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作弊玩家(第2/3 頁)
是,天台邊的箱子從她到來的一刻起,始終呈關閉狀。從來就沒有開啟過。
好像她先前看見開啟的箱子,接著來到樓邊,再到最後被人推下進入遊戲,一切的一切都是臆想。
她摸摸口袋,能摸到伏城的名片。他們倆確實是在遊戲裡認識的。
為什麼遊戲是真的,遊戲前發生的事變成了假的?
緊隨其後的就是箱子掉落。
天台邊緣是平整還微向內傾斜,箱子又非常重,需要雙手抱著,僅憑聞無眠一根手指的觸碰根本不足以把它推下去。
偏偏它就是掉下去了。
很奇怪。
保安室很暗,一閃一閃的監控螢幕把保安的五官照得有些扭曲。
“能幫我看看這個箱子是誰放上去的嗎?”
“這還要看?”保安不太情願,“有這個畫面不就行了嗎?你們自己去商量賠償好了。”
聞無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堅持自己的要求,實話實說很容易被當成神經病。
“哎呀,不行的啦。”伏城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泰山茉莉,“把箱子放在那麼危險的地方,這人也要負責。你說沒病可能這麼幹嗎?”
愛車被砸的伏城在察覺她的意圖後,居然會主動幫她問下去。
保安拿人手短,收了煙立馬改口:“不過現在的人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你別急哈,我給你看看。”
說罷,保安又點選滑鼠操作起來。伏城向聞無眠投來一瞥,只眨巴了一隻眼睛,姿態相當驕傲,有邀功的意味。
這大概是“爭做好事必留名”的性格?她第一次正式和這種人打交道,倒覺得沒想象中那麼做作。不過,她的主要心思不在他身上,分神隨意扯下嘴角,又緊盯回螢幕。
只可惜,這隻箱子從一個月前起就一直放在這裡,沒挪過窩。“再往前我就查不到了,沒有許可權。”保安一攤手。
沒發生大事,不可能指望人家費功夫把半年的監控錄影調出來。往上物業都是大爺,根本不理人。眼下只能這樣了。聞無眠帶著更大的疑惑跟伏城一道離開保安室。
出去的路上有點飄毛花雨。聞無眠抱起放在保安室門口的箱子,跟他並排走出小區。
他可憐的“女友”就停在門口,千瘡百孔,車頭碎成了一塊一塊,成了一堆粉紅色的廢品。
她終於認真打量起這輛車,發現還是紅粉撞色,頗具巧思。伏城大概在它身上花了很多心血。
“很抱歉,我真的沒想到箱子會砸下來。”聞無眠不給自己找藉口,就事論事,“你的經濟和精神損失我會盡力賠償,有任何問題隨時打我電話。”
“七位數也賠嗎?”伏城挑眉,“壞成這樣,應該修不了了。”
聞無眠嗯了聲。賠是賠得起,只不過父母留在銀行賬戶裡的數字會瞬間清零,以後也吃不到利息了。
“算了,不說這個。”伏城一直盯著她懷裡的箱子看,看著看著,還主動接過來抱著,和她一道走進小區:“這箱子是你的?你把它帶走做什麼?”
“是我哥哥的。”剛砸了人家車,又讓人家幹苦力搬東西,聞無眠很不好意思。但那箱子實在太重,抱一會就抱不動了:“他跟箱子一起失蹤,現在箱子出現了,我想無論如何先把它帶回家。”
“我去,這麼邪門?”伏城擺出心有餘悸的姿態,聳聳肩膀,“先前我就是被這玩意砸死的。你可要小心點。”
聞無眠的單元樓就在小區門口,她本想讓伏城幫忙抱幾步就行,但他的話令她猛然想起一些東西,正要接箱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伏城用手肘按了電梯,“我買了份炒麵打算帶回家吃,結果車剛一啟動,就被從樓上掉下來的這玩意砸到。跟現在唯一不同的,就是砸的位置是駕駛位不是車頭。”
“叮——!”電梯開啟,裡面空無一人。散發著溫暖的鵝黃色燈光。
他繼續用手肘摁了九樓:“箱子從樓頂掉下來,我肯定當場死亡,誰知道一睜眼到了那個鬼地方。幹掉紋身撲街後,再一睜眼,又回到炒麵攤前了。”
這回他比先前晚上車,跑車沒有啟動,箱子正好砸在車頭,現場無人傷亡。
“你呢?”伏城靠著牆壁,鏡片後的灰藍色眸瞳注視著電梯面板的數字緩緩上升:“你那時候在幹嘛?”
聞無眠插/在口袋裡的手不斷摩挲著那張名片,墜樓前的一幕幕走馬燈般駛過腦海。
“我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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