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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
思緒被她的問話的打斷,萩原研二回以溫和的笑,“在想要是能聘請到小弦鳴這樣的廚師,生活會變得充滿幸福。”
明日香弦鳴一愣,隨即開玩笑地說,“我可是很昂貴的,不給夠報酬不會進廚房。”
松田陣平十分好奇,“說說看你要多少,讓我掂量一下我這頓飯的含金量。”
黑髮碧眼的女性作出沉思姿態。
“報酬的話,要陣平和研二跳小天鵝湖!”
兩人腦後滑下一排黑線。
“確實是很昂貴的報酬,我吃完這頓就可以進醫院去治療因為跳天鵝湖而骨折的小腿了。”萩原研二想到那樣的情景,惡寒地搖了搖頭。
“吃別人的飯要錢,吃你的飯要命。”松田陣平發出吐槽。
明日香弦鳴心裡想著倒確實有種情況她會甘願做個家庭主婦,工作別人幹,掃地機器掃,她就在家做做飯,等丈夫回來就能開始吃。
至於這個開始吃的人是丈夫還是她,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不提這個,你們還記得當時把時空膠囊埋在哪了嗎?”
“我還記得,其實就在當時抽鬼牌的那顆櫻花樹下。”
“我們這次還玩抽鬼牌嗎?”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想起上次貼條貼得看不清臉的戰績,打了個寒顫。
“好吧。”
看出他們的抗拒,明日香弦鳴也沒有強求,她失了興致,感覺睏意襲來,徵用松田陣平的肩膀往上一靠,就沉入夢鄉。
萩原研二用瞪了一眼幼馴染。
【她為什麼靠你不靠我?】
松田陣平有些得意地笑著。
【我肌肉比你發達,靠起來更舒服】
萩原研二咬牙,他雖然勤於鍛鍊,但確實沒有堅持練習拳擊的幼馴染那樣發達的臂部肌群,尤其是那鼓鼓脹脹的三角肌,一放鬆下來就是有彈性的最佳靠墊,絕對不會被骨頭磕到。
明日香弦鳴睡得迷迷糊糊時好像說了些什麼,兩人都側耳去聽。
“還好…陣平和我差不多高…靠起來…剛好。”
松田陣平:……
“哎呀,小陣平你臉怎麼黑了?”
————
大概是人長大以後步子也大了,明日香弦鳴覺得山路沒以前那麼長了,至少當時揹著萩原千速往下走時那種迫切想要到達終點的漫長感不見了。
櫻花飛舞,春光燦爛,粉白的花瓣掉落在石板階梯上,被鞋子踩過後就會變成那上面的圖樣,像是嵌入其中般,訴說著春的氣息。
萩原研二揹著的包無意識撞了一下道旁的櫻花樹,細枝承受不住花瓣的重量,一場櫻花雨就這樣突襲了樹下的三人,他們的頭髮、衣領和肩膀都沾滿了白色的花瓣,遠遠像雪一樣。
松田陣平正拉著萩原研二的衣領找他算賬,萩原研二對著幼馴染狼狽的樣子忍俊不禁,只有明日香弦鳴看著他們頭上的花瓣,發出一聲感嘆。
“這樣也算是共白首了。”
打鬧的兩人愣了一下,又不知道想起什麼,偷偷紅了耳根。明日香弦鳴卻想著世事無常,他們能否有這個運氣,滿頭華髮卻還儲存著少年的情誼,隊伍裡一個人都沒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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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次在這條路上聊起了對未來職業的嚮往,各自當年的寄予是否有所改變呢?”
明日香弦鳴依舊當了那個話題的引發者。
“小陣平當時那個有些想法現在到底想出來沒有,研二我可是好奇了十年誒。”
萩原研二揹著沉重的包扒拉在幼馴染肩頭,把對方壓得往後一墜,一巴掌乾脆利落的糊上他的腦門。
“我也很好奇,陣平。”
被那雙充滿期待的幽綠眸子注視著,原本輕易就能說出口的東西也變得難以啟齒起來,松田陣平有些彆扭地偏了偏臉。
“我想去當拆彈警察。”
之前在廢棄車另一側聽到她與萩談話,提及敬仰當警察的人固然有一點關係,更多的卻是他對拆彈的喜愛,那種世間只餘眼前之物,像拆開一份禮物一樣將炸彈一步一步拆開,手指與機械宛若合為一體的感覺真的很令人上癮。
松田陣平會對自己喜好的東西投以百分百的專注,而當他沉浸其中之時,他會體驗到莫大的樂趣。
其實他對警察的印象實在說不上好,從父親被當作嫌犯誤抓,到明日香弦鳴屢次三番犧牲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