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怒懲(第1/3 頁)
一肚子壞水的張祿見夫人倒地,大口嘔血,頓時無名火起:“秦烈,你敢打我夫人?”
惡婦雖然倒地,可畢竟秦烈沒想著要她的性命,是以腳上的力道並不足以致命,不過也十足夠受的,這一腳下去,連隔夜飯都吐了個乾乾淨淨,爬在地上,惡婦撒起潑來,兩隻手直拍地面,指著張祿大叫道:“死鬼,你就看著他打我啊,你要是不給我打回去,我就不活了,嗚……”
見惡婦要死要活的樣子,張祿臉上泛起一層煞氣,一股淡淡的靈氣在體表波動了起來。
張祿十五歲便到了秦家,又是張蘭君的表親,也曾經得過一些秦家的修煉法訣,花了三十多年的時間才練到靈虛一層,雖然他的天賦也就如此,不過經過幾年的修煉總比普通人強上一些,此刻見夫人被打,當即運起了《紫陽訣》心法,一副作勢欲撲的樣子,指著秦烈罵道:“臭小子,別以為你是秦家的少爺老子就不敢動你,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從降生的那天起,十幾年來的屈辱,家族的裡裡外外,從來沒有人給過自己好臉色,兄長的責難,他能忍也就忍了,可就算如此,平素裡的下人們也不敢做的太過份,但今天,被兩條狗咬了一口,秦烈當然不能容忍。
狗亂咬人,就要打到它們服帖為止。
看著張祿,秦烈面沉似水,城府極深的他望了望張祿,冷笑道:“怎麼?你們還敢卻手?”
“怎麼不敢?秦烈,你別自欺欺人了,秦家上下誰不知道你是個貨真假實的廢物,一個連下人都不如的廢物,打了又如何?”
說話間,張祿沉腰坐馬,雙拳探出,靈氣激盪,蹬蹬蹬撲向秦烈,一邊跑還一邊罵道:“廢物,今天我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死鬼,罵的好,好好教訓教訓他。”惡婦還在後面叫囂。
“看招。”蓄勢已足,張祿一記老拳打向秦烈的面門。
四下裡的夥計都是見識過張祿的身手的,又早已聽聞秦烈是秦家的廢物,有的瞪起了眼睛試圖不想錯過狗打主人的好戲,有的於心不忍的乾脆把頭扭過去不敢再看,總之,神態各異。
張祿的話已經深深的觸及了秦烈的底線,然而越是憤怒,秦烈所表現出來的神態就是越是冷靜。
如果說換作三個月前,他有可能對這一帶有玄技色彩的拳法套路升出些許忌憚的心思,但自從突破到靈虛二層,他的體力、視力、聽覺、悟性乃至反應速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張祿這一拳在他眼裡慢的就像蝸牛在爬。
見張祿不知好歹的一拳打過一為,秦烈不再客氣,右手陡然伸出,食中二指一挑,不遠處的水井中,一道水箭嗖的一聲飛了出來,直指張祿的肩頭射去……
“噗!”
以拳腳對法術?
張祿不輸才怪呢……
就聽小院中一聲悶擊傳來,張祿怪叫了一聲,捂著胳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狠狠砸在了還未爬起的惡婦身上,兩個人抱作了一團,汩汩的鮮血順著張祿的肩胛流了惡婦全身。
眾夥計還以為秦烈必敗無疑,結果一看這結局,全都傻了眼。
此時張祿的肩膀上出現了一個拇指粗細的血洞,鮮血汩汩的流出,臉色蒼白的跟一張白紙似的。
院子裡突然安靜下來了,除了張祿的怪叫,就連惡婦都震驚的閉上了嘴,眾夥計們一個個看著秦烈就像看著一個怪物,心裡還不住在想:這不是法術嗎?秦烈不是廢物嗎?他怎麼會法術?
張祿也疑惑,可是現在他沒有機會思考,秦烈這一下並沒有留手,而是瞄準了他肩膀的要害,一條手臂直接廢了,痛的滿頭冷汗,在地上來回打滾,一干夥計嚇的腿肚子都在轉筋,眼神再也不敢正視秦烈了。
這也難怪,就算是此刻秦風來了,也未必相信十幾年來在秦家忍辱負重的小兄弟居然有這般狠辣的手段。
廢了張祿一條手臂的秦烈,從頭到尾眼睛都沒眨一下,眼神冰冷的就像一頭餓慌的野狼,兇殘、滅絕人性。
“踏,踏!”
輕輕抬起腳步,秦烈慢慢的走向張祿和他的夫人,目光中,冷若寒霜、殺機迸現。
到了近前,惡婦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似的,巨圓的臀部使勁的往後蹭:“你……你想幹什麼?”
秦烈伸出一隻腳,毫無憐憫之意,慢慢的踩住了張祿受了傷的肩膀上,足下巨力狂湧噴薄……
“啊……”
劇痛蔓延著全身,張祿忍不住慘叫了出來,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