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累計禁賽十個月(第1/3 頁)
wAdA針對大白楊的最後一項指控。
是說大白楊言辭犀利、態度惡劣地當面斥責了三名檢測公司的工作人員。
興奮劑檢測公司是wAdA的下屬公司。
他們派出去的工作人員直接代表著wAdA總部。
大白楊斥責他們就等於斥責世界反興奮劑機構wAdA。
這絕對是重罪。
不得不嚴懲的重罪。
也是此次庭審中最大的一個坑。
主審官巴爾加斯瀏覽過指控內容後微微皺眉。
以西方偽文明世界的邏輯來看。
無論事件本身是對是錯。
當面斥責國際機構的工作人員。
甚至涉及到恐嚇。
這都是有違文明法則的野蠻行為。
用白話來說就是。
面對國際事務你可以背後玩陰的。
可以給對手下絆子。
就是不能當面撕破臉。
否則就是不文明的行為。
就是精神層面的霸凌。
“大白楊先生,wAdA指控你當面斥責三名工作人員。
而且態度極為惡劣,言語也很難聽。
已經構成實質的精神霸凌。
對此你可有話說?”
大白楊聞言心頭煩悶。
這事兒他沒參與,但是跟他的家人有關係。
因此他並不想多談。
可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又難逃禁賽處罰。
金玉在桌子底下踢了大白楊一腳後。
大白楊不得不開口為自己辯解。
“法官先生,我本人從未開口斥責過工作人員。
但當時我的家人確實向對方提過要求。
是要求而不是無禮的斥責。”
“噢,你如何證明這一點?”巴爾加斯追問道。
埃爾維迪及時開口道:“法官閣下,我方有兩位關鍵證人。
請允許他們出庭作證。”
“准許!”巴爾加斯點頭示意道。
第一位出庭作證的是大白楊的母親常秀琴。
埃爾維迪:“常女士,請問您和大白楊是什麼關係?”
常秀琴回答:“母子!”
埃爾維迪:“您當天是否大聲斥責了檢測公司的工作人員?”
常秀琴回答:“我當時的情緒確實有點激動。
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大。
但不是斥責,是要求對方專業一點。”
埃爾維迪:“請您把當時的話現場重複一遍。”
常秀琴回答:“我對血檢助理說你扎針能不能扎得準一點。
還對她說你要是不會抽血就回去再練練。
不要學藝不精還出來禍害我兒子。
就這些,沒別的啦!”
12億觀看直播的觀眾各有各的想法。
有人認為一位母親看到兒子遭罪。
這樣要求工作人員沒什麼毛病。
有人覺得在當時那種情形下。
家人其實不應該參與進來。
還有人覺得,無論起因是什麼。
運動員的家人但凡開口斥責檢測公司的工作人員。
就是壞了規矩。
主審官巴爾加斯也在心中權衡著利弊。
這項指控的度不好把控。
常秀琴退去,張雪松出庭作證,她是大白楊的妻子。
埃爾維迪:“張女士,請問你是否斥責了檢測公司的工作人員?”
張雪松回答:“我沒有斥責他們,只是提了一些要求。”
埃爾維迪:“請你把當時的原話重複一遍。”
張雪松回答:“我先是要求血檢助理不要那麼緊張。
正是她的緊張導致針頭折斷。
後來我丈夫的手臂大量出血。
血檢處理未及時處理。
我又開口要求她儘快給我丈夫止血。
因為血檢助理的操作太過業餘。
我又對著檢測主管詢問道。
你們wAdA的工作人員就是這麼幹活兒的嗎?”
張雪松說一句,金玉就翻譯一句。
金玉的翻譯極為精準。
龐大的資訊量清晰的展示在眾人面前。
血檢助理高度緊張。
針頭意外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