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172）(第2/3 頁)

但他對我。”小梅咬牙，情緒有些失控，“他曾對我發過誓言。”

“那他今為何不出現，你是否知道他還有其他聯絡？”

“我……不知道。”小梅的聲音微弱，似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快速收斂了情緒，“我只是想保住我自己。”

狄仁傑不再追問，雖然小梅身份複雜，但傷心的少女似乎並非真相的核心。他側過身，思緒已然遊離，便道：“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來還原這起案件的真相。”

幾聲細微的腳步聲向他們走來，狄仁傑和李元芳立刻警覺，顯然有人外出偷窺。幾個人影突現於門外，隨即一陣急促的對話傳來。

“我們必須查明這事的真相，劉公子絕不能狡辯！”一個強硬的男聲傳來。

“想要千億權勢的男人，怎會在意一個妓女的性命？”另一名聲音冷冷回應。

“一切以事實為準，從死者的口中得知，或許能揭開真相。”另一位聲音暗含深思。

狄仁傑心中猛然一震，果然觀察到線索的重重隱患。他立即示意李元芳跟上，在黑暗中的追逐，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直逼向那些說話之人。

暗夜中，兩人從青樓後門翻出，追逐走在前方的身影。他們迅速轉向大街，逐漸靠近，那幾人一邊逃跑一邊竊竊私語。狄仁傑匆匆與李元芳交換了個眼神，在果斷出擊之前，心裡已然思索出無數種可能。

幾經追逐，他們突然在一個僻靜的巷子裡把人圍住。三人見勢不妙，明顯慌了手腳。這時一個壯漢冷冷開口：“你們是誰？幹嘛跟著我們？”

“我們來審問關於金花的案子。”狄仁傑沉聲道，心念一動，已然準備好想要探尋的線索。“你們是何人？”

“我們是花坊的背後幫派，金花昔日的朋友。”其中一人有些慌亂。然而狄仁傑感知到他話語中的不自然，心底已然明瞭圈中的複雜。

“若你們有所隱瞞，恐怕難逃法眼。”狄仁傑靠近，爭取偽裝成溫和的姿態，實際上卻暗藏殺機。

“我告訴你們，我跟她無冤無仇！只想活下去。”壯漢言語中許多無奈，似乎心中的防線正在崩潰。

李元芳心下鄙夷，冷聲勸道：“你們怕什麼，怕什麼的是警察，若真與此事無關，必能安然無事。”

“我們只是一群被逼入絕境的小人物！”另一人大喊，喉頭顫動，“但我們見過她曾與一個將軍談論在夜色下的約會。”他嘴角微微顫，似乎意識到隨口而出的話語已然荒唐。

“這名將軍的身份！”狄仁傑猛然提問，眼神犀利如刀。

“我不知道！”他幾乎是本能拒絕，強烈的生存慾望讓他掙扎。

“你們逃不掉的，且看我如何找到你們的證據。”狄仁傑眼神如火焰般燃燒了起來。

在一個轉身，上蒸的女人身影出甯，幾道亮光此刻如同閃電般劃過夜空，險些讓仨人心絃抽動。

回到青樓後，可聞花香繚繞，他們再一次走進藍色幕簾背後的小屋。裡面靜悄悄的，似乎連天都壓迫著他們的心跳。

“金花對她身邊的另一些女人又藏有什麼秘密？”狄仁傑陷入沉思，若隱若現的真相如一扇未開啟的秘窗，正等待他去揭發。

接下來的幾日，事件的進展如波濤洶湧，愈加強烈。

小梅的怒火終於被激發，失去耐心，她猛然衝出青樓，在長安的大街上失聲痛哭，影影綽綽，周遭根本無人可以靠近，即使是李元芳和狄仁傑也無從插入。

“我只是想找出真相！我希望能讓他再回到我身邊！”小梅的情緒在絕望中增強，雙手緊抓在胸前，淚水湧動。這一幕讓狄仁傑心中一震，隨之而來的絕不是簡單的嫉妒，而是深埋的秘密。

而且小梅意外與劉公子的衝突，似乎預示著更多隱秘在暗潮之下。

幾經波折，終於再一次找到劉公子並請他到御書房。這個男人面色蒼白，神態慌亂，彷彿個痴迷於罪亡的愚者。

“我並沒有殺她！”劉公子猛烈地訴說著，言詞之間從未展現過的深情在此刻卻愈顯脆弱。可他的一些細節上卻讓狄仁傑察覺到了端倪。

“你有理由相信我在她兇案發生後的表現了。”他結結巴巴，似乎很後悔。

狄仁傑突然探手，向劉公子甩去一張紙：“你為何能知道金花生前的一些細節？我知道你並非對她有真切之情。”

劉公子瞬間怔住，面色變化，無言以對。他的怒火在瞬間爆發出來：“我恨她！她從不真心待我！我只想與她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