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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才會好一點。”
程恩驕聽得很心疼,伸手準備去抱他。
蘇填因躲開了,繼續喋喋不休,“因為我錯了,那我才有挽救的機會吧,所以我就發簡訊來找你了。很神奇的,該怎麼說服你,向你表示歉意,這些我通通沒有想好,見到你我就無端沉默。”
“但是。”蘇填因的話語沮喪,不再開口。
這是懲罰吧,如果要讓程恩驕心情也共生難過,那這就是嚴肅的懲罰。
再張口時,儼然已經落下了淚水,“程恩驕,我喜歡你。”
真的喜歡一個人,你是能以他的痛苦為痛苦的,程恩驕懊悔的抱住他,拍了拍男生薄如蟬翼的後背,他偏頭吻上蘇填因的耳廓,那裡發燙發紅。
程恩驕緩慢地將嘴唇貼近,一陣肆意的麻帶著電流滾過全身,耳背被炙熱的氣息烘烤的耳鳴。
他聽到程恩驕低聲附耳說,“我也很喜歡你,填因。”
程恩驕有些錯愕,他幾乎能察覺到蘇填因的心跳在那一刻阻塞了一些,隨後是發抖,抖得程恩驕幾乎都抱不住。
直到這個時候,程恩驕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錯得有些過分離譜。
蘇填因不同於別人,他的性子是自己逼一把就能前進的人,但帶來的創傷也是不可忽略的。
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深陷懷疑,程恩驕有理由相信他半夜做夢都會被驚醒。
感情的事情畢竟不是一二可以概括的,它很複雜,對於蘇填因來說更甚,程恩驕猜測他很少有情緒波瀾的時候。
手在後背輕輕拍著,蘇填因的呼吸漸趨於平緩,也不再抖了。
程恩驕抹了一把他的睫毛,全都扭成疙瘩了,他正色並直視著蘇填因發紅的眼睛,“填因,請不要再自責,也不要對自己有否定的猜忌。”
他靠近用嘴唇貼了下蘇填因的耳朵,那裡溫度高得不行,程恩驕盡力安撫著,“你要始終記得,是我先喜歡你的。”
不得不說,蘇填因的心思真的單純到透明,程恩驕基本上完全掌握對方的性子,哄人的技巧很上道。
因為過於刺激的情緒產生的耳鳴淡化了很多,除了最裡面的內腔有些震動,其他的已經沒有什麼不適。
蘇填因抬手攬住程恩驕的脖子,用嘴唇貼了貼,一對小情侶就這樣解開誤會,有些挫折的邁入到熱戀期。
咿呀哼調還在進行中,伴隨著幽幽的古琴和琵琶混合聲。
程恩驕沒藝術細胞,好壞聽不出來,蘇填因略懂一點,那還是因為趙女士很愛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放著逗樂。
這個戲曲是很經典的《琵琶語》,配上琵琶古琴的合奏,聲音婉轉空靈,有種淇水湯湯的寧靜致遠。
程恩驕也不是個精細的人,隨身沒有帶溼巾紙。
借用了茶室的衛生間,用乾燥的紙巾變成溼紙巾,湊合地給蘇填因抹了把臉。
蘇填因嚇一跳,還沒有這樣被伺候過,嘴裡的茶水差點要噴出來。
他抗拒地推了一下,抬眼看著程恩驕,“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蘇填因自己擦臉,臉上有些黏膩的痕跡消散掉,隨後把溼紙巾揉成一團扔到垃圾桶裡。
戲曲緩緩流淌,唱到“天若有情,亙古不老,無虞明月照我眠”時,蘇填因捂住程恩驕的耳朵,隔絕掉那些雜音,他的音色變得就更加澄澈:“我也喜歡你,無論早晚,先後順序都不影響,你也要記得,我們是彼此互相喜歡的。”
程恩驕側目注視著他,明白了蘇填因的意思。
是他狹隘了,蘇填因不需要獨一份徹底的偏袒,他不需要毫無保留的喜歡,更不喜歡有退路的感覺。
如果去理解程恩驕的話,蘇填因不免會多想,他肯定以為程恩驕是要讓他在這段感情裡肆無忌憚,如果有個對錯,“程恩驕先喜歡他”這一條原則,就能判定自己無措。
但他不要對錯之分,他同樣對待感情十分認真,無論未來要面臨什麼,都是兩個人共同扛下來才對。
感情不是獨一份的,是一體的。
白茶的味道清甜,對於不愛喝甜的的人有些苛刻。
程恩驕皺著眉添了幾次熱水,他看向蘇填因,“你覺得好喝嗎?”
蘇填因實話實說,“感覺挺好喝的,就是有些幹。”
程恩驕有些無奈,上前揪了下他的耳朵,“那也不跟我說。”
他重新給蘇填因倒了熱水,又用一旁的涼白開過了幾道。蘇填因盯著他的動作,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