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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堅硬如鐵!
“艾琳。”他解開安全帶起身,反過來將女人摟到自己懷裡,緊緊地抱住,深情地說道,“我一定會讓你過上想要的生活,一定!”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這個女人。
“啊,我相信你。”艾琳頭靠著對方的肩膀,含情脈脈地回道。
與此同時,在許忠義視野的死角,艾琳瞥向後視鏡,鏡子映出了女人妖媚的臉,揚起的嘴角的帶著陰險的嘲諷意味。
她迅速調整表情,將一切收斂起來。
這世上總是不缺這種小丑一樣的男人,蠢到讓她忍不住發笑。
這一刻,艾琳覺得自己和一個好演員果然還是有一些差距。
畢竟一個好的演員,無論投入的這場戲有多滑稽,都不該笑場的。
染血的筆記
那女人肯定有大問題。
還留在使徒巢穴裡的林終心想。
事實上,女傭兵艾琳剛入隊的時候林終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她和許忠義表現得很親密,他和何勝一開始都直接預設她和許忠義有那層關係,大家心照不宣。
但入隊後,艾琳對他展現的態度卻也甚是親暱:時不時莫名其妙盯著他笑,相互遞裝備的時候總是會碰他的手,跟他講一些極具暗示性的葷段子,有一次甚至若無其事地將自己吃了一口的東西遞過來說要“給終哥嚐嚐”,還有一次在他旁邊抹防凍霜的時候,說著自己擠多了,就彷彿很自然地直接伸手,要抹到林終的手上……
林終敢斷言那絕不是用自來熟或者沒心沒肺能解釋的,更不可能是他自己的錯覺,因為艾琳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趁著許忠義不在場,而且她對阿勝就是不冷不熱的。
林終最討厭這種婊裡婊氣的女人,他能感覺出對方看低了自己,覺得能輕易把男人耍得團團轉。
但考慮到自己的隊伍人手緊缺,又只有這麼一次臨時合作,只是個人作風上有些問題的話,他覺得還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他試著專門提醒過許忠義要小心這個女人,別被壞女人騙瘸了,許忠義卻只是對他憨笑,顯然沒聽進去。
他設想的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許忠義最後被這女人騙走一大筆錢,他做夢都沒想到,許忠義居然最後會和艾琳一起做出這種挨千刀的勾當。
林終並不確定許忠義是否早對他有積怨,但他斷言許忠義就算有不滿,也應該沒膽子殺他,最大的問題恐怕出在那女人身上。
現在想來,那女人恐怕不僅僅是什麼作風問題,她入隊……不,或許她和許忠義認識,就是帶著殺他的目的來的。
林終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曾跟別人結過會招來如此殺身之禍的仇怨。不管怎麼看,那兩人行動的目的似乎都只能是侵吞這次狩獵的利益。
不管怎樣,當務之急還是得抓緊時間出去,爆殺那對狗男女!
林終時刻在心裡提醒自己當下的目標。
不過眼下這情況又到底該怎麼處理呢?
在他面前,那個背上長著六根觸手的女人正在一座破爛堆起的小山中翻找,而他則站在後面無所事事地等待著。
女人就這麼背對著他,看起來並沒有多警惕。
林終其實也不是不想找機會腳底抹油,但逃脫成功率看起來並不高,被抓回來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對待。>>
最重要的是,對方說過他必須定時注射某種血清才能活下來,對此林終半信半疑,但萬一是真的,他就這麼簡單地逃離對方,可能反而會變成自殺行為。
至少現在,對方還沒有展現出明顯的敵意,他沒必要揹負那麼高的風險。
而且,他其實也抱著一絲好奇心——這個在探測器中會出現使徒反應的奇怪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女人將他帶到了洞穴的最深處,然後搬開了一座巨石,後面是一個低矮的隱藏通道,通道連線著另一間石室,林終注意到這座石室明顯經過簡單的佈置,竟然有簡單的傢俱:
一張用生物骨架和木頭搭起來的床,上面鋪著皮草和手工編織的草蓆,一塊打磨過的木板架在石墩上充作桌臺,還有用藤條搭建的簡易椅子。
除了傢俱,還有一些明顯是文明工業造物的小物件,床上擺著幾個有縫合痕跡的布偶,看起來很舊,卻還算乾淨。
桌臺上擺著一盞野營燈,為這個臥室提供了照明。除此之外還有金屬的茶杯,一些簡單的小工藝品,一面缺失一半的梳妝