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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的,可我一不小心就喜歡上你了……我完了,忽然想不出你哪裡不好了……我可以感覺得到,你現在是喜歡我的……我很開心,真的真的,特別開心……”她說著,放輕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向他弱弱問道,“所以,能不能請你,出去以後,也繼續喜歡我……”
謝無舟呆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時沒有絲毫猶豫,無比鄭重地回應了鹿臨溪問出的那個問題。
他說:“好。”
輕輕一字,似有萬金之重。
承諾落在心底,鹿臨溪低垂著腦袋忍了很久的淚。
最後,她深吸了一口長氣,兇巴巴地說了一句:“擦藥!”
謝無舟:“……好。”
那日之後,似有什麼悄然發生了改變。
沒了那個小窩,鹿臨溪與謝無舟捱得更近了。
謝無舟最近都只能側躺,她便把窩裡那根尾羽叼到了床上,每天無論修煉還是睡覺,都要窩在他的身前。
有時一覺睡醒,她會發現自己被他輕輕抱在懷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她並不會在意,只會往他懷裡多鑽幾分。
謝無舟傷得比她想象中要重,主要不只是那些外傷,還有靈力上極其嚴重的損耗。
先是以卵擊石般強行抵禦血雨,再是把體內大量靈力都傳給了她,最後還用僅剩的力量護著她殺回了家中。
不誇張地說,他是憑著一口氣撐到家裡的,等到躺下了、氣散了,也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縱然如此,鹿臨溪每天睜眼之時,仍能看見桌上的花盆已被搶先澆灌。
這半死不活、奄奄一息,抬個手都略顯困難的傢伙,真是不知哪裡來的執念,真就隔空也要澆那個花,一天都不曾落下。
他都這樣了,還在為她澆花,她也只能辛苦自己一點,乾點家務活了。
為了院中的蔬菜不在這段時日裡枯萎,大鵝每天都很努力地用嘴巴咬著木瓢,一瓢一瓢地舀水澆地。
乾淨的水都用完了,她便牙腳並用地從井裡打水上來,用翅膀推、用腳踹,一點一點把水桶折騰到臥房裡,氣喘吁吁地等著謝無舟用靈力幫忙淨化。
至於做飯……
飯是不可能做的,在擁有一雙人手之前,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本事做飯的。
因為實在沒有熱乎飯可以吃,一人一鵝過上了每天一起在床上啃水果的日子。
不過謝無舟的自愈能力好得十分驚人,這樣的日子還沒有過上多少天呢,他便已經可以下床了。
雖說行動仍舊十分不便,但能下床後他便立刻恢復了先前那種,每天一聲不吭地做完所有“家務”的狀態。
鹿臨溪是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動,只能視情況搶一些自己能做的活來做,試圖以此減輕謝無舟的負擔。
日子一天天在過,最初那四千多的積分,如今已經因為兌換傷藥弄得快要見了底。
但是鹿臨溪一點也不在乎,因為澆灌日數已經到了95天,桌上的花兒已經長出了深紫色的花苞。
她現在每天除了督促謝無舟上藥,最大的樂趣就是臥在桌上,一臉痴漢地靜靜望著那個圓乎乎的花骨朵。
於是乎,大鵝看著花,孔雀看著鵝。
一個眼裡滿滿都是期盼,一個嚴重懷疑自己將要失寵。
最後的三天,鹿臨溪深刻感受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她忽然開始茶不思飯不想,就連晚上睡覺都已經不想上床,一心只想待在桌子上了。
為了守著花兒綻放,她甚至把那根尾羽叼到了桌子上。
對此,一隻孔雀表現出了一絲有點明顯,但又不夠膽大的醋意。
謝無舟:“有那麼好看嗎?”
鹿臨溪:“有啊。”
謝無舟:“……那你接著看吧。”
鹿臨溪:“昂?”
大鵝愣了一會兒,橙黃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了略顯敷衍的聲音——
鹿臨溪:“哦,沒你好看,你最好看。”
謝無舟:“……”
真是的,一朵花的醋有什麼好吃的呢?
這花兒是要進她肚子的,又不是要化形來伺候她衣食住行的。
不過吃醋歸吃醋,謝無舟到底還是幫她把花澆滿了一百天。
今日已澆灌:61。
總澆灌天數:100。
親眼看見總澆灌天數從99跳到100的那一刻,鹿臨溪不由得落下了激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