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打架(第1/3 頁)
來者正是當今唯一的兄弟,寧安王。
饒是安康郡主也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在寧安王還是宛如一個孩子一般。
郡主挽住寧安王的胳膊:“您來了怎麼也不知會一聲,我去接您啊?”
寧安王自然對這個自己唯一的血脈甚是寵愛:“下人們說你在辦茶會,我要是知會一聲,你的客人們全知道寧安王來了,你這茶會還辦不辦了?”
說罷又看向一旁甚是拘謹的楊婉枝:“這是哪家的孩子?”
楊婉枝連忙行了個大禮:“臣女楊氏拜見王爺。”
還未等寧安王開口,安康郡主便過去將楊婉枝扶了起來,熱切地介紹道:“父親,這就是我先前的好姐妹,安定侯原配夫人的遺女。”
說罷又嘆了口氣:“這孩子命苦,那安定侯也實在過分,你是不曉得她先前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女兒想著這沒了孃的孩子實在是不好過,自己好歹是她孃的摯友,便給這孩子撐一撐腰,也別讓她受欺負了去。”
“你呀你。”寧安王慈愛地揉了揉女兒的發頂,“你這孩子從小就心善,想幫就幫,那安定侯要是敢有意見看我怎麼收拾他。”
“謝謝父親!”得到了父親支援的安康郡主歡快道。
寧安王別有深意地端詳著楊婉枝,眼中閃過晦暗不明的光,但隨即便不由自主地咳嗽了幾聲:“咳咳咳......”
“父親!”安康郡主頓時焦急了起來,忙攙扶著父親給他順氣,“父親,您說說您,若是想女兒了派人來通知女兒一聲,女兒去看您啊!還要您親自來跑一趟,真是要嚇死我。”
寧安王擺擺手:“不妨事,不妨事。”
說罷由下人攙扶著,離開道:“你好好玩,我呀這輩子就盼著你好好的,開開心心。”
直到寧安王離開以後,安康郡主才歉意地看向楊婉枝:“你瞧瞧,姨母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讓晚輩看笑話。”
楊婉枝輕輕搖頭:“王爺很疼愛您。”
“那是自然。”安康郡主說罷嘆了口氣,“只是可惜父親就我一個孩子,也沒能留下個兒子。”
“罷了罷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安康郡主搖了搖頭,又笑道,“等了這麼久,咱們快去淨臉,然後快些回去,今個茶會不少人家的小姐都來了,你也多交幾個朋友。”
彼時的後花園正起著爭執。
原是令秋歌同這幫千金小姐們實在聊不到一起去,便自己找了個樹底下坐著哼琴曲,卻被一些小姐們當作是假清高。
以周夫人的女兒為首,幾個小姐們踢毽子,連著幾次故意把毽子踢到令秋歌的身上,給她惹火了。
於是兩撥人就打了起來。
只是這實在是不能說互打,對方人多勢眾,令秋歌努力反抗。
下人們看到以後連忙給人拉開,然後去亭子裡通知夫人們。
夫人們聞言連忙趕了過去,周夫人抱著女兒一陣心疼:“翠翠!你哪裡被打了?哪裡疼?心疼死娘了!”
說罷便怒斥何夫人和令秋歌:“瞧瞧你們侯府教養出來的好女兒,真是歹毒!”
何夫人心疼地安慰著女兒,令秋歌的臉都被刮花了,幸好沒有破皮,眼眶通紅地依偎在母親懷裡,委屈得很。
“周夫人這話說得可真是不講道理,你們幾個人一起欺負我的女兒,瞧瞧給我家秋歌的臉弄成什麼樣了,以後嫁不出去了可要找你!”
周夫人怪笑了一聲:“嫁不出去那是她活該,自己作的孽自己受著!”
“你!”何夫人瞪著她,嘴上也不留情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女兒如此惡毒,原來是做孃的心更黑!”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一個二品侯夫人對著一品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大呼小叫,真是要翻了天了!”周夫人慣會拿身份壓人,“我的女兒,你告訴娘,那沒教養的小丫頭怎麼欺負你的,娘定要讓郡主做主給你討個公道!”
周夫人的女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眼睛滴溜一轉,便委屈地流眼淚道:“我們踢毽子踢得好好的,她就上來拿毽子扔我們,還威脅我們!”
令秋歌氣不打一處來:“是你們一直把毽子踢到我身上,一次也就罷了,每次都往我身上踢!”
“我們那是不小心的,可你是故意的!”
安康郡主和楊婉枝一回來就遇到了這麼個事。
周夫人連忙帶著女兒來到安康郡主面前:“求郡主給我們做主啊,那北辰侯府實在欺人,以下犯上,瞧瞧他們家女兒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