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無所謂,我會出手(第2/3 頁)
?蕭平錚無語,怎麼這麼點大的膽子,這就被嚇病了。
好歹是自己夫人,蕭平錚用過早餐後來看她,沈寧鳶果然病秧秧的,一張小臉無精打采。
見蕭平錚進來,沈寧鳶艱難起身。
“不用。”伸手按住她,蕭平錚問:“怎麼說病就病了?”
沈寧鳶心情沮喪,說話時都有些自暴自棄:“我是這樣的,只要心頭稍微有點事,晚上睡不好就頭疼,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我已經習慣了,夫君不用管我。”
習慣,你都習慣什麼了?
蕭平錚將手放到她額頭,感覺沒有發燒,也只能道:“那你歇著吧,皇后那裡我幫你回掉。”
“多謝夫君。”頓了頓,她又道:
“夫君,我當真不是故意生病的,我這是體質問題,我的體質就是容易生病。”
“是,是,都是你體質原因。”
也不想想,體質難道就不是身體的一部分了?說到底,還是她身子骨太弱了。
蕭平錚慰問完不久,人就離開了。
沈寧鳶人有些清醒過來了,支著下巴想,希望皇后不要以為我是不想見她,雖然自己的確不想見她,但生病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生病屬於觸發條件之後的必然情況,是偶然與必然的結合,總而言之,不是心理作用。沈寧鳶以為這事就算這麼結束了,沒想到,當日,蕭平錚回來跟她說。
“皇后聽聞你病了,改了進宮日期,我們改日進宮。”
“......”
這面是非見不可是麼?
頭疼只是小病,在房裡養了兩日就好了,沈寧鳶不想給人沈家女膽小如鼠的印象,病才好,就託蕭平錚彙報給皇后,皇后也知曉她的意思,次日就招二人進宮。
這是沈寧鳶頭回進宮,往常最近,也是隔著宮牆張望,如今進了此間果真是非同凡響。
金黃色的琉璃瓦重簷殿頂,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飛簷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太和大殿前廣場曠遠開闊,鋪石階上千,幾座大殿呈環抱式簇擁在太和大殿廣場四周,廊簷高翹居高臨下,好似一頭長尾環銜的巨龍半眯著眼俯瞰大地,人置其中,則是戰戰兢兢,臨深履薄。
終於跟隨領路嬤嬤到了皇后寢宮,即建寧宮。
“臣,臣婦參見皇后娘娘。”
建寧宮中,皇后身著一件青紅兩色大袖袍,上織鸞鳥朝鳳繡紋,領口處間以小輪花,頭戴一頂鑲綠寶石鍍金鳳凰發冠,從神情到髮飾,一絲不苟,端的是雍容華貴。
“本宮聽聞,王妃前幾日生了病,可好些了?”
“謝娘娘關心,臣婦只是夜裡偶染風寒,頭疼腦熱,如今已經好了。”
“這就好,看你這單薄的身子,的確像是容易生病的,看著真叫人心疼,等改日我叫宮裡送一些養身的丹藥給你。”
“多謝娘娘。”
皇后又轉向蕭平錚:“王爺回京城,都習慣了麼?”
“我本就是新京人,只是離開了幾年,如今回來,很快就適應了。”
“那好。”說罷,她神情忽然透出幾分揶揄,笑著說:
“那你們二人的新婚生活,可習慣了?”
沈寧鳶來之前就預料到會有這個問題,就跟過年長輩問孩子感情狀況似的,沈寧鳶扭頭看了眼蕭平錚,蕭平錚神情淡淡,看不出開心也看不出不開心。
“回皇后。”沈寧鳶臉上泛著淡淡紅暈,羞怯地說:
“臣婦初為人婦,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都是王爺體諒,在此,特向王爺致謝。”
“喲,王爺,王妃向你道謝呢。”
蕭平錚伸出手,作了作揖:“不敢,我也是初為人夫,若有哪裡惹了夫人不快,還望夫人體諒。”
“這就對了,都是第一回成親,哪有什麼都懂得,互相體諒才是正道。”
沈寧鳶又抿著嘴害羞一笑。
“好好好,看到你們二人夫妻融洽本宮就放心了,皇上雖然給你二人賜了婚,但也擔心自己是亂點鴛鴦,生怕你二人不合,這才差我來問問你們。”
蕭平錚:“謝過陛下關懷,陛下恩德,臣,銘記在心。”
沈寧鳶:“臣婦也謝陛下,皇后體貼,方能有此佳緣。”
“好,好,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
“太子駕到——”
沈寧鳶扭頭望向門口,只見一個一身月白錦袍,頭戴玉冠的溫雅男子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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