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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無非就是看準了火之國主君位置更迭,新任的大名是個未成年的孩子,被冒犯也做不出什麼像樣的反擊,想要藉此來搓搓火之國的銳氣,信箋裡明諷暗刺火之國大名是個被一個女人拿捏,是個毫無實權的軟弱男人,女人就應該待在後宅裡,火之國大名簡直是大名界的恥辱云云。
誰知道那份信箋卻被宇智波神奈瞧見了。
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事兒吧,還真沒辦法反駁,宇智波神奈也懶得去反駁。從在朝廷裡供職開始,火之國大名的位置前前後後更送了三輪,還真是她乾的。
前前任大名上位過後不到五年,試圖恢復過去的貴族權力,結果被她薅光了權力,只剩下一個大名的空殼子,所行之事都是宇智波神奈在背後操縱下完成的,只要宇智波神奈說東,大名想要往西是不可能的。
前任大名還是世子的時候便聲色犬馬,上位過後便要大肆在外修建的行宮,徵集全國各地的美女為自己的側室。
宇智波神奈算了算大名這些年支出的財政,委婉地告訴他前前代大名給他留下的錢,即使加上臣民的供奉,不足以支撐他把行宮修完,至於徵集美女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大家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官員,不是人販子。
這位前大名理直氣壯地說出“庶民為天子修築居所、女人侍奉天子是理所因當的事情”。
這會兒連平日裡和宇智波神奈互看不對頭的言官都傻了,這玩意兒是個昏君啊,還是壓根就沒長眼睛沒腦子的只管昏那種。
宇智波神奈:“……”
前前代大名到底是怎麼教他兒子的?
好傢伙,這是不想給錢,還想要白嫖人給他修宮殿。
——沒什麼好說的了,廢了吧。
這位前大名就這麼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被宇智波神奈掐著衣領從主座上拖下來,鎖進了後院裡,留了幾個侍女伺候後,就沒太管。
前前代大名忙著和宇智波神奈掰頭,基本上沒時間留下多餘子嗣,留了也沒空教導,僅存的那幾個質量也堪憂,宇智波神奈深深覺得大名的血脈多半是什麼劇毒,一個靠譜都沒有,腦子裡不是想著修宮殿就是睡||女人。
被宇智波神奈鎖進後院裡的前任大名咒罵了太政大臣一年過後,和他的侍女生下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在座蕭條的別院裡,在父母親的打罵中長到了兩歲,被宇智波神奈帶了出來。
好歹是名義上的大名,她沒有剋扣這座別院,吃穿用度依舊正常進行,負責這方面財政的官員也循規蹈矩,不至於讓這孩子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他的父親在這座別院裡紙醉金迷,母親忙著討好他的父親,沉醉在自己大名正室的美夢裡,放任這個孩子活得像個牲口一樣。
連續好些日子的下雪天,別院外積了一層厚厚的雪,那個孩子光著腳,身上披著粗糙的單一,頭髮亂糟糟的,髮梢翹得到處都是。
宇智波神奈突然覺得這個孩子有點眼熟。
她沒有打招呼,直接把人帶回自己的宅邸裡,式神給這孩子洗了澡,換了厚實的棉衣,準備了食物。
那個孩子不會用餐具,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嚥,臉上沾滿了油漬和飯粒。宇智波神奈想起來了,那是一千年前的她,被麻倉葉王撿回麻倉宅邸的她。
世子有了,世子的老子也就不重要了。那個孩子長到六歲,他的父親就被宇智波神奈廢去了大名之位,火之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名誕生了。>/>
火之國的臣民不用被提高稅收,也不用被強徵去修宮殿,大名府有了新的主君,朝堂還是宇智波神奈的一言堂。
嗯,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的時候,一封書信發到了年僅六歲的小大名手中。
土之國的大名瞅準了那是個年僅六歲的小大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於是便大膽地遞出書信嘲諷,結果被宇智波神奈一份書信回去氣到吐血。
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能在兩週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的一場龍捲風。於是就有了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三代目火影帶著人到火之國來請罪的時候,宇智波神奈特別想敲開他的腦子裡看看裡面是什麼。
——道歉頂個屁用。
——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麼用?
土之國大名以為宇智波神奈會二選一,那麼怎麼選她都要捨棄一方,於是她乾脆利落選了第三方。
那位到大名府上書的世子就被宇智波神奈叫到了太政大臣宅邸,後者提出派遣木葉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