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一根稻草(第2/3 頁)

話，而至直切主題，乾脆直白。

“嗯？！怎麼說？”

聽到郝方淡淡的回應，楊建楞了一下，然後意識到了什麼，驀地抬頭死死地盯住郝方，他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你早就發現了？”

郝方注視了幾秒鐘楊建，隨後點點頭。

見到郝方點頭，楊建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他重重地鬆了口氣，原本緊繃的身體也下意識地鬆弛了不少。

郝方將他從進入木屋後的動作盡收眼底，心頭的疑惑越來越大。

“你發現了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楊建臉上露出糾結。

“慢慢說，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說出來就行！”

“好！”楊建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後，娓娓道來，“我們剛到一號農場的那天晚上的晚宴，大夥因為盡興喝了不少的酒，當時我也喝了不少，但因為我的酒力還行，所以意識還算清醒。

後來，我尿急想要出去解決一下，便想坐在我旁邊的幾個農夫給我讓個位置。但當時我喊了好幾聲，他們都沒有動靜。”

楊建說及此處，臉上逐漸出現心悸的表情。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喝醉了酒，意識不太清楚了。

所以我尋思了下，就想伸手撥開他們擠出去算了。但當我的手碰到其中一個人的時候，我竟然感到他們的身體有一種不太正常的冰冷。那絕對不是正常人應該會有的體溫，而且又喝了酒，照理來說體溫更加不可能低成那個樣子。”

“那時候，我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甚至連那股尿意都憋了回去。後來我發現這些人一直到晚宴結束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而且身體僵硬，動作機械，這絕不是喝醉酒的那種僵硬，反而更像是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那般的行屍走肉。”

“那你當晚怎麼不來和我說？”

楊建臉上露出苦笑，“那晚什麼情況我自己都沒怎麼搞明白，後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食堂裡的人已經全部散了，我想找你也沒找到。”

郝方眉頭一皺繼續問，“你後面來幾天怎麼也沒提及？”

“我原本是想第二天就直接來找你的，但一想這不過是我的一面之詞，你也不一定會相信。”

對於楊建的顧慮，郝方其實很理解。

擱誰在那種情況心裡都會有顧慮。

“繼續說，你還有什麼發現？”

“在那之後，我只要外出任務，和農場裡的人接觸就會下意識地多留一個心眼。這不，還真被我發現了更多的疑點。

第一，我發現那些麥田裡工作的農夫幾乎全部不吃午飯，就知道埋頭苦幹，好像一點也不會疲憊的機器。”

郝方微微皺眉，“不吃飯這一點雖然有點奇怪，但也不是說不過去，可能就是農場裡的習慣，為了抓緊趕秋收的進度呢！”

“正如你說的，這一點還能用趕進度說過去。但是我發現的第二個疑點卻讓我直接斷定這個農場裡面藏著什麼貓膩了！”

“什麼疑點？”

“我發現這裡的農夫但凡進入了麥田之後，似乎一下子多出了特別奇怪的領地觀念。只要他們勞作的時候，就只會固定地呆在一片區域內，絕對不會逾越一分一毫。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農場裡的規矩，我私下裡詢問了不少人，但得到的結果是農場里根本沒有這種規矩，而且他們私底下也沒有約定俗成的教條。

而且更加讓我驚悚的一點是，當我詢問他們的時候，好像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這就好像是有人在他們腦海裡面植入了一個深層次的程式，潛移默化間暗示他們就按照特定的割麥子速度，絕不能有任何的逾越。

有時候明明有的農夫按照他們原本的速度可以很快就把一片區域內的稻子收割完畢，但他卻會毫無意識地放慢速度，愣是拖到收班的時間，踩著點把稻子割完。

然後等第二天再收割另外一片，日日如是，絕無例外！”

郝方聞言微微變色，“你說他們的行為都是無意識的？”

楊建點頭，“這是關鍵所在，因為如果是有意識的話，那我觀察了這麼多天絕對能夠發現他們有偷懶的嫌疑。但這顯然不是，除非……”

“除非這裡的農夫一個個的都是影帝。”

楊建不合時宜地開了個玩笑，隨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這個答案顯然就連他都不相信。

郝方沉吟了一會，對於楊建提供的兩個線索，雖然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