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帝師王越(第1/2 頁)

":"想要開口，已是不急，王伯當只能狠狠地看了衛昭一眼，快速收起王渾屍身，朝臨縣方向撤去，祈禱王訓並非食言小人。

至於造化丹，他卻想也不曾想過，大秦提前佈局，怎麼可能只會派遣衛莊一人到來，而且旁邊還有漢唐，無謂的奢望只會給自己徒增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道理葉青自然也懂，況且已經所獲了史萬歲與尚師徒這兩個大唐俘虜，外加搭上的海瑞、衛昭、馬超、龐德這幾條線，這一票早已經是盆滿缽滿，當務之急乃是要趕緊脫離這片是非之地，免得李道宗醒悟，棄丹折回。

當然這不是說這並不說是葉青等人懼了現在的李道宗，而是不想額外增添不必要的麻煩罷了，要記住此去不遠的臨縣，可還是有新軍的十萬精銳，一但王伯當等人與之會合，必然會進軍蒼山。

就在葉青等人撤退之時，先行追擊的李道宗終於反應過來，暗道自己愚蠢，怎麼會犯了那麼低階的錯誤，可惜一切悔之晚矣，看著眼前的白衣人，心都沉到了谷底。

“王爺請回吧！”白衣人的話語很清冷，似乎沒有任何感情，讓人毛骨悚然。

打量著身前這位名滿天下的第一劍，素有劍聖之稱的蓋聶，李道宗疑惑道：“你讓我等離去，那你如何與衛莊交待”

“我不需要與誰交待！”蓋聶的聲音依舊很淡，只見他轉身取下一片新生的綠意，飛花摘葉一瞬間，其左側數十丈外就被激盪出一個矍鑠老者。

“我就說天下哪有這般輕易之事，秦唐入境，漢會不得而知？原來是在這等著呢”蓋聶看著眼前出塵一般的老者，覺得有些棘手。

帝師王越，早已名動天下，二十年前就已站在劍道巔峰，後為漢家天子田野所請，入宮拜為帝師，專育諸皇子侄武道，由是已經匿跡江湖二十年，不曾想今日竟為劍聖蓋聶再次出宮，足以可見漢廷重視。

“年輕人好警覺，比老夫當年還強”看著蓋聶，王越的眼神滿是讚許，劍道一途的後進晚生，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入他眼了，還記得他上一次如此驚歎，時光還要回溯到十年前。

“帝師臥居深宮二十年，竟也學得這些官場客套話嗎？”劍客者當以鋤強扶弱，快意江湖為最灑脫。

入朝為官，與鷹犬為伍不說，還會誤了自己的修行，因公事繁忙，難以在武道上投入更多時間，由此一來，勢必會造成武道停滯不前或者倒退，而且深宮無真話，帝王口難開，時間久了也會影響心境。

所以大多江湖俠客，對於仕途，並沒有多少嚮往之心。

“好好好，就連這點也與老夫年輕時一樣，小子竟然不聽教，老夫現在便來教你劍，可要小心了”王越一連說了三個好，並沒有因為蓋聶的冷諷而出現任何心境變化，這讓蓋聶一陣佩服。

劍道一途在於心，心亂而劍亂，劍亂而形亂，形亂而勝氣衰，勝氣衰而命垂危，蓋聶沒有那麼中二，也不是話癆，他的每一言每一語都充滿了目的性。

關於王越，他的資料早已定格在二十年前，蓋聶有信心戰而勝之，但是誰又敢憑著一封二十年前真假難辨的資料去挑戰一名世間頂級劍道大師呢？蓋聶不敢，哪怕他是劍聖，他是天下第一人，他也不敢。

畢竟當年王越名聲太甚了，除去大楚越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劍道無敵，就連裴元慶的師傅裴宴也比之不及。

天空雲卷，半醒浮生，好似一潭池水，又如天街鬧市，動中有靜，靜裡孕動，陰陽相隨，連綿不息，這便是王越的道，一個得不到卻又不言棄，一個言棄了卻又渴望獲得的道。

那一年，落櫻飛舞，越水三千，瓢潑滿地，無意間，王越看到了池中池中嬉戲的她，終是難以忘懷誤終身。

感受到王越劍中若有若無的縹緲，那綿綿中不時出現決絕、悽恨、溫柔之意好似王越的心，讓蓋聶膽寒，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謹慎應對之。

劍氣縱橫，不覺間兩人已經交手一百五十餘回合，身邊李道宗早已在裴元慶的提醒下離去，只留下蓋聶看著因痴迷其中而逐漸發狂的王越，心中叫苦連天。

自己不過無意間使用了一招越女前輩交予自己的劍式，沒曾想竟能引起王越這般大的反應。

蓋聶雖是新生代不世英才，但始終還是缺乏歲月澆灌，對付絕大多數人來說還行，但想要對付王越這種浸淫其中幾十年的老薑卻還是差上那麼一點點。

所以在王越面前分心的後果也可想而知，只見王越一計改良版越女劍橫刺過去，蓋聶躲避不及間，只覺得肩頭隱隱作痛，卻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