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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討厭神秘主義。
做一半說一半,煩得要死。
琴酒冷嗤。
“不要做多餘的事,朗姆已經做好了計劃,北原幸沒有不在場證明,兇器上也只有他的指紋,那個沉睡的小五郎也被調走,沒有人能幫他。”
什麼時候弄的指紋?
北原幸回想大田大廈開始的一切。
哦,是四樓那位在換衣間旁盯著他多看了一會的工作人員。
琴酒耐心告罄,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抬腳便走,伏特加緊隨其後。
房間裡再次恢復了安靜,直到三分鐘後安室透從陽臺翻進來。
他開啟燈,看見北原幸正靠著椅背,手指無意識地繞著口罩的白色帶子,一圈又一圈,手指充血都沒有反應。
顯然這個狀態已經持續一段時間。
安室透蹙眉,小心地固定北原幸的雙手,鬆開勒緊手指的細圈,“你在做什麼?”
北原幸驟然回神,因為對方壓抑的嗓音頓了一秒,而後回答,“在想事情。”
安室透一言不發。
北原幸如坐針氈。
越沉默越變態。
zero肯定生氣了。
“嗯,我有一個想了三分鐘的問題問你。”北原幸熟練轉移話題,加快語速。
“琴酒見到犯人a的第一句話是——莫里亞蒂,我直屬於boss,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安室透蹙眉深思。
北原幸舒了一口氣。
果然最樸素的方法最有用,安室被犯人a和琴酒吸引走了全部心神。
“這句話有什麼不對?”安室透側過臉,裝作沒看到北原幸的驟然放鬆,“很像琴酒會說出來的話。”
“可是這是琴酒和犯人a的第一次見面。在一個意外的環境,見到一位從未見過卻能準確叫出自己名字的人,我們第一反應,應該是……”
“問出‘你是誰!’”異口同聲。
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一秒,又極快分開。
那麼琴酒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
他的疑心病比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重。
除非……
“他和犯人a約好在這個時間見面。”北原幸雙腿交疊,右手手指彎曲,不輕不重地敲擊桌面。
他推理出朗姆修改了計劃,犯人a會發現不了嗎?
顯然不會,這傢伙算無遺漏。
犯人a為什麼沒有在約定的時間出現?
因為他推算出了北原幸的一系類行動。
這是守株待兔。
犯人a即將到達這個房間。
對方預測了他的每一步。
北原幸的指尖微微顫抖,墨色的眼睛亮得驚人,他喜歡這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腎上腺素和多巴胺急速飆升,大腦高速運轉,興奮和滿足包裹著他。
他快速深呼吸兩次,又死死屏住呼吸,仍舊壓不住心中的情緒,尾音都帶著絲絲顫抖。
“zero,犯人a會來找我。我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刺激。”
他知道。
kou現在看起來快高興瘋了。
安室透握住北原幸止不住顫抖地雙手,肅正表情,“你都不知道怎麼呼吸了。冷靜點,這種狀態不適合面對犯人a。”
北原幸緩緩吐出一口氣。
興奮感驟然冷卻,飆升的腎上腺素無處宣洩,橫衝直撞地透過體溫發散,細密的汗珠從脊背爬上額頭,憋得人發悶。
“來不及了,你先躲起來。”北原幸壓下憋悶,動作極快的把安室透往桌下一塞。
同一時間,門把手按下的聲音在兩人耳邊炸響。
安室透順著北原幸的力道縮排狹小的桌下空間。
下一秒,北原幸的大腿就貼上了他的臉頰,過高的體溫透過棉質的料子源源不斷的湧來,鑽進毛孔,刺激感覺中樞。
他想起了陽臺上北原幸面頰上瑰麗的鮮血以及指尖柔軟的觸感,還有近在咫尺的——
安室透驟然回神,喉間發緊,百爪撓心。
還不行。
不能嚇跑這個膽小鬼。
面頰處的大腿動了動,安室透抬眼看去,北原幸正微微後仰,脊背牽動了大腿肌肉。
“犯人a?不,我應該稱呼你為莫里亞蒂。”
他頓了頓,語氣促狹,“這代號真草率,你們是在玩什麼偵探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