我出來。”
兩人走出府外進了一旁小巷子裡,雲蘿雙手環胸不耐煩的說道:“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白炎照的臉色瞬間蒼白,他近乎哀求地握住雲蘿的肩頭,眼中滿是慌亂與不安:“阿蘿,你原諒我好不好?只要你能原諒我,無論你怎麼打我、罵我,我都心甘情願。”
雲蘿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語氣決絕:“不可能。”說完,她轉身便走,白炎照愣在原地,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悲痛,彷彿被抽走靈魂般,他無力地靠在牆邊。
許鍾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扶著他,低聲說道:“主子,如今葉小姐正在氣頭上,您先別急,等她消了氣您再來。趁著這幾日,咱們得趕緊把要辦的事情辦妥。剛剛收到左尤的訊息,陛下前幾日早朝又吐血暈了過去,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關切,但聲音裡卻透著一絲冷意:“父皇快不行了嗎?”,許鐘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回想起當年父親的一紙令下,他便被無情地拋入了那座孤零零的別院,受著那些宮人的折辱打罵,那樣的日子他過了六年,在那漫長的六年裡,他就像一隻被困在黑暗中的小獸,無助而絕望。他學會了用冷漠來保護自己,用恨意來對抗那些無情的折辱。
然而,就在他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父親的一紙詔書,又將他從深淵中拉了出來。他重新回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可就算回去了也沒人把他當成真正的皇子。
那些曾經的屈辱和痛苦,卻像一把尖銳的刀,深深地刻在他的心裡。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忘記那些日子,那些被折辱、被打罵的日子。那些記憶,就像一塊無法癒合的傷疤,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他曾經是如何的無助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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