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薰香(第2/3 頁)

的，怎麼穿越到了古言小說裡還要上課？

楊婉枝倒是很開心，期許地小鹿眼看著蘇若琳：“母親，可以嗎？”

“當然。”蘇若琳皮下肉不笑道，只是往後她要化身一個勤儉持家、日夜操勞的好主母了。

往後楊婉枝還真的每日都來到祝賢盛的院子裡來上課，雷打不動，她真心覺得有些東西很有用，也總有種感覺，她以後也許真的會用到這些。

母親和旁人都不一樣，旁人都說女子讀書沒用，母親卻告訴她多讀書是好的，那她就更好要要學。

再有就是，越上課，她就越覺得這樣上課的感覺熟悉，這間屋子的擺設熟悉，曾祖教訓他們的語氣熟悉。

對於這件事，蘇若琳還是很欣慰的，前提是沒有讓她跟著一起上課的話，有三個孩子挨老爺子的訓，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含飴弄孫了。

後來秋姨娘來找蘇若琳，蘇若琳還把這事說給秋姨娘聽：“你瞧瞧，現在我都不敢去老爺子院裡了，唸書這事真是難為我了。”

秋姨娘跟著笑：“那夫人以後可不能再躲懶了，否則讓老爺子知道了說不準就揪著您去上課了。”

暗地裡卻狠狠地捏了一把汗，天吶，那老先生連大小姐都教了，還能是什麼正經先生？這樣下去別說是大小姐了，連兩個少爺都得學廢了！

出了碧月軒以後，秋姨娘馬不停蹄地到了楊紈玦的院子裡，仔細叮囑兒子：“你有時間還是多關照你那兩個弟弟吧，我瞧著那先生實在是個不靠譜的！”

楊紈玦有些無奈，只是娘都這樣叮囑了，只好在某個晌午去騰雲軒看望了一番。

兩兄弟見到楊紈玦很是驚奇：“大，大哥？”

楊紈玦也有些不自在，他和兩兄弟除了祠堂認親之外從來沒見過面，憑空多了兩個弟弟，還要關心他們，這怎麼關心？

“咳咳......母親和我姨娘經常聊起你們兩個唸書的事，對你們的學業很是關心，所以叫我來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嗎？”

楊紈嵐眼睛一亮：“我的課業不會寫，大哥你能幫我寫課業嗎？”

回應他的是楊紈楓愛的敲擊。

楊紈楓正對著課本苦思冥想，課業他已經寫完了，正在預習下一段，他覺得大姐可能會，但是他不好意思去後院找大姐，正巧大哥來了。

“大哥您看這裡。”

楊紈玦接過書本：“這是《大學》？你們《千字文》學完了？”

楊紈楓搖頭：“《千字文》沒學過。”

楊紈玦算是明白了他孃的擔憂從哪來了，哪有正常人先用四書五經啟蒙的？

“那，四書五經你沒學完的話，這上面的字你都認識？”

楊紈楓道：“學過的都認識，先生都有講，沒學過的不認識。”

他的桌上就放著筆記，曾祖每講一句話都會將每個字是什麼意思細細講來，雖然就連弟弟都能聽一遍就能記住就能懂，但他還是細緻地記了筆記。

然而楊紈玦卻是捏了把汗，連字的含義都不懂，就算把四書五經都會默寫了也沒用啊，卻也不好直說這先生教的不行，讓楊紈楓先從《千字文》開始學。

他只能按照他的劉先生曾經教他四書五經的方式給楊紈楓講課。

在騰雲軒伺候的芷若偶爾上來給三位少爺添茶水，卻在聞到楊紈玦衣服上的氣味時皺起眉頭，她仔細辨別著薰香的材料，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哪怕是用藥材做薰香的，她聞著其中有幾味藥材也不該是用來做薰香啊。

芷若稍加思索，又想起了進府之初，夫人叮囑的話，要發揮她的懂醫術的作用。

“巧織姐姐，你先幫忙看著給三位少爺添茶水糕點，我有事要去稟告夫人。”

巧織接過她手上的茶壺：“去吧去吧。”

芷若來的時候，蘇若琳閒著無事彈琴玩，聽到下人通報便招手讓她進來。

“見過夫人。”

蘇若琳點頭：“起來吧，找我有什麼事？”

芷若斟酌著用詞：“奴婢總覺得咱們府上用的薰香有些不同之處，最開始聞到兩位少爺身上的薰香氣味淺淡，沒能聞出什麼，只覺得奴婢出身卑微，興許是沒見過世面，只是今日大少爺來騰雲軒，奴婢到底還是覺得這薰香有些怪異。”

薰香？蘇若琳皺眉，芷若一個醫女能聞出來的，要麼是補藥要麼是毒藥，看來這裡面真有東西。

“你仔細說說。”

“奴婢聞著大少爺所用的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