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生擒努爾哈赤,野豬皮應該名副(第2/3 頁)
,緊接著便率領伏波營精銳,同樣集結起來,如一把利刃一般,朝著後金軍隊衝殺而去。
很快,那支忽然爆發出巨大士氣的後金軍隊便如潮水一般,同伏波營的精銳相遇。
針尖對麥芒之下,只一瞬間,那後金軍隊便被衝散,俞大猷衝陣在前,只憑一杆嘉靖五號的刺刀,便斬斷了先鋒的後金士卒,捅死無數金兵!
朱常洛在一旁觀戰,感覺尤為夢幻。
有點像是在看三國演義。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
他本來以為《三國演義》裡寫的什麼鬥將之流,都是藝術加工,但看到俞大猷衝陣的猛將範兒之後,立馬就感覺《三國演義》是紀實文學了。
丁真。
而不過幾炷香的時間,原本爆發出強大士氣的後金軍隊再度一鬨而散,恢復了先前被明軍圍殺的情況。
而俞大猷則是帶著數十名伏波營將官,快步朝著朱厚熜走來。
在俞大猷手掌之中,還拽著一個人,缺了一個胳膊。
來到朱厚熜、朱常洛面前,俞大猷隨手將努爾哈赤扔在地上,接著便尊敬的拱手道:“參見陛下,賊酋努爾哈赤已擒!請陛下恕末將甲冑在身,未能行全禮。”
“伏波侯免禮,不必如此。”
朱厚熜笑道,接著便看向了這個渾身是血的老頭,接著便道:“這就是賊首努爾哈赤?看起來有點不太正常啊,有點不太符合朕的內心對他的印象。”
沒錯,在朱厚熜看來,努爾哈赤應該是個彪形大漢,身高八尺,形如野人。
但現在,看上去倒是有些儒雅風範,有點不太像是印象中的酋長。
只不過對於現在來說,無論是彪悍酋長還是儒雅隨和的中年書生。
都無所謂了。
因為註定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監下囚。
“給他止血、治傷。”
朱厚熜揮了揮手,立馬就有醫療組來,為努爾哈赤開始止血。
而努爾哈赤見此情況,不由冷哼一聲,對著朱厚熜道:“明賊!不必與我狺狺狂吠,本汗與明有八大罪,你就算救了本汗,本汗也不會與明賊同流合汙,本汗寧死不降!”
努爾哈赤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而聽到努爾哈赤的話語,朱厚熜直接就樂了。
招降你?
想太多了吧。
朕要是招降你,對得起死在薩爾滸的將士們?!
“你怕是誤會了。”
朱厚熜對著努爾哈赤和善的開口說著,露出了溫暖如玉的微笑:“朕給你治療,沒別的意思。”
聽到朱厚熜這麼說,努爾哈赤為之一愣。
不打算招降本汗?
那幹什麼,難道要放本汗回去?
想到這裡,努爾哈赤的內心一下子就複雜了起來,他覺得大明的皇帝有點像是傻子,不會以為自己就此以後會心悅臣服,對大明忠心耿耿吧?
那他可真是太天真了。
而接著,朱厚熜並沒有和努爾哈赤聊天,反而對一旁的俞大猷道:“伏波侯,去附近找找有沒有野豬,尋一個野豬,殺了取皮。”
俞大猷聞言,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陛下忽然要野豬皮幹什麼,但陛下的命令就是絕對的指令,他當即拱手,領命而去。
而努爾哈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他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的地方。
而朱厚熜這時又回過頭來,對著努爾哈赤道:“聽說,你的名字在滿洲話裡,是野豬皮的意思。”
“滿洲話?”
聽到了朱厚熜的話語,努爾哈赤懵了。
啊?
啥是滿洲?
滿洲這個詞彙,是黃臺吉改的,把女真改成滿洲,又把大金改成大清。
在努爾哈赤這裡,他壓根聽不懂。
不過他自然能理解朱厚熜的意思,只道是朱厚熜嘴瓢了,將建州說成了滿洲,當即冷哼一聲,道:“是女真語!”
“都一個意思。”
朱厚熜滿不在乎的開口說著:“既然是野豬皮的意思,那麼朕便讓你名副其實。”
名副其實?
努爾哈赤不明所以,不過就在此時,俞大猷策馬而來,隨手將一隻估摸著三四百斤的野豬給丟了下來,對著朱厚熜下拜道:“請陛下恕罪,因戰況波及,末將未能找到什麼大野豬,只找到這隻小豬,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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