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14）(第2/3 頁)

言說的痛苦。

經過一番交涉，懷恩終於冷靜下來，勉強聽從。

“說吧，小嫦臨死前有什麼異常。”狄仁傑抓住這個機會。

“她最近總是神神秘秘，我以為她是害羞，不想與我說太多。可前幾日她突然約見一個人，後來我卻再也沒見到她。”懷恩明顯瞳孔放大，似乎突然意識到什麼。

“約見的人是誰？”狄仁傑連續發問。

“是…是個做布料生意的商人。”懷恩猶豫片刻，“他來我們家過幾次。而我一直覺得那人有些眼熟。”

狄仁傑心中一動，開始聯想。如果小嫦在她死前約見了一個做布料的商人，這個商人是否也與她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能記得那個商人的名字嗎？”狄仁傑繼續問。

“改日我給你送來……他有個特殊的印記。”懷恩看起來不太自然。

隨後，狄仁傑和元芳離開了李雲的家，返回芳華居商討案情。透過一番深思，兩人理清了思路。

“狄大人，是否可以推測小嫦的死與她過去的生活有關？她的身世，或許是我們破案的關鍵。”元芳道。

“你說得沒錯。小嫦作為一個市井女子，她有著自己的無奈和無力。她也許與那個商人有一些無可言說的關係，但這不應成為她被殺的理由。”狄仁傑深吸一口氣，冷靜分析，“接下來，我們必須找到那個商人！”

經過幾天的努力，終於查到那個商人的住址。他名叫羅文，是個在京城頗有名氣的商人，專門從事布料生意，交往的貧民和買家中，也不乏婀娜多姿的女人。狄仁傑心中暗想，難道真的會是他？

於是，兩人再次來到羅文的家。狄仁傑清楚，這一次必須給他施加壓力。他們推開門，羅文正坐在書房，看到兩人來訪，臉色大變，慌忙站起。

“你們找我何事？”羅文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想問你小嫦的事情。”狄仁傑冷靜而嚴肅的目光鎖定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羅文急忙辯解，然而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慌張。

元芳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紅色的印記，便直接問道：“她死亡時，這個印記是你留下的嗎？”

羅文神情瞬間變了，目光遊移，表情複雜。“我，跟她只是稍微有些交情！”

狄仁傑看出他並未如表面上那樣坦誠，心中正想著如何設法使他露出馬腳，突然話鋒一轉，盯著他道：“你若真心無愧，何以躲避我們的詢問？小嫦與隱私和秘密糾纏在一起，她究竟還隱瞞了什麼？”

羅文被一問呆住了，終於從沉重的心理負擔中解脫，表情變得恍惚起來。最終，他開口：“我與小嫦的交情，並非我想的那樣。我，她的家境困苦，而我對她心生憐惜。但她最終還是愛上了李雲。她與我之間的關係，是在她失望後不得已才有的。”

狄仁傑和元芳對視一眼，心中明白，羅文口中的沈重與身世糾纏，都指向小嫦最終的悲慘結局。他們又問了一些詳細情況，羅文坦言自己在小嫦死去時剛好在外地做生意，因此並不知曉其中的兇手。

“但你應該知道，還有誰和小嫦有過密切接觸。如果你能提供這一點，或許能為你自己爭取更多。”狄仁傑緊逼。

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羅文終於透露，一位哭喪著尋找小嫦的女子，曾經來過他家，言辭之間流露出一絲不安與失落。狄仁傑和元芳隨即向她的住處出發。

一路上，心中轉動的念頭如潮水般湧來，讓狄仁傑對這一切的真相愈加期待。無數細節似乎在他的腦海中交錯，每一步都在指向一個未解的輪廓。

當他們來到那名女子住處時，發現門口貼著哀悼的藍色布幔。狄仁傑心中疑惑，難道這位女子與小嫦之間真的有什麼隱秘的聯絡嗎？

透過一番詢問，終於找到了女方的朋友，而這位朋友的描述讓狄仁傑心中逐漸清晰。原來，那名女子名叫媚兒，是小嫦的好友，她對於小嫦的遭遇感到異常悲痛，甚至也曾提及過想要為她報仇。幾天前，她曾情緒激動地尋到了小嫦住所。

而透過冬青的描述，狄仁傑瞭解到媚兒與小嫦的關係非常密切，甚至曾為小嫦出謀劃策。大街小巷傳來的謠言聲，似乎透著某種資訊。她隱約提及，或許李雲也有可能是幕後真兇，但此話乍一聽似乎更加亂了案件的脈絡。

就在此時，狄仁傑突然想到了在小嫦被害前的最後一夜，幾位女人曾齊聚芳華居暢敘心聲，便以此為突破口，心中下定了尋找出路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