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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醒後,開始解黑西裝和白襯衫的扣子。
之後手臂發力,把這位保鏢先生從仰臥改成後趴,動作麻利的扒下西裝外套和白襯衫。
安室透挑眉,動作熟練,甚至會用巧勁,顯然以北原幸的動手能力並不會知道這個技巧。
“棲川凜教你的?你們以前經常做這種事。”
北原幸動作一頓,緩緩道:“忘記了。”
這次沉默的人換成了安室透。
長達十秒鐘的安靜,導致沉默震耳欲聾。
北原幸抽出空,轉向安室透,然後觀察微表情,“你該不會在這十秒鐘的時間,幻想了我從出生開始到十歲的悲慘經歷?”
看起來要哭了。
安室透聲帶緊繃,依舊用震耳欲茸的沉默回應。
北原幸仔仔細細觀察安室透的表情,篤定道:“說得不對,你還幻想了我從十歲到二十歲的悲慘經歷,我看起來這麼可憐?”
的確可憐。
安室透抬頭,回想對方在大田大廈對於記憶的反應。
他點頭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北原幸被這個動作氣笑了。
“你在想‘啊,kou真可憐,丟失了十年前的記憶。又不不會做飯,又嬌氣,會不會縮在冷風裡可憐兮兮的哭唧唧。’”
他繪聲繪色描述,甚至模仿安室透聲音,並且做出誇張的動作。
淡淡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安室透閉上眼,“閉嘴。”
北原幸挑眉,“惱羞成怒?”
安室透拒絕回答。
“耳朵紅了。”黑髮青年嗓音低沉,促狹的語氣毫不遮掩。
安室透忍無可忍睜開雙眼,一抬眼對上白到晃眼的脊背,表情空白一瞬。
kou身上的色素沉澱很少,整個背部白白淨淨,腰也很細,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斷。
他正雙手上舉,柔軟的毛衣鬆垮垮地堆在腋下。腰部微彎,露出微微突起的脊椎骨,冷白的燈光打在上面,泛著瑩潤的光澤。
安室透猛地閉上眼,只覺酥麻感從腳底升騰爬上脊背,流連頭皮。
抓心撓肝,百爪撓心。
“你在做什麼?”
聲音剛發出,安室透心下一驚,極快吞嚥口水。
怎麼會這麼沙啞。
“當然是換衣服,你怎麼了?我換好了,你快離開,琴酒要來了。”
安室透再次睜開眼,換上保鏢衣服的北原幸站在他的面前,張開五指,在他面前揮動。
他本能地抓住亂動的手,深呼吸一次,緩緩開口,“好,我在附近,有危險喊我。”
北原幸面露詫異。
安室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
“那你快走。”他抽出被安室透握住的手腕,輕輕推了推金髮公安,又轉身從醫藥箱拿出一個口罩戴上。
安室透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腦子裡閃過他不久前說的話——‘我覺得他沒見過犯人a,他甚至對犯人a的認知只是偽裝的電子音和臉上的面具。’
再結合他換裝戴口罩這一系列動作,有了猜想。
“你想假扮犯人a?”
北原幸發出一聲短促地輕笑,張開五指,把額前的頭髮一股腦的往後面理。
“回答正確,獎勵一杯冰咖啡。”
安室透笑笑,“這是你欠我的第三杯咖啡。”
大田大廈一杯,普拉米亞結婚現場一杯,現在一杯。
那就欠著吧,反正債多不壓身。
北原幸按住喉結,清了清嗓子,喉頭和聲帶共同作用,刻板的電子音從喉間緩緩發出。
“怎麼樣?”他用偽裝的電子音問。
安室透倒吸一口冷氣,對上了北原幸發亮的墨色眼睛,厲害的心理學專家又猝不及防地給了他一個驚喜。
“神乎其技,這是中國的口技?”
並不是,這是【演技(精通100)】
只要他想,除了容貌身材不同,他可以變成世界上任意一人。只不過更多時候,他只想做自己。
“現在,這是我的主場。”北原幸笑了一聲,細軟的黑色髮絲被鑽進窗戶的風吹起。
瑩白的側臉在冷白燈光的籠罩下熠熠生輝,墨色的眸子裡溢滿志在必得與成足在胸。
巧捷萬端,光彩奪目。
安室透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停跳,他完全被北原幸牽著鼻子走。
kou還未進入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