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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嗎?”趙慧惠語氣很明顯的含著溫柔的笑,她的聲音有很突出的力量。
這種力量感不會讓蘇填因感到害怕,反而是無數次的因此感覺到安心。
就好像在被人保護著一樣。
這種女性的力量感區別於自己父親落在肩上的力量,是沒有壓力的,是透著伶俐和舒適感的。
蘇填因也無知無覺地笑了,“是的。”
他願意回饋給自己的母親一些相應的安全感。這種力量應該是相互的,而不是厚此薄彼的。
“我剛剛見了一個我新認識的朋友。”他提著自己的腳軟踏踏地踩在地上,“他比我大七歲。”
“是嗎?”趙慧惠笑得更明顯了,“感覺這個朋友不一般呢,你從來沒特別單獨跟我提過某一個朋友。”
蘇填因也笑了,“他很有意思,和他相處很舒坦。”他猶豫著措辭,還是下了這個決定,“我覺得很安全。”
“行吧。”趙慧惠女士沒多說別的,她相信自己的兒子,從不多問兒子日常生活過得怎麼樣,作為一個母親,她認為自己的兒子有能力過好自己人生的每一刻。
“只要是健康的關係,媽媽沒有不支援的。”趙慧惠轉了個話題,“其實,你好久沒回來了,你爸爸昨天還唸叨你呢,你妹妹功課忙也沒有時間去找你。”
女人聲音有些不容置喙,“就這周你抽空回來待一會兒吧,睡一覺,也陪陪椰絲,免得到時候連狗都不認主人了。”
蘇填因答應了。
掛了電話他愉快的提著袋子往前走,心情變得很好。
那些過往的灰暗和不愉快,隨著時間的流逝,伴隨著家人朋友的陪伴,是會漸漸被遺忘在記憶的深淵裡的。
日子總是隨著期待過得很緩慢。
明明沒有幾天就到週末了,可就是眼睜睜地看著時間好似被施了魔咒,極其緩慢地傾倒著。
同時,週末越來越臨近,蘇填因又從心底感到發慌,儘管他不知道在慌什麼。
身體不知道具體哪個器官,也許是多個器官一起攪合團成塊,總感覺腹部那一塊很酸。
說點抽象的比喻,好像是擰抹布一樣,把胸部以下的器官都大力擰成一根繩,然後狠狠地擠壓,把那些胃裡的酸水都給擠乾淨。
蘇填因搖了搖頭,太惡寒了,還是收回抽象的想象。
隨著鈴聲的響起,他把筆夾到筆記本里。
後面的李昀河伸了個懶腰,“終於結束了這一週。”
王豪附和他,“也許是快期末了吧,總感覺這周過得很快似的。”說罷為了尋求更多共同感,拉上了蘇填因,“你說是吧老蘇。”
蘇填因前面還在內心吐槽這一週的漫長,下一秒就被人指出兩個人觀點的異同,他心裡難免心虛。
不過就是非常小的一件事,而且這種異同還是由於心情差異造成的,蘇填因就沒打算死犟這個理,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認可。
他向舍友們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好久沒回家了,今天要回去一趟。
陶虹雖然潔癖但是很愛萌寵,於是很好學生的舉起了手,“如果可以的話,麻煩發一下椰絲的照片在舍友群裡供大家欣賞。”
蘇填因手上比著沒問題的手勢,轉頭心裡就想著倒是可以把椰絲的照片發給程恩驕看看。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但是自己家的薩摩耶小狗還是很拿的出的。
椰絲當然只是一隻普通的薩摩耶,跟別的薩摩耶沒有什麼區別,毛沒有更白更厚更柔軟,眼睛也沒有很黑很亮很大,但是是蘇填因親自撿回來的流浪小狗。
他很珍惜。
到現在蘇填因也沒想明白,薩摩耶棄養的機率普遍很低,就若是棄養流浪在大街上,被傷害的機率也很低。
因為它們脾氣溫順、長相可愛。
可是蘇填因見到椰絲的第一面,它就是很髒的小狗,身上有好幾處傷,甚至還有些地方的毛已經完全沒有,但不像自然脫落,而是人為。
腳踝處溼漉漉的,面前的椰絲吐著舌頭非常激動的樣子。
前面的兩隻腳使勁抓住蘇填因的褲腳,跟人一樣馬上要站起來了。
蘇填因有些哭笑不得,他隨意擼了一下椰絲的腦袋。知道這是椰絲表示親近的動作,他上次回家還是十一假期,算起來兩個月都沒有回過家了。
所以也不怪趙女士藉著椰絲藉著爸爸藉著妹妹的由頭催他回家了,趙女士也想他了。
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