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萬般無下品,掙錢第一名(第4/6 頁)
的木瓜牛奶太甜了,希望你從今天起記住,放糖之前要問一下我。”
沈琳愕然,心冷了下去,但她精準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沒有一絲失措:“好的。”
白寒寧就是這樣矛盾,讓沈琳對她喜歡不起來。又或者,白寒寧也意識到,讓前同事現月嫂窺見自己最柔軟的一面,非常危險。人們往往不珍惜這樣的柔軟,而只是想趁機撈點什麼,所以她故意要用這樣的方式提醒沈琳:既然你走入我這麼私密的空間,見識了我所有的不堪,我就要在另一方面找補,以提醒你,尊卑有序,主僕有別。我過得再不如意,也比你高一頭。
這天半夜,沈琳一手抱著哇哇哭的孩子,一手去泡奶。丁松濤走入廚房拿酒,見狀抱怨說白寒寧這個母親當得太差勁了,怎麼也得起來抱孩子,好讓月嫂專心泡奶啊,不然萬一燙著孩子怎麼辦?他一邊說著,一邊向沈琳懷中的孩子伸出手,說來,爸爸抱抱你。這是沈琳印象中他第一次抱孩子,還在感覺意外時,丁松濤靠近她,一隻手已經從她的雙乳中插下去,另一隻手熱烘烘地疊上沈琳託著孩子身子的手。沈琳一驚,身子趕緊往後一錯。丁松濤像沒事人一樣,嘴裡嘖嘖有聲,哄著孩子。沈琳機械地泡完奶,一轉身,發現丁松濤正貪饞地看著她,不知在背後看了她多久了。沈琳匆匆把孩子接過來,低著頭回到臥室,胸口那被擦過的一條灼灼發熱,那雙貪饞的眼睛粘在背上似的,叫她又驚又怕。看著白寒寧酣睡的身影,她稍感寬慰。有白寒寧在,丁松濤應該不至於闖進來繼續騷擾吧?
沈琳畢竟是四十歲的中年女人,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對於被丁松濤性騷擾這件事,她怒多於羞。她與白寒寧的合約只有一個月,雙方約定先試一個月,如果合作愉快,屆時再續。現在才幹了二十天,如果就這樣翻臉,她的第一份工作就算沒有善終,是很大的遺憾。何況摸一下手、蹭一下乳房這種事死無對證,真嚷嚷出來,說不定丁松濤反而要說她誣陷。而白寒寧幫著老公倒打一耙也是百分百的,背後夫妻再怎麼撕,對外他們可是利益共同體。
沈琳決定先不撕破臉,對丁松濤多加警惕就是。然而她發現,她的沉默令丁松濤益發猖狂起來。有天晚上,沈琳好不容易抽出時間洗澡。推開浴室門時,卻發現丁松濤站在外面的水池邊刷牙。她嚇了一大跳。丁松濤的臥室明明也有浴室和洗手間,他卻特地跑到這邊來上,而且還挑她洗澡的時候。丁松濤滿口牙膏白沫,看著鏡子裡的沈琳。脫去月嫂服的她沒有職業身份帶來的疏離感,顯得親切,長髮用毛巾裹起來,貼身的淡粉秋衣褲勾勒出身上曼妙的起伏。她比白寒寧小兩歲,但看上去像小五歲也不止,既有活力,又散發著中年女性熟透了的韻味。白寒寧嚴禁家裡請的月嫂在三十五歲以下,就是為了防他。她卻不懂,女人嘛,年輕有年輕的好,老的也有老的妙處。老女人不會大驚小怪。
或者說,只要不是妻子,女人就會立刻變得妙不可言。丁松濤上前一步,沈琳往後退一步。
丁松濤道:“我拿點紙。”
他向沈琳俯來,手伸向掛在旁邊的紙卷。沈琳側身一讓,丁松濤的手臂不經意地又蹭過她的乳房。他已經被撩得受不了了,假裝站立不定,整個人向沈琳撲去。沈琳驚叫了一聲,此時白寒寧恰巧推門進來,見狀怔了。丁松濤一遲疑,沈琳趁機匆匆離開。
坐在白寒寧臥室的小床上,沈琳擦著頭髮,緊張地想著對策。一會兒白寒寧走進臥室,上了床,靠在床頭喘著粗氣,很明顯她剛才對丁松濤動了怒。然而這不意味著她同情沈琳,她對沈琳道:“為什麼這麼晚洗澡?你不知道丁松濤很晚才回來嗎?為什麼不錯過他的時間?”
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琳苦笑道:“我一天從早忙到晚,根本沒時間。我-”
白寒寧輕蔑打斷:“我付你錢了,你忙是應該的,不用在我這裡邀功。我只是告訴你,你一個月嫂,應該注意和男主人保持距離。不要在僱主的家庭中製造矛盾。”
如果說從前沈琳還對白寒寧僱用自己感激不已,對丁家母子那樣對她抱打不平,那麼此刻這種感情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憤怒。
沈琳強忍著,剛要起身走出臥室,白寒寧厲聲問:“你幹嘛去?”沈琳道:“我去浴室吹頭髮,剛才你老公在,我不方便。”
白寒寧呵斥:“不許去,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回來?就這麼睡吧。”
沈琳瞪著白寒寧,怪不得當年她們會在公司吵翻,原來她果然就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兩人氣場就是不合,她曾努力過,然而還是無法克服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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