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劃上(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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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修養,妮菲爾終於覺得自己的精力恢復了大半,那些不可思議的景象,她也終於有勇氣再次回憶,並將其告知自己的姐姐了。
&esp;&esp;“竟然如此,那這學院……”大皇女聽得連連搖頭,那大張的眼睛顯示著她的不可置信,母皇去世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用怪物來偽裝她實在太超出了她的想象。
&esp;&esp;“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它可以有母親的身型,母親的聲音,卻在夜晚的月光下吞噬宮人……”妮菲爾絞盡腦汁,想著歐努爾跟她說的那些,“是沙漠中的怪物,有人把它弄來首都。”
&esp;&esp;“不過眼下還不算太糟糕,”大皇女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我已經和禁衛軍團的團長搭上了線,她們的手裡有帝國最先進的火器,對付怪物應該是綽綽有餘,只是,我尚且不知,現在應該如何將這件事捅破,此事太過離奇。”
&esp;&esp;一番談話下來,妮菲爾才意識到,她們姐妹倆討論著此事的後續,和可行的應對方式,但她們似乎都忘記了因為母親的去世而悲傷。
&esp;&esp;如此想法在腦海中出現時,妮菲爾甚至覺得有點奇怪,她好像已經習慣了皇家中淡漠的親情,只在少年時父親去世的時候悲傷大哭過。
&esp;&esp;那時的她靠在姐姐肩頭大哭著,哽咽地訴說著母親的狠心還有父親的絕望。她滿心等著姐姐的安慰,卻被姐姐緩緩推開:“不怪母親,這都是父親的出身不好。”
&esp;&esp;“什麼?”妮菲爾不可置信地看著姐姐,彼時的她不明白,父親待她和姐姐那麼溫柔,姐姐怎麼能說出這樣冰冷的話來。
&esp;&esp;“如果我是母皇,我若是在那個位子上,我想,我也會這麼做的。”大皇女緩緩地說出了這樣的話,她的眼神空洞,“現在前線與梅赫的戰事屢屢失敗,母皇還有那些大臣們早就開始懷疑是當年那批被送來敵國美男有關,是他們在與母國的書信往來中,透露了軍情。”
&esp;&esp;妮菲爾的心都涼了,那些男子都是入了貴族甚至皇室的後院,她們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父親是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esp;&esp;“做與不做不重要,父親有沒有通敵,有沒有害母皇的其他夫侍都不重要。”大皇女繼續說著,“母皇只是想讓她們看到自己的決心,這樣才有理由讓她們處理自己家中的內鬼。”
&esp;&esp;男人是不重要的,以後還可以再找,國家大事重要,時機錯過了可就是真的沒有了,妮菲爾明白這樣的道理,但是看著父親被處死,她的心裡還是接受不了。她一遍遍地回憶著母皇帶著他們父女出宮遊玩,帶著賞賜來看他們的畫面,往昔種種,已成泡影。
&esp;&esp;距離父親去世已經數年,當初那撕心裂肺的痛苦,過了這麼多年歲過後也只剩下了隱隱的鈍痛,像是一道陳年舊疤。
&esp;&esp;“對了,那禁衛軍團長……”大皇女注意到了妹妹的分神,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繼續說了下去,“也是對陛下的異常有所察覺的,你若是把你的遭遇跟她說,她應該會相信……”
&esp;&esp;妮菲爾現在也是明白,那禁衛軍團長既然有能力將她從宮中弄出來,自然就已經是站在她們這麼一邊的了。
&esp;&esp;“不過,你可別去招惹她那個叫哈德里爾的兒子。”兩人說完了關於近日情況等事情後,大皇女特意囑咐妮菲爾,“就是一直穿著禁衛軍服飾,戴著面紗的那個。”
&esp;&esp;原來是他?妮菲爾一個激靈,想起上次被救出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少男,全身上下包得嚴實,只露出一雙迷人的眼睛。據說他自從進入了少年時期就在外人面前蒙上了面紗,還放出話來,說是隻有他認可的女子才可以看到他的面容。而且他受到家中母親還有姐妹們的影響很大,並不像一般的少男那樣只知道每日待在家中,或是參加宴會,攀附高門貴女,他從小學習騎馬格鬥,還有使用火槍,十叄歲就隨母親到禁衛軍團中做事。他不與首都中的貴族少男們來往,有人偶然問起他原因,他只是不屑地說,自己看不上他們。
&esp;&esp;倒還是個有氣性的,妮菲爾對他產生了一點興趣,就像她年少時在皇宮中騎馬,那些溫順的馬匹她騎多了便覺得無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