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求爺憐惜(第1/2 頁)
(非雙潔。傳統宮鬥宅鬥。)
燭火跳動,被浪翻滾。
屋裡,楚亦姝被男人抵在榻上,掙脫無能,只能雙眸溼漉漉盯著男人嚶嚀求饒:
“爺……求爺憐惜奴婢……”
她的聲音嬌媚如絲,落在面帶不正常潮紅的男人耳中,不僅沒能喚回男人的理智和憐憫,反而如一道彎鉤,鉤得男人心癢難耐。
男人愈發霸道又蠻橫的索取。
在徹底暈死過去前,楚亦姝咬著牙,飛快抓起跌落在床邊的一枚翠雕竹枝秦字玉牌塞到枕頭底下。
終於,她徹底沒了知覺。
翌日清晨,楚亦姝再醒來時,渾身疼痛,目光四下一掃,床上、地上皆是一片狼藉。
那個昨晚一次次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屋外,有聲音傳了進來:
“……芷嵐,王爺就這樣走了?留還是不留也沒給個準信,裡頭的人怎麼處置?”
回應的是一道極其譏諷、輕蔑的聲音:“哼,還能怎麼處置?既然王爺沒發話,那就是沒瞧上。一會兒叫幾個婆子,把人捆了送到尼姑庵就是了。”
這女人本就是張縣令非塞給王爺、討好王爺的物件兒,能伺候王爺一夜已然是她的福氣,還想如常人般回去嫁人?
要她說,乾脆一杯毒酒弄死了事,免得叫這狐媚子壞了王爺的好名聲。
屋裡,楚亦姝聽得心驚肉跳、臉色煞白。
不過,她雖害怕,卻不得不咬緊牙關、打起精神,拿出昨晚藏在枕頭下的玉牌,趕緊放到床邊的腳踏邊。接著,她再重新躺回床上,閉眼裝睡。
往後她和小弟、妹妹,能過什麼樣的日子,全看這一回了。
很快,外頭又有了動靜。
“王爺?”
芷嵐瞧著去而復返的秦王有幾分詫異。
王爺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秦王臉色很不好。
他和六弟端王奉命來西北邊關監督防禦工事的修築。
西北本就荒涼困苦,再加上公務繁重,張縣令為了討好他們,隔三岔五就給他們塞人。
他嚴厲訓斥過幾次,修築防禦工事關乎國本,不能分心。
誰知張縣令不僅不知收斂,昨晚還趁著酒宴,給他下了猛藥,將他領到這處院子。
真是好大的膽子!!
張縣令的混賬妄為,叫他對昨晚的女人一同厭惡。
今早一醒,他一刻也不願多待,穿了衣服就走。
誰知走了一半,他發現表明他的秦王身份的玉牌不見了。
莫不是被那女人給偷藏了去?
秦王擰緊眉心。
“嘭——”
秦王不耐煩地一把推開房門。
被折騰了一整晚而“昏睡不醒”的楚亦姝驟然被聲響驚醒,一下驚坐起來。
外頭的通透清澈的陽光照進來。
秦王瞧見青絲散落、膚白勝雪、目光驚恐的楚亦姝的曼妙身影,帶著十足的衝擊力,一下撞入他的眼簾,叫秦王動作一滯。
楚亦姝緊張慌亂地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
但,這半遮半掩之間,景色更盛……
“王爺,怎麼了?”
“無事——”
芷嵐的聲音叫秦王從回味中回過神來,他轉身關門,擋住芷嵐、芷雅往裡打探的目光。
再轉身時,楚亦姝已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一顆腦袋露在外面。
朱唇粉面、峨眉皓齒、杏腮桃臉,是西北這邊少有的江南女子長相。
她一雙含水眼瞳,更是含情嬌媚,她縮在床腳怯生生抬頭瞧他一眼,都是那般勾人。
秦王被她瞧得心頭一熱。張縣令為了討好他是花了心思的,竟費心找來了這樣的天生尤物。
“爺……”
楚亦姝開口,如絲如媚的聲音更是酥酥麻麻地摩挲著秦王的耳廓。
秦王喉頭髮緊,滾了一下,卻沒理她。
他冷眸冷麵來到床邊正要翻出被她故意藏起來的玉牌,腳下踩到一塊堅硬的東西。
低頭一看,正是他的玉牌。
昨晚的記憶,逐漸在腦中浮現,秦王隱約記起……玉牌……好像是他自己著急難耐時……摘下的……
倒不是這女子故意隱藏。
秦王俯身去撿,餘光不經意瞥見玉牌不遠處有一件被撕成兩半的鴛鴦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