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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暴力破壞。
安室透瞬間讀懂北原幸,輕飄飄補充,“不可以哦,暴力突破,會啟動自毀裝置。”
北原幸:……
這讓他更好奇裡面的東西,探索欲如同張牙舞爪的八爪魚瞬間包裹著他,興奮的大腦沉寂片刻又驟然爆發,瘋狂轉動。
盒子不大,一隻手拿得過來。
北原幸塞進兜裡,無視看好戲的安室透,往隔壁走去。
咚咚咚——
急切的敲門聲響了兩秒,就被敞開的大門代替。
北原幸在棲川凜開口之前,掏出纏滿鎖鏈的小盒子,塞進對方的懷裡,“開啟它。”
三秒後,沒有回應。北原幸詫異挑眉,“怎麼了?”
視線裡的棲川凜眉頭緊鎖,肌肉緊繃,小幅度的遮擋臉部。這是一個擔憂又有所隱瞞的表情。
他看起遇到了困擾的事情。
顯然,這件事不是因為懷裡那個纏滿鎖鏈的小盒子。
稍作思考,北原幸拿回棲川凜懷裡的盒子。一邊往臥室走去,一邊對棲川凜道:“你先組織語言,等我出來和我說遇到了什麼。”
推開臥室門,他掃視一圈,目光在床底和衣櫃停留一瞬,最後直直往陽臺上的花盆走去。
兩盆月季花乾巴巴地杵在花盆裡,冷風一吹,唯一一片枯葉子也隨風消散。
北原幸哽了一下,眼珠子無規律轉動,“你們也太可憐了。但是我已經很努力去養活你們,我甚至在網上做了攻略,學習怎麼養好一株月季。”
他伸手,輕而易舉的折斷手指粗細的乾枯主幹,開始巴拉泥土,“你看,我沒有犯新手常見的錯誤每天澆水,都是等泥土差不多幹燥的時候才給你澆水。”
“可是它們還是死了。”跟在後面的安室透慢悠悠補充,在北原幸沾染泥土的纖細手指停留一秒。
“挖土做什麼?”
北原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挖土,等深度足夠,再把小盒子塞在裡面,蓋上泥土。
拍了拍頗有安全感的藏東西地點,他才回答安室透的問題,“顯然,我在藏東西。衣櫃和床底下不安全,這裡更安全。”
安室透:……
他都看到了,安全什麼?
“我的記憶力很好,現在這裡每一粒泥土的位置都刻在我的腦子裡,你別想偷偷摸摸挖開他。”
說完,北原幸就走進盥洗室,開啟水龍頭。
冷冽的水緩緩流出,帶走乾涸的泥土,骨節分明的手指因為過於低的溫度輕微變紅。
北原幸皺眉,抽出手,甩了甩被寒意刺痛的指尖。
“這些泥土數以萬計,你都能記住?”安室透拿下架子上的深藍色毛巾,蓋在北原幸通紅的雙手上,順手關上了水龍頭,“怕冷就用熱水。”
當然記不住,但是不能讓安室透知道。
金髮公安雖然是正義使者,但是在[零的執行人]的表現,足以證明這傢伙不會墨守成規,挖陷阱這件事做的得心應手。
北原幸輕咳一聲,抽回手,“當然,我的記憶力好到離譜。別想著偷偷把‘遺物’帶回去。”
安室透:……
記憶力好?
沒有十年前記憶的人是誰?
“快走。凜在等我們。”
兩人走出臥室。
棲川凜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他的面前放著一杯苦瓜汁,右側是一罐黑咖啡,對面放著一杯白開水。
北原幸率先在右側坐下,拉開拉環,小口喝了起來,“想好怎麼和我說了嗎?”
被問的人斟酌語氣,組織語言,“一封手寫信,和你有關。”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吸引北原幸的注意力,墨色的眼睛微微發亮。
手寫?
笑話。
這和脫掉底褲站在他面前有什麼區別。
“你知道一封手寫信對我而言代表著什麼嗎?”北原幸接過棲川凜遞來的手寫信,右手捏住,輕輕擊打左手手掌。
兩人看了過來,黑髮青年上揚的嘴角一同撞進視野。他的小腿小幅度晃動,露出白到晃眼的腳踝。
棲川凜下意識地盯著一瞬。
安室透紫灰色的眸子同一時間盯著棲川凜,拿起桌上的白水,放在棲川凜和北原幸之間,擋住紅瞳青年的窺探。
兩人四目相對,冷沉的氛圍緩緩蔓延。
直到安室透曲起手指敲擊茶几發出咚咚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